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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師,你講慢一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

分卷閱讀61

    要么直接轉頭離開。”

應頌一咬牙,上了車,在與他小幅度的觸碰時,他看到任峴抬起了手,他以為任峴會就勢抱著他,但他只是接過了自己懷里的花,放在了二座靠里的空位上。

應頌動作拖沓,邁腿越過二座,坐在了三座的靠里的一側。

他在任峴關了cao作臺上的車內燈,從二座上車,關門的一剎那,在整個車的余震中茫然地等待著死神最后的宣判。

其實他并沒有想著拔腿轉身離開,從始至終都沒有。

而死神僅僅只是坐在了他的身邊,兩人距離不過十公分。

長久的靜默就此展開,應頌耳鳴不斷,還要在混沌中保持清醒,他有些后悔因為頭腦一熱而扔進垃圾桶里的香煙了。

這樣密閉的環境里,他需要一根來舒緩自己的心情,不至于這樣壓抑。

應頌有時會很喜歡在看一些劇和時被人劇透,這樣不容易突然踩雷。

但現實生活中不一樣,你永遠也猜不透身旁的男人下一步會做些什么。

應頌在焦灼的空氣中,做著他最擅長的事——等待。

然而并沒有等到男人開口說一句話。

只有他的突然無極限的貼近——

一只手直接箍住了他的下巴,巨大的身影壓了下來,把他整個上半身都死死地釘在座椅上,另一只手攥上了自己推拒著他胸膛的手,應頌開始徹底慌了,他被箍著,艱難地叫著任峴的名字,從最開始的峴峴,轉回了那句恭敬的任老師。

“老師,別……我求…唔……”黑暗中男人的大拇指沿著嘴角伸了進來,毫不費力地撬開他本就閉合不上的牙關,戲弄,擠壓他無處安放的舌頭。

同時一膝蓋頂進他的腿間,抵著他脆弱的那處,動作利索,不見絲毫猶豫。

他盼望已久的男人出聲,吐出的字眼卻讓人后背發麻:“怕了?應頌,你盡管多喊幾句老師以祈求喚醒我內心的良知,但你別忘了我說過什么,出了學校的那道門,我想做什么,你永遠都想不到。”

溫熱并不夾帶感情的吐息正一心一意地直往自己耳朵里鉆,應頌對于未知的恐懼與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排斥,情欲的種子正在每一道血管里潛藏著時刻準備綻放出一朵又一朵瑰麗的花兒,他軟下語氣,“不……任老師,我知錯了,任…嘶……”

任峴直接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把應頌的掙扎的雙手都強制地綁在他的背后,一手繼續上去卡著他的下巴,不時,吻便覆了上來,那詭譎多變的舌一如它的主人一般,緊緊勾纏住他的,撕扯似的強行把自己拽進他的嘴里,再行任性之事。

鼻間,與舌尖盡是他香煙散盡后的略微苦澀的味道,他如同發了情,身體里的火一下子被男人都點燃了起來。

同時,任峴在唇舌唾液交織間,發現應頌正貪婪且動作溫柔地吸吮自己嘴里的味道,他一把撩開小孩的衣服下擺,將手從寬松的褲子里探了進去。

心底,腦中同時拉響了警報,從那往下就是禁區,應頌瞪大了眼睛,身體開始劇烈扭動,從記事以來從未被他人造訪過的那里,被任峴的手精準地抓住,而自己本身就有些情動的yinjing,正以大手可測的速度勃起。

他不敢妥協與自己的情欲,在男人上下手其上之時仍是保留著一絲理智,而男人惡劣,兇狠的天性,與詭秘的話,讓他驚顫不斷,嘴里具是留著眼淚小聲哭喊著峴峴的聲音。

而在任峴說話的那一刻,他才發現,這個人真正地沖自己亮出了一口沾滿血腥氣的森森獠牙,“我并沒有強迫你任何,你自己要來找我的。不喜歡就逃走,這不是你最愛干的事嗎,乖寶?”

但出發點不一樣,應頌在內心痛苦地叫喊,他只想及時止損,并不是像男人所說的,做一只縮頭烏龜。

但應頌不清楚的是,其實這兩個,本身就是同一種道理。

應頌想偏頭躲開他的吻,雖然他有自己渴求的煙味,但他嘴里的溫度會把自己燙傷。而被他強迫地卡著脖子,難以掙開。

黑暗中,任峴扒開了自己的褲子,褪到自己的腿根,把裸露到空氣中的已經被他taonong揉搓得站得筆直的小rou棍放置在二人的面前,紅暈立刻升滿了自己的頸部與側臉耳根。

任峴的動作并不顯粗魯,只是用手指圈套住他的,在小孩難以避免的抬臀送胯中細細地擼過他每一處敏感點,無論是用大拇指在紅軟guitou上研磨那處細小而微微翕動的尿道口,還是yinjing根部那墜著的飽滿細膩的睪丸,就連上面的每一道褶,都讓人如此愛不釋手。

應頌被皮帶綁著的雙手,狠狠地用指甲摳挖著身后的真皮座椅,細碎的呻吟讓他用鼻音哼了出來,他丟盔棄甲,徹底被男人有技巧的撫慰時蓬勃的熱欲征服,不由自主地揚起下巴追隨與任峴的唇舌難舍難分。

他的頭發已經在大幅度的動作中散亂地到處都是,發紅的眼尾,與染上色欲的眸子,但在下一秒,任峴與他分開,唇邊掛著的一道yin靡的銀線,很快就在任峴的離開中掙斷。

男人最是了解男人的那點樂趣,身上的敏感點也幾乎都是相似的,他欲求不滿地探身去追逐任峴已經被自己舔得軟了下來,甚至還留有自己唾液的嘴唇。

“你很享受我的吻和撫摸?”

應頌還未來得及反駁,在車窗外投來的微弱光線中,他看到任峴殘忍地吐出幾個冰冷的字眼:“還早著呢,乖寶。”

說著,應頌只感到下體似乎鉆進了一個更加緊致而火熱的空間,男人一次性將他的yinjing含到了底兒,但他似乎并沒有什么技巧性。但應頌極具懷疑,甚至可以說這個人是故意地沒有用嘴唇來包裹住牙齒。

“不,峴峴……那里臟…”

說完這句話后,他就后悔了,因為男人只會變本加厲地欺負自己,更遑論此刻的任峴呢?

在他吸舔taonong的過程中,應頌的可憐寶貝顫巍巍的,一邊享受唇舌以及男人喉道給的無上刺激,一邊他的牙齒會不經意間掃過陽根上鼓脹的青筋與脆弱的包皮,會讓他懼怕。

原來被人口會是這樣的感覺,他小幅度地扭著腰,半闔著眼,沉醉地看著車頂,只剩下了下意識地挺臀,在任峴的嘴里進進出出,做著人類最原始的動作。

車內地方狹小,本身就不是做這種事的地方,他能在這樣的環境里,時不時會有人從車外經過,感官與心理上的雙重刺激幾乎讓他喪失理智,全線崩盤。

任峴更是惡劣,從他的衣擺下方伸手進去,捻住他左胸上的乳珠,輕微撕拉抻扯間,嘴里小孩的yinjing都會隨之在他口中勃動幾下,他單手扶著孩子的根部,伸出紅潤的舌尖,從底下,沿著青筋的描摹勾著舌舔回頂端,再從頂部一口含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