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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聽你們講話,你們好像很熟?”林嘉澤很奇怪的回望了葉徽一眼,明明許譽對他照顧得更多一些,但是沒點出來,想到許譽就只感到一陣的頭痛:“算是認識吧,他和我爺爺算得上是戰友了。”葉徽可還記得先前查過的許譽的信息,多少對他有一層了解,從林嘉澤帶出手的東西,也知道他們都是自帶身家背景的,認識也不奇怪。只是這會兒聽下來,感覺他們也不像是常接觸的,便調侃:“我聽你叫他哥,豈不是錯了輩分?”林嘉澤不但沒有反駁不說,還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是啊是啊,我也這么覺得,也是這么跟許哥講的。但是他強壓著我這么叫啊……”他一臉被壓迫得很深的樣子,又逮著葉徽繼續吐槽,“說按照人魚和人族的壽命平均下來,和我也算是同齡了。”他握了握拳,還特地的轉頭面向葉徽,將一張哭喪的臉朝著他,“徽徽啊,你說這怎么能一樣呢,是不是?”葉徽下意識偷偷的在心底算上了一算。還真別說,真要這么換算的話還真不會相差太多,最多也就隔了個十歲吧。十歲在葉徽的眼里還真不算什么大事,忘年交也是常有的事兒。但是看著林嘉澤一臉期待自己和他統一戰線的樣子,葉徽落在喉間的話全部都咽了回去,違心的附和了兩聲。林嘉澤備受打擊的心總算是好受多了。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公寓這邊。在公寓外看,一幅廢墟殘垣的畫面看著還是夠膽戰心驚的,但有著防御罩殘存的能量保護,他們屋子里整個保存得算好了,基本沒什么損失。林嘉澤的那些寶貝植株們也存活得好好的,就是氣溫低了點,都蔫了些。葉徽要拿的東西本來就裝在一起,葉徽收拾起來也容易。相較之下,林嘉澤可折騰了大半個小時。但出了公寓,反倒是葉徽手上的東西更多一些,林嘉澤兩手空空的,好不輕松。葉徽不過多看了他兩眼,林嘉澤就主動的伸出手來要幫葉徽分擔。感慨著室友的熱心腸一如既往,葉徽也想著要快點離開,就沒拒絕。但只打算讓箱子減了減重,也就象征性的從其中分出了一點書給他。林嘉澤自然就看到了箱子上的相框,借去欣賞了兩眼,沒忍住夸了出聲:“哇,這就是你的兩位父親嗎?真帥啊!”不虧是繼承了我們林家的基因的。葉徽可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說起照片上的人,他沒有與他們切實的相處過,真不好答話。怕他深問下去,葉徽最多也只用兩聲氣音回應了一下他。林嘉澤也“哦哦”的應了幾聲,又前言不搭后語的問了幾句別的。前一刻還激動,下一刻就收斂得跟個小雞仔似的。他這態度轉變得也未免太明顯了一點兒。這室友突然不那么熱情了,葉徽覺得奇怪得很,但是也不方便繼續問,只是他的心往下沉了沉。其實葉徽多慮了,林嘉澤不過是時刻惦記著老爺子的叮囑,要隱瞞好自己和葉徽的關系。問得太多了……他一個激動,萬一給暴露了怎么辦!然而,他不想暴露,有的是人想暴露。登上星艦,許譽已經提前把他們三個的房間安排到了一塊。此刻,站在并排的三個房間前,許譽將門卡掏了出來,伸手攤到兩人面前,率先指著正中的那間,開口:“方便照顧你們,我就住這間吧。你們也看看旁邊兩間,挑一挑?”葉徽有點隨遇而安的意思,本來對住在哪兒并沒有什么想法,許譽這么一點,倒是讓他關注了左右兩間房間的地理位置。左邊的在走廊的外側,連著中央大廳;右邊則在走廊的最內側,連著另外一道回廊。一明一暗的對比下,葉徽很容易就對左邊那間產生了好感。而且一貼著許譽,他就莫名的感到了一陣緊迫感,左側空空曠曠的,正好可以緩解緩解他這種感覺。但林嘉澤比葉徽先開口,要去了左側那間。葉徽想了想,林嘉澤也幫了他挺多的,就沒跟他爭。而且這星艦應該不會跑太遠,他們在星艦上應該也待不了多久。于是,許譽問他的意見,他毫不猶豫的點下了頭。這么就算是協定好了,各自準備著回房落定,葉徽才后知后覺的拉住許譽,問:“許總長,這艘星艦準備往哪里開啊?”許譽定住腳,身體有些緊繃,聽到聲音才放松了下緊繃的手臂,還照顧著稍微向后彎了彎:“你也不用跟我這么見外,跟著嘉澤叫我一聲許哥吧。”林嘉澤聽到這話,往房間里去的輕快步伐也緊跟著頓了一頓:他們這是玩的哪一出?他的心頭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趕忙往房內躲了躲,側著身扒著門框準備偷聽個兩耳朵,但他一轉頭回來就被許譽抓了個正著。被許譽狠瞪了一眼,林嘉澤立馬歇了心思,麻溜的滾進房去了。葉徽低著頭遲疑了幾秒,才喊了一聲“許哥”。許譽也不介意,笑瞇瞇的應了一聲,然后解釋:“這艘星艦開往001星。”葉徽還來不及驚訝于許譽的變臉,就先被目的地吸引了。他微微皺眉:這么遠?倒不是距離的問題,他現在手頭還有點閑錢,去哪兒都不成問題。但001星不行啊,他在那邊的仇人有點多。葉徽也不是很想去。許譽也沒忘記蘇稷先前的話,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你完全可以不用擔心,你回去了,自然有人會護著你。你爺爺,還有我。”爺爺?他的個人信息檔案上的直系親屬都已經沒了,哪來的爺爺?葉徽真是很困惑,但同時也為許譽的熱情找到了理由。會著說,許譽是認識他爺爺了?葉徽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個信息,許譽接下的話,更是直接沖擊了葉徽的認知:“林嘉澤沒告訴你他是你堂兄嗎?”葉徽呆滯了幾秒,搖了搖頭。同時,他的腦中立刻浮現出了林嘉澤的臉,又想到他前頭一系列的怪異行為。原來是這么回事啊。那么之前的那一箱子,還真是給他的禮物了?真可惜,除了吞月,其他的都沒帶出來。房間里的林嘉澤有些心緒不寧,又莫名感到背后一寒:不會是許譽在外面給他的堂弟灌輸什么奇怪思想了吧?他總算知道許譽怎么這么熱情了,他一定是看上了他的小堂弟了。天吶,他的小堂弟還小啊!千萬不能給那條人魚禍害了。林嘉澤糾結了幾個來回,終于給葉徽發了個私信。林嘉澤:徽徽啊,許譽那家伙都跟你說了些什么?發完這個信息,林嘉澤坐在床邊忐忑的等待著葉徽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