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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他正是年輕的時候,恢復(fù)的快也不會惹人注意。而且,他的新盔甲也快要拿到手了,有新衣服了不出去讓人看看實在不符合他的往日作風(fēng)。孫策難以言喻的看著眼前這小子,一手捂臉艱難的問出一句,“你哥知道你的新盔甲是什么樣子嗎?”“知道。”想到這里心情就不怎么美妙的陸燁撇了撇嘴,“圖樣先拿去給我哥看了,他點頭之后才去打造的。”上次的定國套被大哥明令禁止不能穿了之后,系統(tǒng)又給他翻出來一套破軍套,鎮(zhèn)洛武威四個字給他來用再合適不過了,畢竟姑臧城是武威郡的治所,雖然祖籍江東,他也是在姑臧長大的地地道道的西涼男兒。最重要的不是這一套裹的夠嚴(yán)實,而是系統(tǒng)說了,破軍套是他們那里最受歡迎的套裝之一,穿在身上絕對夠亮眼。戰(zhàn)場之上亮眼并不是一個好詞,但是這些年輕的小將們都不在乎這些,一個個都把自己捯飭的一眼便能看出身份,陸燁也免不了俗。對于軍中小一輩這種臉比命重要的想法,一干老將只是笑笑并沒有非讓他們將身上標(biāo)志性極強的盔甲換下,年輕人嗎,講好是應(yīng)該的,等年紀(jì)大了就知道安危比漂亮重要了。猜到馬超對這小子之前那套盔甲很是不滿,孫策咧嘴笑了笑,“你哥也是,管這么嚴(yán),男兒家被人多看兩眼又掉不了rou。”“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直接白了這人一眼,陸燁聳了聳肩,想起腫著一張臉躲在家里的大哥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阿菟……”沒有波動的聲音忽然自背后傳來,陸燁繃緊了身子僵硬轉(zhuǎn)身,他們家文和先生正幽幽看著那里,好像已經(jīng)聽了一會兒他們倆的談話。回想了一下他們倆剛才談?wù)摰膬?nèi)容,自認為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陸燁這才松了一口氣,“先生怎么到這兒來了?”深深的看了一眼故作淡定的陸燁,賈詡抿了抿唇,“無事,只是來看看罷了。”總覺得他們家先生又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陸燁乖乖的站在原地,做足了乖巧的模樣。不遠處,溫潤淡雅的年輕男子正和人寒暄著,注意到他們這個角落后和身旁人說了一句什么,而后帶了一抹笑意走了過來。賈詡眸中閃過一抹贊賞,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旁邊的陸燁看到這人一愣,然后低聲喃喃,“這人看著有些眼熟,怎么感覺跟我阿爹回來了一樣?”賈詡輕笑一聲,“的確有少良年輕時的風(fēng)范。”無可奈何的看著犯傻的陸燁,孫策搖了搖頭然后朝著那人揮揮手,“伯言。”風(fēng)姿卓然的年輕人停在他們面前,而后揮袖正兒八經(jīng)的朝賈詡行了一禮,“小子陸遜,見過文和先生。”恍然明白過來的陸燁眨了眨眼睛,怪不得這么眼熟,這是多年前隨阿爹一起去江東時見過卻沒記住的兄長啊!陸遜陸伯言,陸氏年輕一代最負盛名的一位,即便年紀(jì)尚小也依舊讓人不可小覷。看著眼前微笑行禮的青年,賈詡挑了挑眉,這小狐貍笑瞇瞇的模樣,倒是比阿菟更像少良的兒子。當(dāng)年阿菟出世的時候他們還都想著這小子長大后會不會和他爹一樣,沒想到最后卻像了他娘,半點兒也沒有他爹的謀算。不過不像少良也沒什么,心思太多了不好,這樣簡簡單單的就好。如果一切都按照少良書信中所說的來,眼前這稍顯稚嫩的人在將來會統(tǒng)領(lǐng)吳國軍政二十多年,一生出將入相,夷陵之戰(zhàn)大敗劉備穩(wěn)定三分天下的局勢,六韜三略坐帳談兵,統(tǒng)籌帷幄決勝千里,堪稱東吳的社稷之臣。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嫩的很吶!有些坐立不安的陸燁明白過來這人是誰,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在他們家文和先生的目光之下站了出來,“阿兄……”看到陸燁主動站了出來,陸遜眸色更加柔和,安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次向賈詡道謝,“看來阿菟這些年過的很好,有勞文和先生和兩位將軍看顧。”瞥了一眼乖乖不說話的陸燁,賈詡不著痕跡的勾起唇角,“自家孩子,談何言謝。”一來到就將他們說的跟外人一樣,看來壽成將軍說的沒錯,江東陸氏這次是鐵了心的要讓阿菟認祖歸宗了。第38章沒想過阻攔的賈文和耐著性子和陸遜客套了幾句,看時間差不多了便留他們幾個年輕人在這里,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注意到他們家先生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目光,陸燁摸了摸鼻子往孫策身后躲了躲,感覺比起來這個只見過一次的兄長,還是孫伯符更讓他安心。這些不管什么時候都面帶笑意的家伙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他已經(jīng)吃夠了教訓(xùn),不想再惹上一個不能惹的。察覺到陸燁對自己的疏離,陸遜有些無奈,這個弟弟從來不曾在家中生活,又少時逢大變,叔父離開后一個人在西涼跟著馬騰韓遂兩位將軍,對他感到生疏也是應(yīng)該的。孫策揉了揉額頭,看了一眼無可奈何的陸遜,再看看一言不發(fā)的陸燁,轉(zhuǎn)身坐回去喝了一口酒,“坐吧,這邊隱蔽,沒什么人會注意。”陸燁站在那里沒有動彈,看陸遜坐在了孫策旁邊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來大伯還在,我先去找大伯了,回見。”說完,陸燁不等二人回話便趕緊離開,好像背后有餓狼追著一般,孫策拍了拍陸遜的肩膀,“那小子認生,你也別往心里去,過幾天就好了,不過你這兄長當(dāng)?shù)倪€真不如人家馬孟起,也怪不得阿菟和你生分。”那倆人在一塊他都嫌膩歪,馬孟起管那么嚴(yán),虧得阿菟聽話,不然遲早翻天。別說盔甲上開條縫了,他家弟弟就算光著膀子出去他都不想管,反正丟人之后自有老爹教訓(xùn),哪兒用得著他管教。不過想想陸阿菟在西涼那種地方長大,馬超看著生氣也是應(yīng)該,畢竟盔甲露出來那么多那是明晃晃的給敵人可乘之機啊。弟弟天生都是來討債的,不管不行啊!深有體會的孫策拍了拍陸遜的肩膀,沒忍住開始安慰這個不得弟弟親近的年輕人。陸遜抿唇點頭,只是又嘆了一口氣,按理說他和陸燁的關(guān)系才是最親近的,最后卻要其他人從中調(diào)和,其中酸辛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看他這樣子,身上的傷應(yīng)該好的差不多了,趁著馬騰將軍還在許縣,明日我再去拜見,謝過他們這么多年對阿菟的照顧。”看著陸燁“落荒而逃”的背影,陸遜拿了個酒樽給自己滿上,再抬頭時眸中就添了絲絲寒意,“對荊州用兵之事,曹公同意了。”若不是阿菟被人當(dāng)成靶子差點死在戰(zhàn)場上,祖父也不會這么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