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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事的小孩子。徐涿拉她的手,用小狗的水汪汪大眼睛看她:“子佑經(jīng)常說起阿姨,你能帶我去見見她嗎?”衛(wèi)姨愣住,二少竟然會和朋友談起太太的事?那這位小少爺了解到什么程度?“行么?”小狗狗的眼睛持續(xù)發(fā)力。衛(wèi)姨的心化成水,她又想起醫(yī)生的話,適當(dāng)?shù)纳缃挥诓∏橛欣ㄗh在不刺激太太的前提下讓她多與外人接觸。徐小少爺這么可愛,太太一定會喜歡的吧。衛(wèi)姨終于點頭,牽著徐涿的手上樓。范惠茹在二樓小花園吹風(fēng),她輕輕晃著秋千椅,粉色長裙隨風(fēng)飛舞。她聽到動靜回頭,看見一個陌生的小男孩,眼中便流露出好奇。“徐少爺是二少的好朋友,”衛(wèi)姨介紹道,“他想來拜訪一下您。”徐涿外表鎮(zhèn)定,手心卻開始冒汗,前面的女人忽悲忽喜,和他去年在某個村子見到的瘋女人很像。瘋女人會大喊大叫,會拐走村里的小孩兒,被抓住時還會打人,手指甲在別人臉上劃出一道道血痕。衛(wèi)姨放開他的手:“沒事,她剛服藥,不會鬧。去吧。”徐涿咽了一小口唾沫,在心里給自已打氣,徐涿,別慫,你發(fā)過誓會保護子佑的。他邁起腿朝范惠茹走去,坐到秋千椅另一頭,視線始終沒離開對方的眼睛。范惠茹沖他笑了笑,徐涿晃神間在她臉上看到了杜子佑的影子。“你是子佑的朋友?”范惠茹嗓音輕而緩,“以前沒見過你。”徐涿回答:“我們剛搬來,”他指了指小樹林,“就在那邊。”范惠茹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是林家的房子吧,”她說,“他們家出了點事。”她收回視線笑了一下:“也是命。”徐涿聽不太懂,也不認識什么林家,他找來這里是有別的目的。“阿、阿姨。”他喊道。“嗯?”徐涿捏緊身下的秋千,鼓足勇氣盯住范惠茹的眼睛。“你不喜歡子佑嗎?”他問。范惠茹眼底劃過一絲詫異。徐涿不等她回答,繼續(xù)說:“我看見了,你把子佑推倒在地,他兩只手都是傷。”他又想起剛才看杜子佑拉小提琴時,琴弦不小心刮到傷口,杜子佑rou眼可見地瑟縮了一下,想必是痛的。許是他眼中的悲憤讓范惠茹動容,又或許她內(nèi)心的愧疚藏得深,如今終于涌上心頭,她承受不住地移開視線,盯著自已的裙子看。“他是我兒子,十月懷胎,怎么可能不喜歡。”徐涿撇撇嘴:“我媽說了,凡事不能聽別人怎么講,而是看別人怎么做,你嘴里說喜歡子佑,但又總是傷害他,你說我該不該相信你?”范惠茹沒有說話,徐涿已經(jīng)忘記了緊張,一口氣把想講的講完:“你這樣是不對的,不過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好家長,你以后不許再那樣對子佑了,如果能做到,我就相信你。”范惠茹無奈笑了下:“你還小不懂,我控制不了自已。”徐涿反駁:“我當(dāng)然懂!你是生了病,生病的時候會傷人,所以你以后就躲起來,還要看醫(yī)生,反正不能靠近子佑。”“可是子佑能讓我病情緩解。”范惠茹說,這也是為何傭人們不把他們母子倆強行隔開,她每次一發(fā)病就是三五天,連續(xù)幾天看不見兒子的她情緒更容易失控。“我才不管,”徐涿寸步不讓,“你們大人的事為什么要讓小孩子摻和,你們不是最厲害的么,就不能努力當(dāng)一個合格的大人嗎?”范惠茹一時語塞,一個合格的大人,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丈夫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就連她剛成年的兒子,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哥哥。他們這荒唐的一家,竟是無一人認識到自已掛了科,還要一個小孩子給指出來。樓下的小提琴聲停了有一會兒了,應(yīng)該是課程結(jié)束,杜子佑馬上就要上來找人。徐涿站起身,說完最后一句話:“反正我不許你再傷害子佑,以后你生病我就把子佑接回家去,你別指望見他。”走廊拐角處走出一個人,是杜子佑,遠遠看到徐涿和范惠茹在一起,他臉色都變了,抬步跑過來。徐涿也跑去拉他的手:“沒事,我們聊天呢。走吧,你今天學(xué)的那道曲子很好聽,能再拉給我聽么?”杜子佑點點頭,看了自已母親一眼,轉(zhuǎn)身和徐涿一塊兒離開。“徐少爺。”范惠茹突然叫了一聲。兩人停下,不約而同回頭看她。范惠茹目光平和,對徐涿淡淡一笑,道:“謝謝。”謝謝,謝什么?徐涿沒有問,只是點了點頭。兩個小男孩手牽手,咬耳朵說著悄悄話,消失在走廊盡頭。作者有話要說: 至此便完全完結(jié)啦!下個周末開,文名想換但暫時想不出更好的(哭),文案會有一點修改,故事內(nèi)核不變,講世界維護部門的攻意外來到落后的獸人世界,攻充滿王霸之氣,卻因為不會變獸形被土著們當(dāng)成雌性,受則是個會變獸形的雌性。看了幾遍存稿,發(fā)現(xiàn)前面兩章又犯了啰嗦的毛病,后面則開始種田,帶領(lǐng)部落走向繁榮富強!獸人永不為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