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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偽裝廢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9

分卷閱讀219

    高無上本就與孤獨為伴,不被理解也在情理之中。

他只需要繼續穩定形勢,拿下那位興風作浪之人,就能繼續維持長久的安定,吸納外來生靈的力量就能讓大陸萬靈進一步強盛,若是失去了華如真,那就更沒有和域外來客較量的能力……

他太清楚華如真不想直接下手殺他的原因——他在惋惜華如真才華能力的同時,華如真也同樣在惋惜不愿失去他這個強大助力。

所有的謠言與其說是在拉攏那些思想不堅定的外人,不如說是來針對他的。只要他有一點不堅定,就能被他自己從內部瓦解。

重越覺得這真是個極有意思的時刻,他被選為至圣的時候,他自認為還談不上,現如今他覺得自己無愧至圣之名,人們卻不認可他了。

那棵與外界溝通的參天巨木上原本掛著的十萬紅信燈,忽閃忽滅,像是無數只猩紅的眼睛在眨動,甚是詭異。

人心易變,亦可以理解。

唯獨有一點,什么從今往后再也見不到那誰誰……他很想不在意,但骨子里殘存的那一抹感情,就像一柄利劍,穿透他的脊梁,攪亂了他的心池。

“神不需要這種東西……”重越揪住胸口,試圖掐滅那抹悸動。

大門被嘭地一下推開了,有個人攜著暖陽踏入殿內。

“你在做什么呢?”

熟悉的聲音。

不該出來在這里的人。

重越抬眸望去,那人背著光,容顏蒙在陰影中,等他走到面前來,重越這才看得真切不得不信:“你沒走?”

祁白玉怔怔出神,抬手伸到他下巴處,接住兩滴眼淚,道:“你在哭嗎。”

“沒。”重越也愣住了,以為是臆想,但又不像,面前的人離他太近,就好像專門為他而來,也正是記憶中祁白玉的樣子,依舊是原先不分彼此時才可能存在的情狀,久違了。

“哭什么?說來我聽聽。”祁白玉扯了個蒲團,在他身邊坐下。

“我怎么可能呢,”重越笑道,“這只是身體里的水碰巧從眼睛里流了出來。”

“你說你,哭就哭吧,又沒人不讓你哭。”祁白玉拾起袖子給他擦了擦,見他低頭,又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重越目露錯愕,見對方只是專注地幫他擦眼淚。

祁白玉怎么擦都擦不干凈,不由自主地放下手,蹲在他面前,盯著他的面容看了許久,又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

因為面前是祁白玉,重越甚至沒有意識到這有什么不對之處。

燭火搖曳,與外頭的吵雜紛擾不同,殿里頗為冷清,而獨處一閣的重越圣尊也頗有種高處不勝寒之感。

“這樣碰你,你都不反抗的嗎?”祁白玉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是在震驚摸起來很順滑,還是他居然能摸到圣尊的臉。

重越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祁白玉輕輕一掙就掙脫了,他大膽地繼續蹲在他面前,雙手擱在他肩上。

“別鬧。”重越只當他是好玩兒。

“我都這樣了,你還準我在你眼前晃?”祁白玉道,“原來所謂至圣,就是挨打不還手,挨罵不還口,那這至圣當得有什么意思?”

重越道:“你不是走了嗎,怎么還沒走?”

“師父把什么都告訴我了,師父說我若拜他為師,我就可以這個大陸上所有人的心境,包括你的。但師父又說,如果沒你的允許,就不給我看。所以我特地回來向您討要一個允許。”

“不可。”重越罕見地有些緊張。

“用圣尊欠我的人情來換,也不可以?”

重越抬頭,皺眉:“嗯。”

“可我走了就不會再回來,圣尊還欠我一個人情沒還。”

“我親自送你走。”重越道。

“我想走就能走,你送我,我可能就走不了了。”祁白玉道,“不說那些虛的,我正好有個想要的,就是不知道圣尊肯不肯給。”

“你說。”重越無愧是極有耐心之人,哪怕被個小弟子這樣磨,也沒有露出半點不耐之色。

祁白玉道:“我可以帶你走嗎?”

重越虛驚一剎,靜默不語,等著對方提下一個可行的要求,祁白玉在等他回答,沒等到,就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那就這么說定……”

“我不喜歡自說自話的人。”

“這么巧,我也不喜歡!”祁白玉道。

“我更不喜歡會讓我變成我不喜歡的那類人的人,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所以你會給我準確的回答,”祁白玉道,“你知道在我看來,這片大陸是什么嗎?”

“愿聞其詳。”重越道。

“是個籠子,而你就是籠中最金貴的那只鳥。您先別急著生氣,好像您也沒生氣,也好,”祁白玉道,“所以我剛來就很大膽地冒犯你,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不知道一個正常的人,一尊威嚴的神明,在被個無禮之人這樣冒犯后,為什么半點反應都沒有,但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可以隨意對待,隨意觸碰。你也不會還手,更不會生氣,就好像別人的粗魯都是理所當然,你高境界之人不跟低俗之輩一般見識,但您知道的,像我這樣的低俗之人并不會認識到自己的行為低俗且惡劣,見您不還手,反而還想變本加厲呢。”

祁白玉以身試法,趁著重越分神,直接挑起重越的下巴,在他唇角處啄了下,迅速抽身,彎起唇角,得意地道:“看吧,你不會還手,比起殺人泄憤,你還是會克制自己,不出手傷人。”

重越:“……”

重越默默放下想要摟住他的手,就靜靜地看他還能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做出什么膽大包天的舉動,以及默默在心里感嘆世上怎么會有這樣可愛的人,道:“為什么是我?”

祁白玉道:“不然我找誰?”

重越道:“世上有那么多年輕有潛力,模樣性格都可人的善男信女,你不去帶走他們,卻偏要來惹我是何解?”

祁白玉嘖嘖道:“我為什么要從那些人中選,我為什么不直接找最頂尖層的那位,所謂資質潛力能給出的最高成就不就是您,您難道不覺得您很耀眼嗎。”

祁白玉心道:“您當然不覺得自己很耀眼,你要是覺得就不會問出那么沒有水平的問題了,或許也正是這份不覺得,才讓各路歪瓜裂棗有機可趁,可在一群歪瓜裂棗中,我算是十分優秀的了。”

重越自認為還是很承得起夸的,此刻卻按捺住笑意,一直以來覺得自己老了會被誤認為像藥尊被厭惡的憂慮一掃而空,祁白玉啊祁白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對誰說些什么呢……

重越很委婉地說:“我的自控力也不是特別強的。”

祁白玉以為他的意思是已經在耐心耗盡的邊沿,忙挽尊道:“你這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相當不錯了,一般像你這個實力這個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