分卷閱讀49
…吶?”團(tuán)藏瞳孔一縮——為什么他會知道?!那個時候,明明泉澤還在醫(yī)院里沒有醒過來,他還特意用一雙宇智波的眼睛燒掉做了偽裝,為什么還是被知道了?!而且,明明宇智波明在戰(zhàn)場上尸骨無存的消息已經(jīng)傳回來了才是,為什么他還是知道了明的眼睛被他拿走了?!還有那句話……團(tuán)藏將面前青年的防備等級準(zhǔn)建提高,全身神經(jīng)都戒備起來——他只在‘根’內(nèi)部人員中說過,為什么他會知道?!宇智波還有多少人知道了?!‘根’里面,究竟有誰背叛了?!“可以啊,我可以除掉那些個不老實的東西。”泉澤輕輕一笑,說這句話的時候情感沒有絲毫波動,就像那群族人是路邊的垃圾一般可以隨意丟棄:“但,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留下來的族人有什么損失的話……”他隨手扯下蒙在眼睛上的紗布,在團(tuán)藏驚駭?shù)哪抗饫锉犻_一雙暗藍(lán)色的眼睛:“我可是看著呢,要是敢讓我家的孩子又流血又流淚,讓我的哥哥有什么損失,遭殃的可就不止你一個了團(tuán)藏喲,我既然能憑借自身能力弄出一雙眼睛,說不定心臟什么的也不是沒可能呢?吶,是吧?”他也懶得等到團(tuán)藏的回答,轉(zhuǎn)身就走:“今晚就開始行動。”夜涼如水,明月如鏡。泉澤看著面前還亮著燈的警務(wù)廳忽的想起這八個字,隨之而來的就是——月黑殺人夜,風(fēng)高放火天。嘛,雖然現(xiàn)在他沒打算放火就是了。他自娛自樂的一笑,隨后臉上又凝重起來——自從除開大長老以外的幾位長老決定謀反以來,隸屬他們那一部分擁有武力的人員基本就常駐在警務(wù)廳不走了,而主張和平的族長一脈基本處于兩難境地——被木葉隔離,也被自己族人隔離。他握緊手里第二世友人贈與的劍,心中除開緊張一同涌上來的除了些許兔死狐悲與沉重以外,還多出幾分興奮——這大概是他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使用這套劍法,也大概是最后一次。‘捭闔劍法’,蓬萊傳自鬼谷子的劍法,對資質(zhì)的要求極高,以至于很少有人學(xué)成,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拉低了蓬萊的整體武力。不過因為后來由新任門主方乾結(jié)合傘擊術(shù)、中原武功,再加入蓬萊的祖?zhèn)黢S雕之術(shù),參入‘捭闔劍法’改良而成的‘凌海訣’并不需要那么高的資質(zhì),才使得蓬萊逐漸壯大起來。泉澤作為蓬萊方澤宇之時方乾還未回到蓬萊擔(dān)任門主,所以他一直憋著沒用凌海訣,同時下定決心為了不被同齡人甩下玩了命的練習(xí)‘捭闔劍法’,結(jié)果沒想到——他資質(zhì)居然還算不錯,成了同齡人里難得能練好劍法的人之一。對此方澤宇當(dāng)時看了看自己體內(nèi)澎湃的凌海訣內(nèi)力和身邊小伙伴們嫉妒的目光,想了想還是沒打擊他們說自己的內(nèi)力是穿越自帶的,不是修煉出來的。但這一世不一樣,他平日練是絕對沒有少練的,但要說用——這還真是第一次,更何況這一世的內(nèi)力是他實打?qū)崗幕A(chǔ)開始練起的,他心里……一點底還是有的,不過也就那一點了。蒙上眼睛戴上面具,感知全開,手里的劍再緊了緊,平復(fù)好心情推開門,長劍交錯間慘叫聲不絕于耳,泉澤忽然發(fā)現(xiàn),心里似乎并不像想象中那樣緊張,或者說,他現(xiàn)在心里的感情少的可怕。而且,似乎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強(qiáng)。TBC.☆、第40章他想了想——也是,畢竟那邊幾近原著的世界里,也就是鼬和帶土兩個人就滅了全族,盡管不排除只有鼬、帶土還有選擇了信任兒子沒有還手的富岳有萬花筒寫輪眼以外,其余人都沒有,最多不過是個三勾玉。“真是殘忍啊。”戴著面具,黑色長發(fā)炸起,一身黑衣的男人靠著樹這么說著,語調(diào)也完全沒有波動:“這些可都是你自己的族人,真虧你還下得去手。”“是啊,那又如何。”泉澤面具下隔著一層紗布的眼睛‘望’向他:“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冷靜些冷靜些。”帶著面具的人沉著嗓音,“我和你從本質(zhì)上來說并沒有什么不同,所以——嘛,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算是同類吧。”他微微一頓,隨后又接著說下去:“不過此后你就會被木葉村通緝,你打算怎么辦?”“這倒也是。”泉澤相當(dāng)坦誠的點點頭:“這件事沒有思考的必要——走到哪算哪,反正就當(dāng)是旅行了。”“是嗎。”那人點點頭,“那,要是實在沒有地方去的話,就來找我吧。”泉澤沉默的‘看’了他好一會,才一副可有可無的模樣點了點頭:“再說吧。”然后他不再理會那人,身影一閃回到族地,手中長劍帶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同時還不忘傳音給富岳:“快點出來立威了!”富岳嘴角一抽,心頭不由得沉重了幾分,囑咐好美琴帶著兩個孩子千萬別出來之后看著剛好滿臉慌亂前來報告的族人點點頭,轉(zhuǎn)身將身上的浴衣?lián)Q下迅速離開。年紀(jì)尚幼的佐助完全不能理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小動物的直覺敏銳的感受到了事情的不一般與危險性,窩在母親懷里的同時扯住自家兄長的袖子,有些惶惶不安的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哥哥……”不敢打擾十分憂心還要全神保護(hù)他們的母親,只得小聲的喊著鼬:“都桑……不會有事吧……”“不會有事的。”鼬沖他露出個安心的笑容:“都桑很強(qiáng)的,所以一定不會有事的。”佐助這才安下心,小臉微紅露出笑意:“嗯!”鼬安撫性的拍拍他的后背,唇角上揚的弧度在佐助看不到的地方緩緩消失——但愿,不會出事吧。他總是放不下心來——不僅是因為一直沒能看見影子的泉澤,也是因為外面的喧鬧,包括剛才父親突然離開的身影。“我……”他抬眼看向母親,卻發(fā)現(xiàn)母親早就在預(yù)料之中一般搖搖頭。美琴看著面前神似自己,又擁有與他父親一般無二淚溝的大兒子,最終還是點點頭:“你去吧,這里有我就好。”她注視著自己一向溫柔的大兒子也匆匆離去,懷里抱緊了小兒子,輕輕嘆息一聲。但愿……鼬不會太過難過。才不到兩年時間,居然就接連失去兩位兄長,就算鼬再怎么堅強(qiáng),也應(yīng)該會受到打擊。泉澤感受著周身吃人一般的目光想也明白這群人每個都是開了眼的——他不合時宜的想了想一大群黑毛兔子瞪著一雙紅眼睛看著唯一一只白毛兔子的情景……“噗……”對不起,原諒他笑出了聲。而宇智波們就沒get到他的笑點,還認(rèn)為這么一聲輕笑是挑釁,于是也干脆的不等增援,幾十個三勾玉的寫輪眼就這么直接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