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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為他是送死,但他卻一戰成名,不光活著回來,還帶回了外敵皇子的人頭。皇帝一開始還擔心這個兒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但郁辰年一直表現的溫順無害,要交兵符交兵符,之后陸陸續續有外敵入侵,皇帝沒辦法,又放他去打仗,每一次,郁辰年都是凱旋而歸。皇帝漸漸將這個最不待見的兒子當成了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就這么過了幾年,這把刀已經不需要主人了。郁辰年一路打上了京城,殺了自己的五個哥哥和兩個皇姐,坐在了龍椅上。當然了,他沒忘記那個丞相之子。先把人閹割了,寒冬臘月的又丟在大街上讓他乞討了半個多月,最后帶著渾身的凍瘡被五馬分尸,郁辰年甚至連他的尸體都喂了狗,可以說是恨得深沉。而在這個世界自成一體后……沒了主角不死光環的郁辰年直接被丞相之子藏在他桌子里的毒蛇給毒死了。時清看完記憶后,一點都不意外自己的身份。他就是那個丞相之子。因為丞相這個親爹太給力,從小就能橫著走,可以說,整個京城,他就是最大的那個權二代。畢竟皇帝還抱著他喂他吃過飯,皇子們可沒有這個待遇。而他也很配的上紈绔這倆字。原本的劇情里,原主可以說是無惡不作。現在才十四歲還好,逛逛青樓,欺負欺負九皇子,再滿大街的調戲民女。因為他是早產,身體比較弱,十四歲了還不能出jing,于是逛青樓也就是真的逛,調戲民女也就是真的調戲。直到十六歲,他才開啟了反派的作死生涯。鬧市縱馬踩死幾歲小兒,強行強走民女,民女不愿意,就將人交給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們一起玩,將人折磨致死,為了找樂子,故意引誘趕考書生賭錢,作弊讓書生輸了之后再砍手還債,將別人大好前途毀于一旦。可以說,他壞不是為了別的什么,單純就是為了好玩。他壞的令人發指,倒是一直瞞著家里,皇帝是知道這些事的,甚至還沒少派人去作引誘,畢竟原主墮落的越深,他握住的把柄也越多,有這個丞相最疼愛的兒子在手上,不怕丞相不為他做事。只是還不等到皇帝握著這些把柄做點什么,郁辰年就打下了京城,坐下了皇位,給了親爹一個痛快死法。而現在,時清成了他。這個目前十四歲,就已經聲名狼藉,沒人敢跟他做親的小霸王。他已經習慣自己每次都能拿個反派卡了,直接跳過這個話題問系統:【郁辰年排斥度多少?】系統自從轉換了世界,發現果然又讓宿主拿到了sss難度就沒敢冒頭,現在見時清一點怒意都沒有的發問,小心回答:【郁辰年排斥度150100】時清:【?】時清:【排斥度還帶超出的?】系統有點小心虛:【那個,這個世界的他,心眼比較小,也比較記仇。】時清:【明白了。】他剛放下捂著鼻子的袖子,要從榻上下來,門就從外面推開了,一個打扮艷麗卻依稀能看出年輕時也是個美人的中年女人笑著迎了上來,很自然的幫時清穿衣服。“時小爺,這天都亮了,您可玩的盡興了,要不要我再叫幾個姑娘來陪著?”“不了。”時清打了個哈欠,站在那張開雙臂,一邊讓人伺候,一邊懶懶道:“今日還要去御書房,等我晚間再來玩吧。”“誒,那我叫翠翠她們等著您。”老鴇痛快的應了,臉上笑的也很開心。要不怎么說她們最喜歡的就是接待這種年紀小的小爺了呢,年紀小,除了親親抱抱看看彈琴別的也干不了,出手還大方。等到她利索的伺候了時清穿上衣服了,又去開窗。一開窗,一股冷風就襲了過來,時清被凍得打了個哆嗦:“外面怎么這么冷?”“是啊,我瞧著是下雪了。”下雪了?時清想起來了。原主不就是在這一年的初雪那天,惡作劇弄了條毒蛇到郁辰年桌子里嗎?他打了個哈欠,也沒跟老鴇打招呼,起身就往外面走去。剛下了樓,正在看歌舞的小廝一見著他就迎了上來:“小爺,要套馬去宮里嗎?”時清走近了墻上貼著的銅鏡,細細打量著里面的自己。他生的一副好相貌,年紀雖小,五官倒是十分精致,微微一抬下巴,就有一種被寵壞了的驕縱氣質迎面而來。銅鏡隱隱約約的看不清,但可以看出來,他很白。“你去套馬,先去府里給我拿件斗篷,紅色的那件。”他身邊跟著的小廝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在時清這里十分得臉,聽他要紅斗篷,奇怪的問;“小爺不是不喜紅色嗎?”然后就見著他家小爺像是以前一樣,一腳踹了過來:“要你去就去,哪來的那么多廢話。”“誒,誒,小的這就去。”小廝連忙躲開跑走了。過了小半個時辰,時清穿著紅色斗篷,坐在馬車里進了宮。看管皇宮的御前侍衛認出來是時家的車,攔也沒攔,就直接放行。作為全京第一權二代,時清就是有這個排面。到了地方,時小爺才下了馬車,他微微抬起下巴,像是以前那樣,嬌里嬌氣的也不肯踩在有雪的臺階上,叫了一個太監,把自己背到了御書房正門口。那早就候著幾個人了,一共有五個人,其中四個時清一眼瞥了過去,視線落在了站在最后的那個少年身上。他穿著對比幾個哥哥來說過于陳舊的衣物,明明是大雪天,衣服卻還這么薄,修長白皙的手微微蜷縮,頭低著看不清面目,但是個人就能看出來,他是幾個皇子中最沒有底氣的。“時清來了,今日倒是沒晚到。”大皇子率先迎了上去,看著時清被太監小心翼翼放在干凈地上了,滿臉親近的調侃著:“怎么,那如意樓不好玩?”“都是些胭脂俗粉,自然是不好玩的。”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養出來的小少爺腳落了地,張開雙臂讓太監幫自己拍身上落了雪的地方,微微抬起下巴,白嫩臉上滿是嬌氣:“昨日那姑娘還是頭牌,手都沒我自己的好摸,改日我該去求求陛下,讓他賜給我一個好看的。”說著,他仿佛也很大方的對著大皇子道:“不若你我一道去,求陛下給你也賜一個。”大皇子連忙拒絕了,他現在正是想要在父皇那刷好感度的時候,哪里敢這個時候去要女人,那不是明擺著給自己扣上一個愛好女色的名聲嗎?也就只有時清這樣橫行無忌的,才敢對父皇提出這種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