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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藤蔓纏繞,冰館整個露了出來,那里面躺著個水綠衣衫的女子,雖然跟著水晶冰館,已經隱約能看出其容顏姣好。“那是誰啊?”景墨好奇地往前走了半步,卻被蕭云泉側身攔下,隨即蕭云泉狀似不經意般按了按自己胸口。景墨連忙扶住他,再沒心思去看什么冰館美人。反倒是蒼培風上前查看一番,喊了聲小瑤。只是蒼雪瑤原本俏麗的面容上,表情隱約有些詭異。想來是身死多年卻無法入土為安,以至于尸身神色有異。蒼慕珠和蒼爾見狀,上前拜祭,隨后,蒼慕珠對著冰館畫了個八卦符咒。“你不去幫她?”寧知非看著蒼慕珠鎮壓得吃力,扭頭對著寧淵笑了笑。寧淵回過神來,猶豫地看向寧知非。冰館在這時又動了動,寧淵只能收回目光,來到蒼慕珠身旁:“我們一起。”蒼慕珠余光看見寧淵,微微錯愕,繼而看向不遠處的寧知非,寧知非對著她突兀的施了個大禮,雙手交握,一拜到底。就在此時,冰館突然劇烈響動起來,咔擦一聲,從中間裂出個縫。眾人愣神的功夫,那縫隙里緩慢伸出根藤蔓,隨后,破裂聲漸起,深綠色藤蔓潮水般涌出。景墨下意識抓住蕭云泉,握著暮紫渾身緊繃,就在這時,花房之外突然傳來兩聲狼嚎。兩頭胖嘟嘟的狼一前一后沖進花房,并沒理會眾人,徑直奔到冰館前。隨后各自從脖頸間咬出半個圓環,不知用了什么法術,圓環合并,迅速變大,壓在冰館之上。那些藤蔓碰到圓環快速枯萎,圓環沒有藤蔓阻擋,直直落在女尸胸口,女尸胸口劇烈起伏,不多時,竟然爬出個小小的綠色東西。那東西身上有好多又細又短的觸手,一碰到圓環便牢牢抓住,最終整個縮進圓環里。它縮進圓環后,冰館再無異動。兩頭狼觀察一會兒,背著包袱那只狼收起圓環,和另外一只一同鉆進花叢。片刻后,朗武朗文兩兄弟一同走出花叢,笑著跟大家打起招呼。三天后,景墨房里。“事到如今,你總可以說了吧?”蕭云泉似笑非笑。景墨眨巴眨巴圓溜溜的眼睛,正欲開口,門外傳來腳步聲。他無奈地閉上眼睛,眼瞼上紅色小痣在陽光下十分顯眼,隨后,他猛地睜眼,輕輕說了個愛字,一溜煙跑去拉開房門。寧知非愣愣地看看他,又看看自己還未落下的手。“什么事?”景墨笑瞇瞇地問。“那什么,我...”寧知非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受到一股殺意,他下意識抖了抖,看到房間里面色不善的蕭云泉。寧知非瞬間求生欲爆棚,他快速拍了拍景墨肩膀,道:“我就是來道別,再見。”話音一落,甚至不等景墨回話,他縱身從二樓過道的窗子跳了下去。景墨莫名其妙撇撇嘴:“這么急?”說完,他好整以暇地看向樓梯,隨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一身紅衣的寧淵出現在樓梯口。寧淵沒想到他就在門口,愣了一下,才道:“寧知非呢?你看到他了嗎?”景墨搖搖頭,滿臉無辜:“你不是明天就要大婚嗎?他沒在王府給你幫忙?”寧淵明知景墨在諷刺他,卻也無奈,只是低聲下氣地再次開口:“真的沒見到他?我找了他很久。”“沒有。”景墨當著寧淵的面砰地關上門。面對蕭云泉疑惑的目光,他晃了晃手,手里,是張四四方方的紙條。走到蕭云泉面前,景墨攤開紙條,兩人一同凝神細看,只見其上竟然是幾句祝詞。一愿吾王守如畫河山,鎮得四方平安;二愿輕塵得天定之人,攜手合好百年;三愿知非忘繁潭春深,終老山水之間。“寧知非這家伙,訣別詩寫得不怎么樣啊。”景墨看完撇撇嘴,看向門口。砰地一聲房門應聲而開,寧淵腳步上前,從他手里搶過那張紙。等看清紙上的字,他驀地瞪圓眼睛,呆楞良久。半晌后,寧淵才回過神來,失魂落魄般緩緩走出房門。景墨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頭,換上副輕快表情:“寂寂,這門可能壞了,我們要不要找寧淵賠?”“無妨。”蕭云泉眼神從始至終一直落在景墨身上,聞言勾起嘴角,“一扇門而已,蕭家還換得起,倒是...”話沒說完,便被景墨高聲打斷:“啊,對了,寂寂!蕭家很有錢哎,從此以后,是不是我就不愁吃喝了?”蕭云泉挑眉,將他拉進自己懷里:“哦?在那之前,是不是需要先做點什么,定個名份?”“名份?”景墨聽完,露出個古怪的笑臉。“名份。”蕭云泉聲音加重,大有勢在必得的意思。景墨點點頭,笑道:“對對對,名份。一娶一嫁,這是必須的。”蕭云泉總覺得他話里有話,詭異沉默下來。景墨笑呵呵地繼續道:“寂寂,你記不記得,火海里你答應了我三件事?如今還差這一件呢。”蕭云泉冒出個十分不好的預感。停頓片刻,景墨繼續道:“寂寂啊,我還沒看過你穿鳳冠霞帔呢...”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求收藏柳憶前腳高考完,后腳就穿進書,為活命他兢兢業業好幾年,文武全才人設是勉強立住了,劇情卻...大理寺少卿:小憶乃我心之所向。三皇子:憶憶,我苦等你多年。太子:柳憶吉人天佑,深得吾心。說好的權謀,眼看著崩壞成全民修羅場?當然,凡事有例外,在他變身萬人迷道路上,齊王世子齊簡,就是那顆絆腳石。絆腳石對他不假顏色不算,還時不時黑化變河豚:嫌他訴不出思念之情,氣鼓鼓?見他和皇子多聊幾句,氣鼓鼓?煩他與舊時同窗對飲,也要氣鼓鼓?面對昔時皎然軟糯少年郎,今日滿身是刺齊醋王,柳憶只想仰天長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五年前欠你的生日禮物,我還上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