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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陸燁在大軍出發時眼巴巴拉著他們家大哥的袖子,黏糊的模樣讓旁邊幾人忍不住自戳雙目。然而,不怎么開心又沒法反抗的小祖宗當著他們家大伯的面刻意黏糊了,不就是不想讓他和大哥在一塊兒嗎,他就要粘著大哥,有本事揍他啊!頂著馬騰將軍帶著刀子的目光,陸燁一步三回頭的將他們家大哥送走,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多容易讓人想歪。好不容易將他們家小祖宗哄回去的馬超看著周圍或知情或不知情的同僚,嘆了一口氣后無奈解釋,“阿菟自小便和我親近,此次出戰不知何日歸來,所以有些舍不得。”不只他家小弟舍不得,他也舍不得,阿菟好不容易來了中原,這才過了多久就又要分開,也許老爹說的沒錯,他真的對阿菟有不軌之心。唉,馬孟起,你真是個沒良心的家伙!不知情的幾人各自離去,唯有郭嘉在旁邊笑瞇瞇看著,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是卻做足了知道很多隱秘的模樣,“是這樣呀,你們兄弟倆的感情真讓人羨慕~”聽著那快要飛起來的尾音,馬超面無表情看了過去,在心里將自己唾棄了一遍后依舊一身浩然之氣。只要老爹沒有打死他,那就證明還有戲!笑吟吟看著昂首挺胸離開的馬孟起,郭嘉轉頭朝著黑著臉的賈詡挑了挑眉,然后大笑著爬上馬這幾個人真有意思,可比打仗有意思多了,能讓賈文和忍著不發火,這倆孩子也是能耐。陸燁狠狠氣了他們家大伯一通,然后聽話的留在許縣,大軍離開了兗州,這里很快便沉寂了下來,不過他們都知道,這里可不是真正的安定。曹cao和袁紹二人以黃河為界,曹cao在河南,袁紹在河北,黃河兩岸渡口很多,想要將每一處都布防顯然不可能,曹孟德手下也沒有那么多兵馬,這會兒就需要他們想辦法讓袁本初的兵力到達他們想讓他去的地方了。戲志才在雙方開展之前便已經去了并州,有呂奉先在那里,再加上他的謀略,或許在曹袁之戰結束之前便能將烏桓平定。而跟著曹cao一同與袁紹對峙的賈詡和郭嘉,這倆人都不是什么按部就班之人,都喜歡以奇謀來結束戰事的二人向來信奉一句話,那就是兵不厭詐。黃河南岸一地名為白馬,而白馬對面是重鎮黎陽,白馬和黎陽之間的渡口極為重要,控制住了這里便可以說控制了雙方的南北通道。如此重要的一個地方,郭嘉和賈詡能看到,袁紹身邊的謀臣也能看到,但是他們差就差在沒有一個英明果斷的主公。曹cao用計將袁紹的兵馬吸引到延津,而后率輕騎突襲白馬,殺的袁軍大敗而歸,趁袁紹沒有反應過來時又將注意力轉移到官渡,那里才是對他們最有利的地方。袁本初在打敗公孫瓚后愈發心高氣傲,白馬一戰大敗后當即派來更多的兵馬想要渡河追擊,身邊謀士如何勸也勸不住,只得眼睜睜看著他們主公一步步走向不歸路。渡河之后便是曹孟德的地盤,若他們兵力充足自然可以一鼓作氣將那些地方打下來,但是現在他們才是處于頹勢的哪一方,糧草兵馬過河之后無異于羊入虎口,曹孟德如何能看著而不攔?事情和他們想的沒有錯,運送糧草的隊伍剛剛過河便落入了曹cao的埋伏之中,曹孟德手下那些不要臉皮的兵馬帶著他們的糧草揚長而去,囂張的讓人忍不住想將他們踩在腳底下。陸燁坐在書房中看著戰局的發展,在心里將他們家文和先生夸了一遍又一遍,不愧是他們家先生,坑人的本事絕對一流。曹cao那邊有賈詡和郭嘉兩個完全不用擔心,荊州那邊有荀攸坐鎮更不用說什么了,荀公達平時話不多,但是該出手的時候絕對不會心軟,更不用說身邊還有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年輕人。劉備手上如今有兵馬數萬,但是荊州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即便劉景升病重,荊州本地的世族也不會那么快接納他,畢竟之前和他們關系頗好的是劉表,與他們有血緣關系的也是劉表的兒子。比起一個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聰明人,他們更愿意支持與自己有血緣關系又能任他們拿捏的小輩。好不容易有個容身之地,還沒捂熱就再次腹背受敵,劉備心中的憋屈難以言喻,看著來勢洶洶的兵馬又不能坐視不管,一時間愁的頭發都快掉光了。原本他還有可能向北逃投奔袁紹,如今曹孟德封鎖了所有通往冀州的路,袁本初自己也是顧首不顧尾,只怕沒有精力來支援他。提起這些,劉玄德忍不住再次拍桌發火,馬壽成孫文臺一個個看上去人高馬大氣勢十足,沒想到卻都是沒膽子的懦夫。以他們手中的兵馬割據一方不是難事兒,何必投靠曹cao為人驅使,若非這二人從中作梗,他怎么會落到如今這個境地?他是劉姓皇族,即便血脈有些遠了也還是姓劉,和皇位上的那位出自同宗,曹孟德何德何能占據中原,若他此次不死,以后定當奪回天下。劉備眸中閃過一絲晦澀,耳邊傳來的戰鼓聲由不得他在這里枯坐,看著前來通報戰況的傳令兵,劉玄德忍下心中的怒火拿了兵器便去了城門樓。興趣盎然將兩方戰報看完,陸燁將竹簡收拾好整齊的摞在旁邊然后抬頭看著荀彧,“荀先生,您覺得劉玄德能撐多少天?”“最多半年,他們的糧草有限,荊州的世族袖手旁觀甚至落井下石,劉玄德有再大本事也無計可施。”荀彧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手腕,而后抬眼看著陸燁,“之前安排的事情,準備好了嗎?”他就知道賈文和不會因為單單因為一個陸遜而讓陸燁留在許縣,拿下荊州功勞不小,以那人的性子怎么也不會放棄到手的功勞。老狐貍就是老狐貍,讓這人留在許縣既能讓陸家不能如愿,又能隔開他和孟起,還能順便將后方的禍患給解了,如此心機,不愧是賈文和。遷到許縣的朝廷不會安安靜靜當自己不存在,他們既然得了安穩,自然就要謀劃手中的權利,名正言順的不只是他們主公,更是這些皇帝身邊的朝臣。他會因為這些人而有些束手束腳,但是陸燁不一樣,西涼向來不服從管教,這人就算出格那些人也不敢說三道四。馬騰將軍雖然聽從他們家主公差遣,但是對朝廷卻沒有半分好感,雖然這么說有些不好,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如今的朝廷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更重要的是,這人年紀小,做什么都能說一句年少無知才亂了分寸,有他們在后面撐腰,就算他翻了天都不會有大問題。賈文和打的一手好算盤。聽到這個問題,陸燁忍不住唇角上揚,連帶著語氣中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