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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的照片被人傳到網(wǎng)上,立刻上了熱搜。除了還在堅信有人陷害他的粉絲們,所有人都極盡嘲笑,覺得他罪有應得。還有人呼吁調查助理曝光的那些事情,希望能夠把吳連濤送進牢房。然而那位助理自從曝光了那些消息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沒有人知道他是因為成功入教遠離了網(wǎng)絡,還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測。在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吳連濤黑料不斷。他每發(fā)一條動態(tài),動態(tài)下都會涌入一大波抵制他的人。一開始粉絲和水軍還能控制住熱評。但慢慢的,隨著粉絲脫粉變少,他的動態(tài)逐漸被長情的抵制者占據(jù)。到最后,連他的團隊都自暴自棄,放棄買水軍幫他控評,徹底放任抵制者們占據(jù)整個評論區(qū)。因為發(fā)動態(tài)純屬找罵,他本人的消息也逐漸變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完全從大眾視線中淡出了。多年之后他再次出現(xiàn)在公眾的視野里,是他因為吸煙過多得了肺癌的消息。面對他的慘淡結局,雖然有部分極端分子表示他罪有應得,但大部分曾經(jīng)的抵制者還是保持了理智,希望他能夠得到良好的治療。……“這樣就可以了。”低沉的聲音道。“你確定這樣沒有問題嗎?”嘶啞的聲音很不安,“用覺醒者替換運氣之子,我從沒聽說還有這種cao作的,要是被發(fā)現(xiàn)就慘了!”“現(xiàn)在世界線的偏移角度是5度,平均偏移角度是20度,在優(yōu)質世界的評定范圍內。而且隨著世界線繼續(xù)延伸,平均偏移角度會越來越小。不會有人閑著沒事來查看優(yōu)質世界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的。”“可是他是覺醒者,萬一他倒霉回去了呢?”“白癡!要是現(xiàn)在我們還不能保證他人生的順利,我們就卷鋪蓋去投胎吧!”……歐子洲的餐廳生意越來越好,還成立了公司,分店從本市開遍全國,甚至走出國門,成為全球知名的美食文化企業(yè)。他本人因為機緣巧合被拉去參加了一次食神大賽,出人意料地憑借除臭版的油豆辣子魚拿到了“食神”稱號,不僅將這種小眾美食推廣向全球,還成為油豆辣子魚發(fā)源地的文化遺產宣傳手。之后他帶著億萬資產進軍電影行業(yè),專門挖掘民間的精品劇本和被資本劣幣驅逐的優(yōu)秀演員。在他的努力下,華國電影行業(yè)步入春天,國際獲獎無數(shù),還捧出無數(shù)代表華國面孔的優(yōu)秀演員,讓華國徹底轉型為電影文化輸出大國。為了支持電影產業(yè)的發(fā)展,華國成立了一個“油豆電影城”。在歐子洲和新一代電影人的努力下,電影城逐漸發(fā)展為能與曾經(jīng)壟斷電影行業(yè)的霸主“槐區(qū)房”抗衡的存在。慢慢的,油豆出品必屬精品的口號深入人心。油豆電影城出品的每一部電影都成為電影史上的經(jīng)典,深受影迷們的喜愛。不過觀眾們最期待的,還是油豆的領頭人歐子洲親自出演的電影。可惜這位迷倒無數(shù)少男少女的大老板更樂于把機會讓給年輕人,終其一生就只參演過兩部油豆電影,其中一部是讓他捧得兩座電影節(jié)影帝獎杯的。25年后……病房內。“大老板,你天天往這里跑,公司不要了?”病床上,光頭的老人每說一句話,呼吸面罩上就會糊上一層水霧。“師母說老跟你吵架,受不了。”歐子洲年近50,依舊氣度非凡。時間像是格外寬待他似的,幾乎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什么印記。他將一個保溫杯放在床邊桌上。蔡復利眼睛一亮:“你怎么帶進來的?”“偷偷的。”歐子洲小聲道,“但是你只能嘗,不能咽下去。”“我知道我知道,快給我。”蔡復利催促道,“廚子得胃癌,哎呀,不知道是不是殺了太多生的報應。”“少胡說八道。”歐子洲熟練地調高病床上半,讓蔡復利坐起來,替他調整好靠枕,讓他靠坐在床上。“這是我們店鋪的新品,玉子蝦,模仿您當年的創(chuàng)意做的。”“什么我當年的創(chuàng)意,還不是你這個臭小子想出來捉弄人的鬼主意?”蔡復利佯怒道。他習慣性地喊歐子洲臭小子,恍惚間,意識到當年的臭小子如今已經(jīng)成為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成熟男人了。還是名聲在外的行業(yè)英雄。他露出一個欣慰的笑,不由得有些感慨。歐子洲幫蔡復利扶住呼吸面罩,小心地舀了一個玉子蝦,吹涼了到蔡復利口邊,又拿了個碗,好讓蔡復利嚼過后吐出來。蔡復利仔細咀嚼后,評價道:“口感很好,但好像有點淡。”“太淡?”歐子洲陷入思索。蔡復利反應過來,眼神暗了下去:“我忘了我現(xiàn)在味覺不太對了,你不用參考我的意見。”“不,可能確實淡了點。響應低鹽飲食嘛,我最近吃得都偏淡。”蔡復利哪能不知道歐子洲是在哄他?笑了笑,沒說話。歐子洲給蔡復利收拾碗勺,免得留下證據(jù)被護士罵。蔡復利看著窗外剛抽出新芽的柳條,忽然道:“我想吃蛋炒飯。”歐子洲手上一頓,轉頭看向蔡復利:“好,下次帶給你。”“明天吧,明天你有空嗎?要是沒空就算了。”蔡復利看向歐子洲。“明天我……”歐子洲不知道蔡復利為什么這么急,他想起自己還有個重要的國際會議要參加,下次再來至少得一周后。但是當他抬頭看見蔡復利滿是溝壑的臉上那期待的眼神后,不知怎么的鼻子一酸,“有空的。”蔡復利露出一個笑容:“嘿嘿,你說怪不怪,這輩子什么好吃的沒吃過,到最后最想吃的居然是蛋炒飯。”歐子洲只是笑著,沒接話。“不過唐總親自給我下廚,我也是倍兒有面……咳。”“少說幾句,好好休息。”歐子洲給蔡復利把床放平,把他的手塞進被子,替他掖好。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當晚公司出了點事情,第二天的國際會議不能推遲。歐子洲沒辦法,晚上訂好食材,凌晨備料,第二天清晨起來炒蛋炒飯。放完鹽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又多加了半勺。他托助理把蛋炒飯送去給蔡復利,自己趕航班去開會。晚上沒有航班回來,他干脆包了個機。等機場調度又等了半天,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快深夜。但是蔡復利病房的燈還亮著,保安也沒有攔他。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到了熟悉的樓層后,先入耳的是克制的哭聲。他忙跑到蔡復利的房間,看見昔日的師兄們都在,蔡復利也在。只是已經(jīng)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