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罪所有皇子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1

分卷閱讀131

    都在祈求來年風調雨順,但宣和知道天災還沒結束。

今年這降水是往年的兩倍還要多,誰又能想到接下來就是兩年大旱呢,像是提前預支了降雨量,接下來兩年基本都不會下雨了。

說起來謝淳比老二還慘,老二登基之后好歹安穩了大半年,冬天才有雪災,謝淳是從雪災接過手的。

三年的天災令大雍元氣大傷,赤地千里哀鴻遍野,流民四起,先是攔路劫道而后占山為王,最后揭竿而起……

宣和支著腦袋,手指輕點桌面,他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隔日大朝會,白修遠上了一道折子,說要憑借地利修筑堤壩攔水成湖,澇時蓄水旱時放水。另,許多地方災情嚴重,顆粒無收,百姓閑賦在家,此時征發徭役正好。

都知道白大人是秦王的人,這折子看著是白大人寫的,實際上是秦王的意思,而秦王……

秦王正在發呆,洪水泛濫過后土地肥力好,到了春季,北邊有融化的雪水,南邊有河湖,若是能好好規劃,今年的收成還是能保住的,至于明年,挖深水井,修暗渠……總歸是有法子過去的。

宣和回神,見他們都有意無意地看著自己,莫名其妙:“看本王作甚,這是戶部的事?!?/br>
這自然不止是戶部的事,但顯然最為難的就是戶部,今年年情不好,支出很多,偏偏稅收收不上來,如今竟還要征派徭役,又是一大筆開支。

張大人抖著胡子:“回稟圣上,如今國庫空虛,實在是拿不出銀子了啊?!?/br>
張大人言辭懇切,眾人也都知道如今的情況,一時間都無言相顧,宣和卻還要火上澆油:“戶部還欠著本王三百萬兩銀子?!?/br>
張大人苦笑,正要說話,宣和就大手一揮,十分豪邁:“這三百萬兩便拿來征發徭役修筑堤壩吧。”

張大人愣住,滿朝文武都愣住了,這是怎樣的闊氣。

這確實是好事,唯一的壞處就費銀子,如今銀子都有人出了,似乎就沒有理由反對了。

謝淳趁著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拍板定下了這事,王公公拖著細長的調子適時宣布:“退朝——”

這一聲退朝喊醒了眾人,張大人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欠秦王的銀子,原本就是欠著的,歸還的日子遙遙無期,不管宣和免不免這債務,戶部都是拿不出現銀的。

原本還能拖著,這樣一來反倒是要想方設法籌措銀子了。

再想想方才皇上的反應,果然是向著秦王的。

宣和看著戶部那一幫子人就煩,他那銀子原就不準備要回來,如今面子掙足了,修水庫的目的達到了,還出了口氣,十分舒爽。

他不知道過了年張大人就要告老還鄉了,謝淳將這消息暫時按住了,宣和插手戶部的事情多,如今他不進戶部是因為沒有合適的位置,他堂堂一個超品的親王,哪能屈居人下。

但若是戶部尚書一職空出來了,這事可就不一樣了。

謝淳不希望宣和直接插手朝政,身在朝中,總要多些約束,別的不說,每日官署點卯很繁瑣,沒有必要。

阿和要的不過是話語權,放一個聽他話的人在這位置上便好,當然,也不能只聽他的,這個人要懂得察言觀色,懂得權衡,可以作為他們二人之間的緩沖……

白修遠倒是不錯,只是他如今的官職太低,不合適。

攔湖蓄水的事定下了,執行起來卻還要許久,首先就要實地勘察,工部,戶部,吏部,京城,地方上,涉及到的人不少,人多事就雜,何況本就是大事。

于戶部而言,自然是能拖就拖。

偏偏秦王一直催,催到皇上定了幾位欽差專督此事,頭一個就是秦王。

宣和又忙了起來,戶部工部兩頭跑。

到了年尾,吏部給諸位官員的評定下來了,外派的官員回京來的也不少,謝淳翻了幾日,召見不少人,仍舊沒有合適的人選。

能叫宣和喜歡的,相貌上定然要過得去,不可過于古板迂腐,接任戶部尚書,官職又不能過低,至少也要是正四品往上,這樣一來能選的人實在寥寥無幾。

年末,這事就捂不住了,二品大員告老,皇帝是要有賞賜的,謝淳趕著封筆前發了詔書賜了玉如意并若干金銀,又差了人一路互送。

戶部尚書是真正掌實權的官,要告老必然是提前說過的,宣和卻沒有聽到一點消息,略一思索他便明白這是謝淳的意思了。

宣和輕哼一聲:“皇上想了這許久,定下人沒有?”

謝淳沒有屬意的人,干脆叫他自己說。

宣和就說白修遠。

“白修遠不行。”

謝淳登基之后將白修遠又調回了翰林院,在御書房行走,他自然知道白修遠是向著宣和的,這是默認他在自己身邊放眼線。

明年,白修遠的位置能動一動,四品頂天了,戶部尚書還輪不到他。

宣和也明白,白修遠官職還有些低,連升六級,過于扎眼了。

他在朝中能用的人還是少,除了白修遠他一時半會也找不出個合適的人來,想了半天果然如謝淳所料:“陛下看我如何?”

他調笑著,帶著些試探。

謝淳說:“木秀于林?!?/br>
這是拒絕了,難得有他開口謝淳卻不給的東西,宣和更想要了。

他們原本坐在榻上,隔著小幾交談,宣和忽然將小幾一推,湊近了,在謝淳身邊坐下,側過身來,攀著他的肩,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

“皇上可知道契兄弟?”

宣和牛頭不對馬嘴地問了一句,謝淳抓住他作怪的手,低聲應了。

“那皇上可知,在民間,做弟弟的年幼時,契兄要養著弟弟,弟弟年長了還要為他謀營生,為他張羅婚事?!?/br>
說到這里宣和頓了頓,又忽的靠近,幾乎貼在謝淳身上,他們鼻尖相觸呼吸交融,宣和的視線由上而下,最后停留在謝淳的唇上。

眼瞼微闔,長長的羽睫毛緩緩地阻隔了視線,謝淳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聽見他聲音:“怎的,皇上還比不上一介草民么?”

嗓音幽幽的有些曖昧,像是貓兒的舌頭,帶著倒刺,舔得人心癢。

謝淳摟住了他的腰,呼吸聲仿佛重了些:“當真想去?”

宣和放低了腰身又微微仰起頭,似乎離得更近了:“想啊。”

言語間,唇瓣幾乎相觸,但也只是幾乎,他們之間始終留著那一點點微不可查的縫隙,謝淳聞言,托著他的后頸,將這一點點距離變成了負。

吻得久了有些收不住,只是光天化日的,在榻上廝混,宣和有些放不開,輕輕推了推謝淳,謝淳便會意地松開他。

轉場到了床上,這里的光線要暗上許多,幽幽的,似乎更適合做些只屬于兩個人的事。

真到了關鍵時候,宣和又不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