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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偽裝廢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9

分卷閱讀179

    形成涇渭分明的楚河漢界,恐怖勁風(fēng)橫掃四方,劍氣波及甚廣,攪得空間混亂,風(fēng)暴涌動,風(fēng)刃切割四方,天地失色。

華藝按住華如真的頭,報廢了好幾道神器來抵擋可怖的攻擊,簡直難以置信那個溫吞膽怯的重越?jīng)_冠一怒,竟會有這般強(qiáng)悍的實(shí)力,若是莊岫在,只怕在他手上走不過十招。

申伊忍不住道:“他也是有苦衷的,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閉嘴,一丘之貉!”

重越力壓金槍不敗后,手中金劍一軟,如鞭直接纏住那桿金槍,幾乎是蠶食般,將那桿金槍給啃食了一塊。

藥尊目光微動,說:“……我盡力了。”

“你盡力了!?你還沒治呢,你盡力了?你的本事呢,全長在嘴皮子上了嗎!”重越嘲諷,情緒達(dá)到頂峰,“是你害死了祁白玉,你拿什么來償!”

他催動五行圣環(huán)來擋住漫天空間風(fēng)暴的肆掠,幾乎所有心神都用在對付藥尊上,但凡出來阻止或謾罵之人,皆成他劍下亡魂。

扶傷珠裂開以后,重越只覺自己的實(shí)力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甚至是面前的藥尊,似乎也不是他的對手,他渡劫時間遠(yuǎn)超過藥尊及其他,他的真實(shí)實(shí)力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重越的金靈神劍完全壓制藥尊手中金槍,他的實(shí)力更是在藥尊之上,直接拎起藥尊往死里打。

金劍吞食了金槍,完全融合之后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毫不費(fèi)力地洞穿了藥尊的rou身防御,直接把他捅成篩子!

藥尊也是夠忍得,竟是連悶哼都沒有,神色依舊平靜,至少在重越要下最后一擊的那刻,他眼里流出兩行血淚:“如果我勸你收手……”

“裝模做樣!”重越絲毫沒被他的眼淚所迷惑,比起心軟這種沒用的情緒,更多的竟然是快意。

兩滴眼淚還不夠,你痛哭流涕都不足以抹消半分恨意。

“我要拿我畢生功績徹底抹消你的存在,”重越露出叫人頭皮發(fā)麻的微笑,道,“只是死還不夠,我要你身魂永寂,身不入土,魂不入獄,永生永世不容于天地間!”

灰飛煙滅之時,藥尊面上竟是流露出一絲解脫,眼里始終沒有絲毫的恨意。

那抹從容赴死的坦然,并沒有震撼到被憤怒沖昏頭腦的重越的心間,卻烙印進(jìn)了他的眼中,如同烙印般揮之不去。

重越看到了對方清澈的瞳孔里滿臉血腥的自己,猶如惡鬼一般,把他自己給嚇了一剎。

縱使如此,讓藥尊死無葬身之地,重越內(nèi)心沒有一絲后悔。

只是當(dāng)他轉(zhuǎn)過頭來,看到直至藥尊殞命都不曾出手的申伊,重越眼皮一跳,心頭莫名籠上一抹揮不去的疑云。

此人最多只是在重越下殺手時,唉地叫了聲別,除此之外,這個藥尊的死忠就在旁觀戰(zhàn)局,竟是沒有任何施以援手的舉動,甚至避開了攻擊,以至于毫發(fā)未損。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跟隨的尊主死了,他只是面露惋惜,神色復(fù)雜地站在那里,半點(diǎn)要報復(fù)的意思都沒有。

重越狐疑地打量著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青年,腦中警鈴大起。

“華如真,你寫個‘申伊’出來看看。”

華如真聽到重越低沉的傳音,才剛松下的心莫名一緊,心臟狂跳。

第85章古怪落幕

就在重越壓著藥尊狠打,斬殺了幾乎所有幫著藥尊說話的人。

期間莊岫幾次都要沖過去阻擾重越,話說得非常難聽,華藝臉色鐵青,攔著不讓他上去找死,道:“這都怪你,你休想再妨礙!”

“這怎么能怪我呢!”

“要不是你斷了他一臂……”華藝始終留意著華如真,不讓攻擊波及到他。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誰知道他這么恨心,你也看到了,是華如真下的手,是祁白玉自己找死,你不怪他們,偏要怪我,究竟誰是你內(nèi)心,你向著哪邊!?”莊岫真是受不了他對華如真的過分愛護(hù),只覺華藝多此一舉。

華如真毒入骨髓不能肆意動用神力,但也鮮少有神級以下強(qiáng)者打他主意。

畢竟他一擊斬殺祁白玉真神,可見實(shí)力還是擺在那兒的,誰若敢落井下石,也得擔(dān)心背后勢力承不承得起真神一怒。

誰擔(dān)心誰呢!你對華如真那個白眼狼再好,人家也不曾對你展顏,怎么就是捂不熱呢,要不是他讓著華藝,華藝能壓著他打才有鬼!

“是你逼得他不得不下死手!”華藝見華如真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再見莊岫這般無賴樣,只覺倍感煩悶,“你的毒是哪來的?怎樣才能解?”

“我什么毒,我沒下毒啊!”莊岫非常驚詫,“難道毒師公會有內(nèi)賊?”

“還敢狡辯!”華藝惱羞成怒,若沒了祁白玉,誰能給華如真治傷,這若是不趁機(jī)跟藥尊講和,華如真斷臂上的毒會不會滲透到體內(nèi),若是右臂無法復(fù)原,書神豈不就此絕跡?

此刻華如真狀況著實(shí)糟糕,若有什么人對他下手,幾乎輕易就能拿下,他又沒辦法脫身,實(shí)在擔(dān)心華如真的安危。

“華如真突然這么厲害,肯定有誰給他支招,聽說重越親手給他寫信,也許那等毒辣的招數(shù)就是重越點(diǎn)撥的,”莊岫再不敢小瞧重越,道,“在場除了你,誰都不能說無辜,我是有錯,別人也有啊,可你怎么就不怪別人,只怪我呢!”

“冥頑不靈!”華藝道。

莊岫擔(dān)心傷他不敢下重手,但華藝卻好像沒有半點(diǎn)心軟,在他舊傷之上添新傷,下手凌厲至極。

傷口往外冒著血,滿心瘡痍,仿佛滲著血淚。

疼,鉆心的疼。痛不欲生。

“你總是怪我,你總是煩我,還總是欺負(fù)我,無論我怎么被你欺負(fù),你也還是這樣。”莊岫倍感委屈,哽咽著埋怨道,“是個人都比你對我好,你們都說藥尊不好,但在我看來,藥尊也比你們對我好一百倍,一萬倍。”

“你說什么?”華藝皺眉。

莊岫含著淚說:“華藝!你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你國破了,就算再扮做帝王,你也早就不是了,只有我死心眼看上你,只有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在乎你的喜怒哀樂,你怎么就是不能多看我一眼,稍微體諒一下我呢。”

華藝道:“你說我不夠體諒你?”

他想笑了,如果我不夠體諒你,我早就把你如何□□女子,如何卑劣下作,原封不動全告訴你了,你哪來的底氣沖著他叫囂,又憑什么向著外人摘了華如真一條胳膊。

“我是腦子有毛病了還是撞邪了,就你這樣的人,也值得我這樣折磨自己!”莊岫實(shí)在是痛得沒有辦法,盡管瞞著其他人,可他們的的確確是那種關(guān)系啊,難道還沒有外人親么,需要當(dāng)著外人的面給他難堪么?

往日華藝對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