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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真的是反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

分卷閱讀42

    什么人。”

謝慚英道:“他會不會跟霍通天一樣,聽說了風聲,擔心仇家找上門?”

寧拂衣正想說很有可能,旁邊坐著的一個青年人也注意到了那些崗哨,正扭頭跟同伴討論。

“聽說唐寨主這一次金盆洗手,是為了逃避仇家的追殺。桑水鎮的霍通天,師來城的朱林還有煞神朱判等人,以前都跟唐寨主有些交情,如今卻都叫人給殺了。”

“噓!”同伴示意他低聲,“話雖這么說,但唐寨主在黑龍潭經營多年,有什么人如此厲害,輕易可以傷到他?”

青年道:“我聽說是個穿紅衣的年輕男人。”

說著還向四周掃視,在看到謝慚英的時候目光一頓,趕緊轉過了頭。

謝慚英這一身紅衣確實扎眼,但今天是新婚喜事,穿紅衣圖喜慶的人不在少數。

同伴奇道:“咦?我怎么聽說是個黑皮大漢?之前甚至還說是個漂亮的小姑娘的。”

青年訝異道:“你這兒是從哪兒聽來的?”

同伴道:“就前兩日,我聽一個路過師來城的舊識說的,正巧朱林剛死,傳得沸沸揚揚,那些人信誓旦旦,都說自己看見了,可每個人都說得不一樣。”

青年道:“那可真奇了。”

謝慚英和寧拂衣對視一眼,心想傳言真是不可信。不過也虧得有這樣的流言擾亂唐龍的視線,否則他們二人這打扮,一來就會招致疑心。

小舟前行如飛,不一會兒,前方一片接天連地的水寨出現在了眾人眼前,許多人不禁驚嘆。

每一處房檐和每一條棧道的木樁都掛上了紅色的綢緞,倒映在水中時,將整片水域也染得通紅一片。

小船依序泊在了專門的碼頭旁,知客的仆從們引著眾人穿過曲折回環的木棧道,抵達了水寨高處的一座最大的院子,從側面上樓梯時,謝慚英看見這座大宅院后面竟然搭起了一條結實的木橋,直通后面的山崖。

不過木橋實際上是一座吊橋,此刻并未放下,想來是只有在特殊情況才會放下,免得有人從山上借由木橋偷襲。

水寨的壯觀讓謝慚英一時不暇細思,當真如前來觀禮的客人一樣四處打量,時不時還有些不情愿卻是真心實意地感嘆這水寨的搭建真是巧奪天工。

結果寧拂衣看出他矛盾的心情,適時地來了一句:“也不必羨慕,夏天的時候蚊子多得要死,聚在一起嗡嗡叫喚,跟悶雷似的。”

謝慚英登時笑了出來,似乎感覺到那些蚊子此刻正叮在身上,再也不覺得這水寨有何樂趣可言了。

院子里已經擺好了席面,此刻已到午膳時分,管家一身喜慶出來招呼賓客用飯,連連拱手道:“諸位遠來辛苦,新人成禮需等到申時三刻,用完飯后諸位盡可觀賞我水寨風光,有什么需要便與下人招呼一聲,招待不周,還望海涵。”

再看席面,除了雞鴨魚rou、五味珍饈,還有各色干果蜜餞,這唐龍也是下了大手筆。謝慚英聞見酒香,搶先倒了一杯,一會兒吃飽了正好打架。

寧拂衣手里端了杯茶,目光時不時落向周圍。其他人都不客氣,鬧哄哄吃喝起來,甚至不一會兒便有喝醉了酒的吵鬧起來,管家忙過去勸。

同桌的人都是江湖人,吃飯也不講究什么文雅,不多時已是杯盤狼藉。謝慚英剛吃了個半飽,頓時沒了胃口。那邊兩個發酒瘋的還沒停歇,他覺得太吵,便輕輕碰了碰寧拂衣:“師兄,我們下去走走吧。”

寧拂衣點頭應允,兩個人下樓梯離開,沿著在水面上曲折來回的棧道信步游走。

初秋的風掠過湖面,帶起一陣漣漪。幾縷發絲飄揚起來,勾在了謝慚英的面具上。寧拂衣伸手替他拈下來,謝慚英扭頭沖他笑笑,道:“我在人群里沒看見阿茗,這么好的機會,難不成她會錯過。”

寧拂衣也感到奇怪:“我也沒看見她,不過距離新人大禮還有一會兒,興許還有下一撥客人。”

謝慚英撥弄著池塘里已幾近謝盡的荷花,劍鞘頂端在荷葉的葉莖上輕輕一點,葉莖便從當中齊齊折斷。他滿意地那那片荷葉掃到空曠的湖面上,看著葉子隨著漣漪上下起伏,道:“既然她還沒來,不如我先替她收拾了人。”

寧拂衣看看周圍,并沒有人跟著,低聲道:“不急,新人行禮時才會出來,這水寨看似開闊,但構建布局是有講究的,猶如迷宮。咱們貿然出手,恐怕打草驚蛇,讓人跑了就不好了。”

謝慚英扭頭四顧,發現他們果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離得原先那座院子十分遠了,沿著棧道往那邊走了一會兒,卻不見靠近,才明白這其中的古怪。

但他不以為意,指著一座竹屋道:“我飛上屋去,便來十個迷宮也不怕。”

寧拂衣拉住他的手道:“這水下難以視物,最適合埋機關陷阱。他們既然建了這水寨,必然會想到你說的這一點。阿英,這江湖波譎云詭,你行事萬不可沖動冒進。諸如朱判、唐龍之流,對上你那自然是無勝算,但高手往往深藏不露,你一定小心在意。”

謝慚英撇撇嘴:“囑咐得這么細,你又打算什么時候走?”

寧拂衣怔住,笑道:“沒打算走,不過是白囑咐你,你既然來了,總歸要教你一些東西。你覺得我身手如何?可這些年行走江湖,也吃過虧的。便是你,那次在合歡門不也兇險萬分?”

謝慚英愕然,那一次說來確實兇險,但當時師兄及時趕到,他便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此刻想來,若是師兄沒有來,恐怕此生再難見師兄一面。

他臉色變了變,抓住寧拂衣的手,道:“這些時日你……你沒再受傷吧?”

“沒有,多少是有了些經驗,不會輕易吃虧了。”寧拂衣牽住他,拇指在他手背上摩挲幾下,忽而狡黠一笑,“這會兒你再運功試試。”

“沒事運什么功?”謝慚英嘴上這么說著,但仍舊照辦。才試了一下,他便臉色大變。

以往充沛的內力此刻在身體里消失得無影無蹤,每一運功便覺手腳酸軟。寧拂衣扶住他,讓他靠坐在一根圓木樁上,嘆了口氣道:“你瞧,不是中了計?”

謝慚英咬牙道:“飯菜里有毒。”

寧拂衣卻先從懷里掏出一個朱紅瓷瓶,倒出一丸藥來讓謝慚英服下了,才道:“這唐龍有一門獨門秘藥,無色無味,人一吃下之后,半個時辰后內力全無,若無解藥,三個時辰之后內力會慢慢流散,再也無法回轉。”

“那你還不告訴我!”謝慚英急了,想來還有些后怕。

寧拂衣道:“我隨身帶著解藥呢,總不能讓你餓著。這藥短時間內對身體無礙,且不讓你上一次當,你怎么能學乖?”

謝慚英又惱又羞,扭過頭去,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笑,自以為多了不起,卻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