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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偽裝廢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0

分卷閱讀110

    尊道,“您真是個如神明降世般心地善良的大好人,像我都經常忍不了他,您居然能忍得了,不愧是人中豪杰。”白妙夸張地擠出幾滴眼淚,感動無比:“您放心,以后我一定帶回去多管教!”

此刻,狼王載著聶云鏡遠遠趕來,附近不少人聽到這邊動靜也紛紛往這邊聚集。

藥尊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言歸正傳:“我此次來,也是希望你們不要打擾莊岫渡劫,無論結果如何,最好能看在我的份上饒他一命,畢竟他是我藥香谷的貴客。”

祁白玉瞇了下眼睛,道:“您還真是管得寬啊。”

華如真皺起眉頭,只覺莫名扎心,就憑莊岫的所作所為,將他五馬分尸都不足以泄憤,這人居然要他們放人。

重越只覺這話暗藏玄機,就憑藥尊的所作所為,若真看在他的份上,就算莊岫沒害華如真,他們也不會善待這個藥尊的同伙。可他們若真的弄死莊岫,這難道就不會正中藥尊下懷?

明明他們會處置的一個人,藥尊偏要來橫插一腳,使得一個無論是死是活都跟藥尊沒干系的人,一下子變得微妙得重要起來。如果莊岫沒死成,豈不是還得記藥尊一句庇護之恩?

最后,藥尊取出一些朱果草藥,用竹盤盛著,放在草叢邊,溫聲道:“這些都是我親自采的,對治愈道傷大有裨益。”

“不用,拿走!”祁白玉厲聲道,”我沒給你什么好的,你也用不著這樣。“

“我是我,你是你。不管怎么樣,我希望你好好的,性命無虞,平安喜樂。”他柔和的眸子里裝著祁白玉,似乎有些擔憂他身上的傷勢,卻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藥尊露出了個明媚的笑容,轉身踏入虛空,陣陣空間漣漪消散,他也離開了這里。

在場所有人毛骨悚然如墜冰川——完全不知道他在高興些什么?

徐之素一腳踹翻了竹盤,靈果靈藥滾落一地,馨香四溢,確實都是難得一見的珍。

祁白玉卻撿起那些靈果靈草,道:“得了吧,你就算把這些東西踩得稀爛扔掉,對于藥尊來說,他的心意已經送到了,你哪怕沒用他的,你也還是會記得他曾經有過這樣的好心,他在需要踐踏你的時候也還是不會手軟。”

“你的意思是這就算好處?”徐之素嗤之以鼻,“誰稀罕他這些破玩意!你怎么不還給他!”

祁白玉本就受了傷,維持氣息平穩已經耗費了精力:“你若能跑得比他快,你去還!剛才縮得最里面的就是你!”

“我這不是沒辦法嗎……”徐之素扯了扯衣擺避體,小聲道,“要被他看到我還得了。”

“為什么?”重越見他色彩斑斕的衣袍破破爛爛,但相比于華如真卻好得太多,而他傷勢雖然嚴重,但殘留實力應該高過祁白玉,可整個過程中這位先前表現最勇猛連神劫都敢闖的至尊卻連大氣都沒出。

重越道:“我怎么覺得,你以前不換衣袍顏色,會不會也是因為你潛意識里怕藥尊……”

祁白玉還不知道衣袍是個什么梗,知道以后,沒好氣地對重越道:“兄長,你才知道啊!”

徐之素恨不能跳腳:“重越!!以前常夸你口風緊,你怎么了你,膨脹了??剛才還沒長教訓!?”

“白玉又不是外人,你不是還說想一直在一起嗎,”重越縮了下頭嘀咕完,好奇地問祁白玉,“什么才知道?”

祁白玉放緩了語氣,解釋道:“他第一次抱怨的時候,我就聽出來了,他就是怕藥尊怕到骨子里,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難道兄長聽他訴苦的時候不是當笑話在聽嗎?”

重越才發現,震驚了。

難怪藥尊讓他穿什么顏色的衣袍他就穿什么顏色的衣袍,不換顏色也不是別的什么理由,而是純粹怕換了顏色惹藥尊不高興,又給自己招惹上什么樣的麻煩!

但越是怕麻煩纏身,麻煩偏偏就會一直找上門來。而一直被牽著鼻子走,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徐之素:“……”祁白玉我給你拼了!!!

祁白玉被徐之素掐著脖子搖晃,還淡定自若:“如果我是你,如果我換個衣袍顏色就能惹到藥尊不痛快,我肯定天天換給他看,在他眼前顯擺。”

“那也許他就喜歡你天天換給他看。”重越道,“到頭來困擾的還是你。”

“他變態啊!”祁白玉發毛。

重越笑了,逐漸收斂神情,幸好白妙反應迅速,否則還真不知道會如何收場。

藥尊轉變心態的速度叫人嘆為觀止,只要被他影響就會被牽著鼻子走,根本防不勝防,祁白玉心有余悸,方才差點因為那寥寥幾句話而著了道,幸好重越解圍。

“那這些東西怎么辦?”華如真看那地上的朱果發愁。

“這些確實都是難得一見的靈珍,屬于我們用不上,卻也沒法忽略它價值的東西,可以治療道傷。”祁白玉說著并看向來人的方向,“我們不用,可以給別人用,讓別人承我們的情……”

“你你你沒事吧!”聶云鏡等藥尊走了好半晌,才敢讓狼王過來,見左右沒外人,他從狼王背上跳了下來奔向華如真。

“主人!!”狼王憂心忡忡地看向重越,圍著他轉圈,它身后還拖著個衣著考究的男子,雙手被縛,走路踉蹌。

華如真有祁白玉直接補充生命力,脫離了神劫束縛再自行療傷,身體恢復了個三成,臉色還不太好,被聶云鏡抓著手腕,起初還懷疑地甩開:“你來做什么?你師尊剛走。”

聶云鏡一聽師尊不由打了個寒戰,趕緊道明來意,語無倫次地解釋自己的情況,以及他現在已經跟重越祁白玉是一伙的了。

華如真這才任他抓著手腕圍著看,聶云鏡見他沒事總算放心,滿眼哀色:“如果我早知道只要跟你們一伙,你就對我態度好些,也許我會早點叛出師門。”

華如真矜持地收手,得了吧,他可從不覺得自己重要到可以和聶云鏡句句不離的尊主相提并論。

“你怎么跟他一起了?”華如真看向那個被俘的人。

聶云鏡抓起繩子,把人扯了過來,道:“我原本在原地等著你們,見他鬼鬼祟祟,我以前見他跟你們一起過,也知道這人后來成了莊岫的小跟班,他跟莊岫一伙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華藝臉色極暗:“誰跟他一伙的!”

聶云鏡道:“很審時度勢,我抓他的時候他似乎沒有反抗之力,白瞎了半步至尊境的身手,倒戈如此迅速,這小子賊機靈,要殺要剮,你們看怎么處置吧。”

“算是半個自己人。”華如真看開了就是真看開了。反而是華藝在見到華如真無恙,在聽到這個形容時還胸悶發堵不痛快。

“華藝?”重越道,“你跟莊岫處得怎么樣,他沒認出你吧?”見華藝嗤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