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箭術，順便無意吃些豆腐…

藏匿在遠處的姚翼望著他們的接觸,暗自咬緊牙關，他曾向將軍請命往日由他來負責教秦堯箭術,可霄圖以小弓復雜為由拒絕了，他現在已然明白將軍的心思,可他不會背叛將軍，更不會將秦堯拱手相讓…

來日方長……姚翼轉身不再看他們,到了傍晚秦堯便是陪他的，即使所有將士看出來又如何,他就是喜歡秦堯，他不會再隱藏了。

秋來葉落，秦堯將落在頭上的黃葉拿了下來，撅嘴道，“都到秋天了,太陽那么毒辣，讓不讓趕路的人活了。”

是啊，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他們在回家的路途中，還記得前幾日趕來代替他們守衛邊疆的新將領,曬紅的臉,總是帶著一絲笑意。

一旁騎馬的姚翼,側頭看著玩葉子的秦堯,淡道，“再過7，8天，秋老虎就過去了，到時秋風送爽要加衣了……堯堯，你爹娘在信中可有說為你娶妻？”踏上路途的前兩日他和秦堯分別收到了來自家里的信，姚翼看到信中所言后，肅穆默聲。

秦堯疑惑道，“翼哥怎么知道的？信上說我不小了，該是成親的年紀，讓我回去之后看看他們相中的六位女子，好娶回家傳宗接代…”隨后有些失落道，“我不想。”

姚翼回道，“我與你一樣，他們應該是商量好的，堯堯，為何不想…”

秦堯反道，“翼哥為何不想？”

姚翼低笑道，“我心里已經有人了，所以不想，你呢？”

秦堯笑道，“我與你一樣…”

兩人對視相望，秦堯率先轉頭低聲道，“翼哥心中的女子想比是溫婉可人的，回家后定要我看看嫂子長什么樣子。”

姚翼解釋道，“他不是女子，他是――”

秦堯見最前方的霄圖轉過頭望了他一眼，立即插話道，“翼哥，將軍喚我，咱們一會兒聊，駕。”騎馬越過其他將領小跑到最前方。

姚翼見他身后蕩起的灰塵，自語道，“堯堯，你答應過我會做我新娘的…”

霄圖聽見后方傳來的噠噠聲，嘴角勾起一絲笑，側頭見紅光滿面的秦堯，吃味道，“你怎么上來了，不和你的翼哥聊了？”

秦堯詫異道，“將軍怎么知道我叫他翼哥？”

霄圖耳紅一下，幸好被頭盔擋著看不出來…“我無意間聽到的。你們談什么呢，我看聊的很是開心。”

秦堯嬉笑道，“沒什么，就是娶妻的事兒。”

霄圖心驚了一下，面淡風輕道，“怎么？想女人了？”

秦堯回道，“沒有，我家和翼哥家前幾日寄來的信里說的，我一點兒也不想娶妻。”

霄圖淺咳一聲，“不想娶妻的男人只想被人娶。”

秦堯愣了會兒，低頭一笑，“將軍的玩笑真好笑。”

跟在身后的超猛粗聲道，“將軍，男人向來頂天立地，怎可放下尊嚴雄俯他人身下，那樣的男人就是沒骨氣，跟女人有何區別。”

秦堯沉下臉，平靜道，“超將領，只要兩人相愛，何故在意這些。”

超猛冷哼一聲，“聽秦將領這么說，莫非秦將領有這方面意思。”

霄圖眼神一暗，斥道，“超猛！”

超猛暗自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姚翼不著痕跡跟在秦堯身后，淡道，“秦將領的話不錯，兩人相愛，世俗，眼光只是云煙罷了。”

霄圖轉身看了眼‘情敵’，嘴角一勾，“是啊，云煙而已，超猛你有幾年沒碰女人了？”

超猛嘿笑了幾聲，“四年前臨走時，屬下特意在青樓待了幾宿。”

霄圖望著前方，淡道，“為何軍里的女人不碰？”

“那些娘們兒不行了，太老，還是京城里的青樓好，哈哈哈……”

“呵呵…我還以為你轉性了…”霄圖大喊道，“都休息好了嗎！”

身后的將士同聲道，“是！”

霄圖厲望遠方，不再側頭看秦堯，厲喊一聲，“駕。”快馬疾速，霄圖的身影在秦堯的眼里很快縮成了小團。

“將軍？”秦堯立即甩鞭，盡可能趕上他。

身后的將領逐一跟上，將士為后，黃土漫天似乎看不見馳騁在路上的士兵，霄圖轉頭看著趕來的秦堯，低笑一聲，“甩鞭！”

秦堯馬術一般，這樣的速度已是極限，可看著離自己還遠些的霄圖，一咬牙，甩了馬屁股幾鞭，馬匹受痛加快了速度。

霄圖見此特意將馬兒慢了下來，等秦堯的馬趕到他馬兒一半時，伸手笑道，“過來。”

秦堯心一動，持馬鞭的手落到了他掌中，霄圖手一扯，秦堯騰空而起，利落的坐穩在他身后，空了馬兒背上一輕，速度隱約與霄圖的馬氣鼓相當。

霄圖低頭見腰間的手，笑喊道，“駕！”

馬兒聽了主人的話立即加快了速度，沒了主人的馬緊跟其后。

不遠處的姚翼策馬而馳，黃沙迷眼依稀見到兩匹馬兒，卻死活望不見馬上人。

秦堯緊貼著冰冷的鎧甲，涼涼的剛好滅了他內心焦躁的情緒，“將軍，你會娶妻嗎？”

霄圖回道，“有可能娶夫。”

秦堯將頭抵在他肩上，和他一起看著前方的長路漫漫，“你家人會同意嗎？”

霄圖輕笑道，“只要留了后，他們會同意的。”

秦堯苦笑，果然，古代人最看重香火，“這么說，你會娶小妾。”

霄圖安慰道，“不，只要她生下孩子，給些銀兩送她走。”

秦堯回道，“女子最重名節，你讓人家去哪兒…霄圖，我能這么叫你嗎？”

“叫我阿圖。”

“阿圖，呵呵呵……你沒有字嗎？”

“我名霄圖字妖熠。”

秦堯疑惑道，“妖熠？聽起來好怪。”

霄圖解釋道，“這是一個道士取的，我十歲時在院練武，忽然昏倒在地，云空間旋轉雷轟，一時間京城映成玄紅之色，停滯了半刻才恢復原狀，等我醒時，床前憑空冒出的老道士臉色大變，隨后給我改了字。”

秦堯眼光閃了一下，輕笑道，“或許你原來是妖怪。”

霄圖大笑，“妖怪，若我是妖怪，這世間估計就剩我一個了。”

“為何？”

“因為我從未見過妖。”…

狂奔了一日，身下的馬兒疲憊至極，幾萬將士找了一處平地，駐扎休息。

夜空很美，秦堯躺在簡易的帳篷從小窗里看著天，瞇起眼打了個哈欠，帳篷外，姚翼見透出的光亮，淡道，“我可以進來嗎？”

秦堯原本迷糊的眼神瞬間清醒，坐起身道，“翼哥進來吧。”

姚翼彎身走進去，坐在他身旁，問道，“堯堯，你喜歡男人嗎？”

秦堯沉默了會兒，點了點頭。

“你說你心里有人了，能告訴我嗎？”

秦堯見他認真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