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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燈所救的祁白玉也是一樣,世間一定存在某種境界,能夠達到破開虛妄的大自在之境。祁白玉道:“還是先幫忙把重越救下來,他開路,那些人也擋不住的!”吳駭?shù)溃骸皠e病急亂投醫(yī)。這是他的道,不成功便成仁,我若幫他劃破蝶蛹,反而會害了他。”祁白玉又道:“你還是別逞強,那些人可巴不得殺了你,你一個神醫(yī)哪里是他們的對手!”“你還知道關心我呢。不讓你見識見識,你還以為讓你叫師父是埋汰了你。”吳駭擋在他倆身前,伸出右手,一道小巧玲瓏的鏤空金樽出現(xiàn)在他掌心之上。“外來人竟敢放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華如真一個人身先士卒,率無盡傀儡兵殺進隕神谷半空,朝著重越而去。那密密麻麻的大軍幾乎就要殺來……“劍來。”吳駭?shù)馈?/br>僅僅是說了兩個字,甚至沒有半點神力波動亦或是靈力波動,幾乎話音剛落,祁白玉面前便多了把和方才消失的那道別無二樣的冰晶色長劍!他一抬頭,忍不住倒吸涼氣。更大的抽氣聲自白妙那仿佛破風車般的喉嚨里傳來。重越同樣神情凝滯,剎那間,他仿佛看到了神跡。就在吳駭身前,數(shù)以十萬計的冰晶色長劍,形成圓球狀,與兩方中央占據(jù)了直徑數(shù)里的虛空,形成可活動的劍陣,在光下閃著璀璨的光芒,就好像那些劍本就存在于那里。每一道劍都完美無缺,和祁白玉手中那道別無二樣,只是缺了個柄,兩頭尖,明顯不是為人手準備的。那些不長眼的傀儡兵沖上去自戕,就像串糖葫蘆似的。劍毫不費力地穿胸而過,不知疼痛的傀儡兵橫沖直闖,前赴后繼地化作點點墨跡,消失在天地間。而那冰劍巋然不動。每一柄冰晶色長劍,都像世間最瑰麗的珍品,比最鋒利的神劍都好要精細,仿佛沒有缺陷,渾然天成。每一柄都如此,而眼前卻有成千上萬柄。不會消失,不會破損,只是存在于劍陣之中,好像不需要神力去催動,它自身無堅不摧,無所不破,足以將抵擋之人割頭斷足。震人心魂!所有人都宛如石化了般看向那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的狀景,吳駭?shù)穆曇羧鐞灷装銦o比清晰地傳到眾人耳中。“箭來。”聽起來好似差不多,可招式又迥乎不同。無數(shù)道短小鋒利的神箭憑空出現(xiàn),破空而出,朝著外頭那些墨兵斬殺而去。一箭一個,正中頭顱。“沖鋒!!”兩邊都是群攻高手,一邊沖鋒,一邊是無止盡的無缺之器橫掃,兩邊看似不相上下,實則兵敗如山倒。華如真心力交瘁,倍感壓力,他發(fā)現(xiàn)他得揮筆才能出神兵,那另一邊那個外來人什么都不用動,無盡兵器并形成絞殺之陣,一柄都不曾損耗,還在持續(xù)不斷地補充,仿佛取之無盡用之不竭!“這是什么劍器,如何破?”隨來的煉器師們全都驚呆了。他們的神器擋住冰劍,居然能把自己的器給劈殘,對方那仿佛幻化而成的冰晶色長劍卻完好無損,吹毛即斷,鋒利至極。斷不了,沒法破!華如真驚嘆于對方不過是神醫(yī)居然能催動如此規(guī)模的劍陣,幾乎形成碾壓之勢,他的戰(zhàn)技毫無破陣的可能。而他身側的神器師仿佛癡了,上前用手觸摸,被割得血rou模糊,手臂還忍不住直顫抖,恨不得投身進那劍陣中,說:“我想看看那劍!還有箭頭,也都拿來我看看!!!”華如真根本抽不開身,揮筆讓麾下墨兵送來箭頭,箭頭倒是沒多久便會消失,而那冰劍存在的時間比較長,一群煉器師耗費巨力拘出一把冰劍來,用好幾層防御罩禁錮住,隔絕了天機。黃逝水細細打量那光滑至極的劍身,神情時而迷惘時而恍然。華如真揮筆的間隙,回頭見他,卻見黃逝水老前輩兩眼含淚,道:“這劍,這才叫劍!我煉制的那些破銅爛鐵如何稱之為劍!”“怎么說?”如此滅自己人氣勢,華如真汗如雨下,道,“這可能不過是幻術化靈……”“幻術化靈出真正的劍,那還要煉器師做什么?”黃逝水恨不能揪光頭發(fā),“劍本身即可無堅不摧,無需神力催動即無所不破,老朽自詡器道巨擘,卻從未煉制出真正的劍,如今見了這些方知自身技藝淺薄……不如啊,自嘆弗如!”煉器師們感嘆神醫(yī)手中之器高深莫測,無法抵擋,而全場其他修士見華神的群攻戰(zhàn)技被碾壓,那無匹的大范圍攻擊力,叫人膽戰(zhàn)心驚,根本不是對手,這一個人就可以于萬將之中出入無人之境!那邊華如真奮筆疾書,揮汗如雨,寫得手都要殘了,上十人給他研墨,還忙不過來。祁白玉看向前方,只見吳駭悠哉地往心燈上哈了口氣,擦了擦自己費盡千辛萬苦得來的寶貝心燈,道:“我最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顯擺法器了,我都不常顯擺,我一顯擺,那地方的煉器水平至少要倒退個千八百年。”你這還不叫顯擺呢!你都快上天了,那幾萬道無柄劍狂舞著還沒停呢。“為什么會倒退?”祁白玉聽說華如真那邊有個器神老頑固,遠遠看到那位器神好像跌了下去,狀態(tài)不太好的樣子。“這東西被它主人創(chuàng)出來后,壓垮了不知多少煉器師的道心,器道也因此沒落了好多年。”吳駭?shù)溃澳憧梢韵蛩S愿,讓重越能超脫,也許真的有效也不一定。”祁白玉心頭狂跳,忍不住多看了那心燈兩眼,道:“若我拜你為師,將來是不是有可能繼承這東西?”吳駭?shù)溃骸爸卦接锌赡埽惚容^難。欲壑難平,就會受它擺布。用它用得最好的人,棄它如敝履。”“你好像特別寶貝它的樣子。”祁白玉道。“所以我還沒到那境界,不及心燈創(chuàng)始人,”吳駭提到心燈創(chuàng)始人就贊不絕口,道,“它主人想怎么用它就怎么用,想回爐就回爐,捏它如捏橡皮泥,毀它也易如反掌,我就不行了,到底是行醫(yī)的,我目前頂多只能這樣。一個不小心失控,可能就會屠盡生靈。”祁白玉突然發(fā)現(xiàn)有心燈這東西在,持此物之人甚至不能心生壞心,否則全都會通過心燈顯形出來,而此時此刻劍陣一切正常,說明此人敞亮,道:“謝謝您。”“不用謝我,”吳駭笑容不熱,道,“雖然所有人都說重越做錯了,但他們大概不會知道重越救了他們的命,你可知若是重越不接納我,整個大陸所有人,除了重越比較難弄死以外,剩下的一個都沒法幸免。”祁白玉心驚rou跳,贊嘆道:“師父果然厲害!”“那是……”“還是我有眼光,一下子就看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