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暴君的炮灰義父、HP之中國式家長、少年如風(fēng)、我暗戀的對象總黑我、喬豆麻岱、每天都在追媳婦、炮灰拿了女一劇本、穿成被影帝拋棄的炮灰、總裁每天都在裝偶遇、英靈變身系統(tǒng)2
提過,蒼培風(fēng)這一輩就只有蒼培風(fēng)和她meimei兩人,她meimei的名諱好像就是一個謠字。想了想,他繼續(xù)試探道:“你雖相見寧王妃,我看寧王妃根本不想和你見面,難道說是你有愧于她,不敢出來?對了,我曾聽說,她原本和我爹可是親梅竹馬,要不是你橫插一刀,哪有我娘什么事?”綠色藤蔓依舊攻勢迅猛,寧王也完全沒有出來的意思。景墨說完等了片刻,突然扭頭看向蕭云泉,小聲道:“寂寂,他真的是個縮頭王八?”蕭云泉看了景墨一眼,意味深長地嘆口氣,這才開口:“都說寧王王妃才貌雙全,世間少有。”景墨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說,意外地看看他,突然笑了:“寂寂,你學(xué)壞了。”“拜你所賜。”蕭云泉也對著他微微一笑。景墨對他眨眨眼睛,扭頭看向藤蔓:“可是寂寂,你知道嗎,我最近聽說寧王妃非但不是才貌雙全,反而是水性揚(yáng)花,貪慕虛榮的小人。”景墨聽完蕭云泉的話,略一想就明白了。這寧王看樣子,苦守寧王妃尸身多年,甚至不惜去獸族盜取秘寶也要將人復(fù)活,勢必對寧王妃用情至深。他可以不在乎世人對自己的評價,但卻一定會在意別人對寧王妃的評價。“誰?誰敢這么說?”寧王果真有了反應(yīng),在藤蔓之中沉聲開口。“大家都這么說的。”景墨看行之有效,連忙再接再厲。寧王這時候也平靜下來,冷哼道:“黃發(fā)小兒,就想來激我?”景墨撇撇嘴:“不信就算了,反正大家都是這么說的,說她明明心系我爹,卻為了榮華富貴嫁入王宮。”“她愛的人是我。”寧王大吼一聲,藤蔓叢突然打開個洞,他極其快速地結(jié)印而出,景墨直覺額間一痛,再想張嘴,卻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隨后,他感到一股十分猛烈地吸力,將他徑直吸向?qū)幫醺浇?/br>就趁這時,蕭云泉突然將凝光送出,鋒利的劍鋒劃破空氣,向著藤蔓開口刺去。“就憑你們?”寧王冷哼,另一只手也祭出靈力,隨即藤蔓閉合擋住了凝光一擊。與此同時,一道鮮紅的光束眨眼便到蕭云泉眼前,悄然沒入他額間。“蕭寂?”景墨雖然自己被鉗制,卻還是拼命扭頭看向蕭云泉,見他雖被紅光所攝,卻神色如常,這才稍稍放心。放心過后,他才意識到,自己又能說話了,他如今被藤蔓捆在寧王附近,近距離一看,突然想通一點(diǎn):“你把我抓來想做什么?我看你好像也不能從這殼里出來?”他這話確實(shí)戳到寧王要害,如果想完全控制藤蔓,就必須裹在這藤蔓圍殼之中,不過這倒也不是大問題,他聽完景墨描述只是淡淡道:“不能出來又有何妨?只要有殺人藤,我一樣能取你性命。”語閉,殺人藤緊緊勒住景墨,竟是想將他活活勒死。景墨迅速放出靈力,暗紫色火焰四起,雖然沒有完全燒退藤蔓,卻也逼得它們稍稍松力。一時間,倒是陷入僵持。寧王眼見殺人未成,竟然朝著蕭云泉道:“去,殺了他。”蕭云泉愣了愣,手緩緩抬起。寧淵等人早已被藤蔓制服,他們?nèi)缃癖唤壴谏n培風(fēng)附近,眼見情勢急轉(zhuǎn),寧知非突然大吼:“景墨,小心!他已經(jīng)被寧王攝了神。”可是蕭云泉抬起手后,并沒有下一步動作。不只是寧知非,連寧王都是一愣。景墨小心地試探著開口:“寂寂?”蕭云泉沒回話,也沒動。“怎么會這樣?”寧王聲音里有些驚疑。按理說他剛剛已經(jīng)用了大半靈力,就算是當(dāng)初控制蕭葆光也綽綽有余,怎么會對蕭云泉沒用?“那應(yīng)該哪樣?”景墨隨口問。寧王并沒理他,反而是寧知非接聲道:“通常被攝神會雙目無神,完全聽從控制者的命令。”“也有一種可能,被控制人的意志力過強(qiáng),不過也無妨,我自有辦法。”寧王說完,再次將藤蔓打開個口,雙目直視蕭云泉。景墨馬上道:“寂寂,別看他。”“你身為蕭家家主,可否希望振興蕭家?”寧王沉聲問。蕭云泉搖搖頭。這答案也算在預(yù)料之內(nèi),寧王繼續(xù)道:“你可希望名垂千古,受萬人敬仰?”蕭云泉再次搖頭。淡泊名利在蕭家也屬正常,寧王略一思索,臉上露出絲笑意:“你可期望將你父母復(fù)活?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我便可以完成你的心愿。”蕭云泉詭異地沉默了。“蕭云泉,別聽他的,他在...”寧知非話沒說完,突然被藤蔓捂住嘴巴。但在場眾人卻都明白了,寧王只不過是用的攻心之計,如果蕭云泉應(yīng)允,他便會徹底受到寧王控制。一旦蕭云泉倒戈,現(xiàn)在這種僵持的局面都沒法繼續(xù)維持。“只要替我殺了景墨,我便可以將你父母復(fù)活。”寧王再次開口,語氣里信心滿滿。寧知非看看景墨,又看看蕭云泉,心里忐忑不安。要是景墨和蕭云泉互換,他倒是有信心景墨不會下手,可如今被控制誘導(dǎo)的是蕭云泉。寧知非看他遲遲沒有表態(tài),心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沉。雖然景墨在蕭云泉心中一定有些分量,可真要與他父母相較,孰輕孰重還真不好說。何況,據(jù)景墨說,父母死因一直是蕭云泉的心結(jié)。如今突然有個機(jī)會擺在自己面前,蕭云泉會怎么選,誰也說不準(zhǔn)。就在這時,蕭云泉突然握緊凝光,劍上冒出森森寒氣。景墨看著這熟悉的場景,周身血液仿佛倒流。郁郁蔥蔥的花草之下,蕭云泉持劍而立,劍上寒光四溢,此情此景,與他火海中所預(yù)見的別無二樣。當(dāng)日,他曾問過自己,景家的預(yù)見能改嗎?能改嗎?景墨如今再次捫心自問。蕭云泉抬起劍后,遲疑片刻,向前走出一步。景墨看著他,無聲地念出寂寂兩個字,之后他并沒任何舉動,只是深深凝望著蕭云泉,仿佛想把他的模樣一絲不差地刻在靈魄深處。凝光劍噌得一聲,向前刺去。寧知非等人均感到一股寒意襲面而來,連藤蔓之上都仿佛結(jié)了薄霜。寧知非雙眼猛地瞪圓,嘶聲力竭大喊:“景墨,小心!”景墨看著瞬間逼近的凝光,突然意識到蕭云泉之前每次用劍指他,都完全沒帶靈力。如今凝固上靈力四射,甚至裹上層青白色,而青白之中,又隱約帶有紅絲。紅絲?景墨突然一愣。就在他愣神的功夫,蕭云泉對著他眨了眨眼睛。繼而凝光劍尖微偏,擦著景墨而過,直刺他身后的寧王。寧王迅速將藤蔓上的開口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