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到旁邊的甄寧用手肘捅了捅他,然后把手機遞給他。“給我做什么?”他接著一眼看到微博上的視頻。就是那天在河邊的棚子里和陸晰互相懟的視頻,當時的確有攝像機在錄制,但是他卻不知道被放出去了。甄寧在一旁吃吃的笑:“你看,下面的人,很多都很支持你和陸老師的CP呢。”“搞笑。”蕭垚撥弄了一下頭發,眼角不留痕跡瞥了一眼在認真記詞的陸晰。開播之后,難免是要炒一波CP的,總得想辦法,把CP炒熱一點才行。陸晰是下午拍完之后,連夜就走的。他在另一個劇組還有一個幾場戲,一個十八線的角色。大概估計要拍幾天。劇組都在橫店,用的景也差不多。他在胳膊肘下夾了一件外套匆匆走了。用來拍攝古裝戲的房間里,陸晰換好了戲服,化妝師為了突出他的氣勢,把他的眉毛往上提拉了一下。然后出去了。此時,一個穿著古裝的女子走了過來。“喲,你還真回來了。你這大忙人,來回兩個劇組趕,一定很忙。”陸晰看著矮了自己一個頭,纖細清麗的女子,歪起嘴角笑了笑,再也無平時的軟糯,攬著對方的腰,把她抱在了懷里:“我回來了。”“可我們只是同事關系啊。”女子的聲音在他懷里響起。“哦,是啊,合作四部戲的同事呢。”陸晰笑了笑,不置可否松開了她。“你在那個劇組過得怎么樣?”女子找了個凳子坐下。這個時候,工作人員們進來了,在他們一邊來來回回的穿梭。聽到這個問題,陸晰覺得自己的手腕又開始酸起來了。他低頭摳指甲,道:“還好吧。”“還好嗎?聽說有人加戲了?”“這件事已經解決了。”“哦,雖然是網劇,畢竟你也是男主,好好表現,你一定能紅的。”說著,女子安慰似的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陸晰的視線落在她的玉手上,然后目光犀利地一轉,道:“我知道。秦姐。”秦凌入行比陸晰早許多,雖然年紀差不多大。在合作前幾部戲的時候,他曾經對她表白過,但是她的回答是:事業為重。接著面對緋聞的時候又干脆利落的否認了。望著秦凌的背影,陸晰停下了摳手的動作,眼神暗了暗。無非是自己不夠紅罷了。如果自己紅了,她是不是能給自己幾分好眼色。可是,人家可是差不多躋身一線了,自己呢……想到這里,陸晰有點不開心的又摳了摳手。“聽說秦凌是你緋聞女友?”回到劇組,蕭垚過來劈頭就問。“不是。”“不是?”蕭垚表示驚訝,自己可是聽了好幾波這樣的說法了。“滾滾滾,人家的單身聲明還在她微博上掛著,你要不要自己去看啊。”陸晰呲牙,表示憤慨,瞪大了眼睛,奈何瞪大眼睛也似乎沒有什么威懾力。“哈!”蕭垚又給了他一拳,力度雖然小,但是還是打得陸晰呲牙咧嘴。“你們合作了四部戲了,不是女友?沒睡過?哈哈哈哈!““難道都和你一樣,合作一部戲就要睡一次嗎?”陸晰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他,露出一絲冷笑。“你情我愿,為什么不?”大家互相解決問題哎。何況每次他都是戴了套的,在床上也沒有暴力也很紳士,戲合作完了,就斷干凈了。“切。”陸晰低下頭玩手機,道:“你可真浪蕩。”“你要是女的,我現在估計也要睡你了。”陸晰一愣,歪頭又瞪,仿佛把他瞪出一個窟窿。這個家伙,明明打不過自己,還每天都嘴硬。“你這么搞,你女朋友不會不高興嗎?”陸晰問。“我有女朋友?我有女朋友?”蕭垚指著自己的胸,一臉“你在說什么,你好搞笑”的模樣,接著又做出一個威脅的眼神:“我沒有女朋友,哪個都不算。”誰都不是。生病他們吵架的視頻,很快就出圈了。用別人的話說,這兩人怎么這么沙雕。甚至他們的CP超話已經建立了,雖然超話里的人非常少。不知道為了什么,今天的蕭垚渾身縈繞著低氣壓,不知道的還以為,別人都欠了他的錢。對于這個場面,合作搭檔已經見怪不怪。早上的飯,蕭垚就沒有吃一口。因為蕭垚極度挑食,劇組的人也沒有多想。只是在完成一場打戲之后,陸晰吹了一會兒小風扇,看著一旁的人捂著鼻子,似乎是怕周圍的人薰到他似的。“你怎么回事?”雖然現場凌亂了些,也不至于捂鼻子吧。陸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蕭垚松開手,陸晰才看到蕭垚鼻子底下掛著的血。“你流鼻血了?”“大概是上火吧,天氣太干燥了。”蕭垚倒不以為意。陸晰隨手遞過了紙巾。那紙巾很快就被血給打濕了。“你要不要去醫院?”“不要。”“你的助理呢?”這個時候,陸晰才后知后覺,發現前些日子跟著蕭垚的助理不見了。“那不是我的助理。”口氣一如既往的惡劣。“不是你的助理?”陸晰覺得吃驚。按理說,在劇組拍戲,都會有助理的,公司派給藝人的,或者是藝人團隊自己招的。怎么會沒有?“公司的人,已經叫走了,他們要錄節目。”能給自己一個助理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在公司他幾乎也是邊緣化的那個。在男藝人當中他不算最出眾,何況,他的性格也不是最聽話。不紅就是原罪。“你最好還是去醫院瞧瞧吧。要不然我的助理借給你用用。”陸晰眨巴著大眼睛。“你又來了,整天一副跟任何人都玩得很好,樂于助人,八面玲玲的樣子。你到處關心別人,不覺得你自己很假嗎?”陸晰又被噎了噎,這才明白,為什么蕭垚外形出眾,能力也好,在他公司卻不受歡迎的原因了,臉臭,嘴也臭。他干脆扭過頭,不理他了。下一場戲又是一場武戲。蕭垚的威壓一放下,陸晰開始說臺詞的時候,他覺得眼前都是金星星。仿佛是被下了咒一樣。輪到他說臺詞的時候,他張了張嘴,然后眼前一黑,栽了下去。身邊工作人員的呼喚,在他耳邊回響。他的心里只回蕩著一個念頭:“太吵了,太吵了。”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躺在醫院的床上了。自己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