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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珠嘻嘻的笑了起來,蕭垚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我將永遠做你的騎士,我的公主。”“真的太浪漫了。”何寶珠笑著伸手抱他。在何寶珠看不到的地方,蕭垚面無表情,只顧著把自己的guntang的roubang往她下面的xue口塞,任憑她嬌滴婉轉說太大了也沒有松懈。“乖,忍忍就好了。”他自己的尺寸,他自己知道。的確是有點驚人。所以他才有絕對的自信,在床上能夠征服想征服的人。沒有例外。第二天,他匆匆趕往片場。笑瞇瞇的陸晰,又跟平常一樣,給工作人員買飲料。蕭垚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多有錢,還是多么想圓融得到處交好,才這么喜歡各種請客。陸晰看到了他,微笑著說:“怎么樣,蕭老師。要不要來一杯啊,奶茶還是熱的呢。”“哦,不,我不喜歡喝甜的。”蕭垚拒絕了。陸晰點點頭,道:“今天,蕭老師怎么不穿你那件格子外套了,挺好看的。”聽到陸晰這么說,蕭垚笑了笑,這是威脅,還是怎樣,道:“那怎么了?”“沒什么,我有一件,是綠色的,大概是同款,沒有想到,我們還挺有緣分的,居然衣服也能買到同款。”陸晰的眼睛閃閃發亮。“沒有。”蕭垚直接否認了他的這個說法。套什么近乎,能有什么緣分。憑什么加戲這個夏天,實在是太熱了,熱得讓人煩躁。二人在河邊的棚子里等戲。厚重的戲服在身上,蕭垚仿佛覺得這里三層外三層的戲服能夠悶出水痘來。更別提另一個人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問一些他的私人問題,還用關心的口氣。這個人,真假,太假了。蕭垚看著眼前的陸晰那關懷的溫和的臉,一瞬間一絲不悅爬上心頭,語氣里也帶了譏諷,用自己的道具劍戳了戳地面,道:“難道陸老師對所有人都這么好嗎?”陸晰一愣,道:“你是我搭檔,你年紀比我小,是應該的。”“哦,據我所知,我不過比你小一歲而已。”蕭垚正色,心里腹誹,裝什么知心大哥哥呢。“可是你還是比我小啊,我在我的團里,都要照顧好弟弟的。”陸晰很認真的在分辯,然后問:“我聽說前天有群演中暑了。你怎么樣,多喝水不要中暑了。”“呵呵,難道哥哥你是覺得我中暑了會耽誤拍攝進度給你添麻煩嗎?不會的。我從來都不這么做。”蕭垚哼了一聲。“是呀是呀,我看了你的履歷表,覺得你好厲害的,哪怕是受傷了,也要繼續拍攝的,我記得有一場武打戲你的膝蓋都流血了。”“聽這個話,哥哥你還真的關心我。”蕭垚整理了下自己的發套的長頭發,但是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可惜啊,前天沒有我的通告,你都不看通告,就來關心我。不覺得好笑嗎?”陸晰被刺得說不出話來,舔了舔嘴唇,只得嘆口氣,又沖他翻了一個白眼兒,拿著自己的小風扇,指了指一旁還在錄像的鏡頭,那意思是還在錄著,你得收斂點,接著搖搖頭,看向了遠處。蕭垚沒有說話,玩著自己劍上的穗子,安靜等戲。他坐在一旁等戲的時候,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微信上何寶珠發來的消息。再抬頭,臉色就變了。怎么,莫讓有和女弟子牽手的戲?他是不是看錯了?在讀劇本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一茬。而且看他們的曖昧戲?這是什么鬼?不是雙男主沒有女主感情戲的嗎?蕭垚懷疑自己,并且找助理拿劇本,卻被劇組工作人員拿了劇本過來。“這是什么?”“新劇本。”蕭垚不耐煩的翻了翻,媽的,怎么自己還和這個女N號,有感情和曖昧戲?怎么的,帶資進組加戲!本來因為天熱而煩躁,這么一來,更加煩躁了。陸晰拍完戲回來了,一聲不吭坐在他身邊。“怎么回事?”蕭垚朗聲道。“什么怎么回事?”陸晰晃腿。“我是說,女演員的戲是怎么回事?”“人家有名字,叫呂嘉文。”“我不問她名字,莫讓和流蒼是官配,她怎么回事?”劇本改了,還能怎么回事?陸晰嘆口氣。蕭垚焦躁地把劍在地上戳來戳去。為什么沒有人阻止這個瘋女人?如果成片出來,把耽美改成瑪麗蘇大女主,到時候滿劇組都能被罵死,就是因為這個女人,自己辛辛苦苦,能為別人作嫁衣裳?“cao。”蕭垚低聲道。“怎么辦吶?”陸晰咬著嘴唇。他的嘴唇極其好看,嘟嘟的粉晶晶的,看來軟,好拿捏的那種。怪不得剛才呂嘉文揩油。“這么下去不戲不就廢了嗎?”蕭垚道。“我知道,可是……十八線能有什么辦法呢。她后面的人,估計我們惹不起啊。以后我們的對手戲,都得改了。”陸晰的語氣中透著軟軟的委屈。蕭垚聽了之后,滿腦子都是火。什么大垃圾,那角色是憑著自己試鏡得來的嗎?想死別帶別人。這女人死都活該是被金主草死的。蕭垚忍著氣,和呂嘉文拍了一場戲。但是當呂嘉文想過來抓他袖子的時候,蕭垚甩了她一個踉蹌。蕭垚下戲的時候,走得像是腳底下踏上了一個風火輪。他徑直去找了導演。“我今天就把話落在這里了。這么多飛頁,哪兒來的?憑什么加戲?我在劇里和那女人什么關系?我和莫讓什么關系?導演,你要是不說清楚,這件事我們沒完。”她怎么敢當經紀人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蕭垚的游戲正玩到第二局。他慢條斯理的把對方砍了個片甲不留,然后接了電話。經紀人頓時在電話里把他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你搞什么?為什么直接去跟導演嚷嚷?你以為你是誰?”沒有大牌的命,還有大牌的病。“我只是在做我自己認為正確的事。”蕭垚喝了一口果汁。為了保持上鏡,他不會喝陸晰買給大眾的奶茶,陸晰干脆每次都給他帶果汁飲料。“正確的事?”經紀人簡直是要氣個仰倒:“為什么只有你去說,其他的人都安靜如雞,你動動你的腦子。你也不小了。你入行六年了。你這么沖上去,你怕不是被人當了槍使!”聽了經紀人的話,蕭垚不樂意了:“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自己愿意做的事,還真的能有人把我當槍使嗎?再說了,我的槍很大,不隨便給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