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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著柔順的白毛,嘆道:“我怎么會讓你擋你擋不了的危險呢。”白妙莫名一陣感動,眼下它發(fā)自內(nèi)心覺得只要是這樣的重越,別說在它眼里,就是整個戰(zhàn)場,也沒別人什么事了!這一幕驚掉了無數(shù)靈獸的下巴,尤其是認識白妙的那一波。這就是白妙的主人?銀狼王心想,跟白妙說的簡直完全不同!跟了這種主人,難怪白妙短時間內(nèi)進步了那么多,就這短短一個半月,跟隨重姓人類的那伙烏合之眾戰(zhàn)斗本事提升了不知多少!重越抱著它經(jīng)過祁白玉時,朝他點頭一笑。“兄長,這是……”祁白玉上前一步,將早已備好的錦盒打開來,鄭重地遞給重越,“給你的。”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祁白玉眼里仿佛有光,容顏絕色,令人目眩神迷,道:“說來話長,總之幸不辱命。”重越面帶笑容,一失手,卻將錦盒打翻在地。白妙借著動作跳了下去,撿起丹藥和盒子,道:“你看你一失手打翻了多珍貴的丹藥,這可是祁師好不容易才煉制的,為了確認藥效無誤,這都是第多少爐了,多少人試藥,你一定猜不到……”重越接過丹藥擦了擦灰,重新放進錦盒里,道:“我收下了,其實還是應(yīng)該給更需要的人的,可惜了。”祁白玉愣了下,這話的意思是他并不需要?聶云鏡總覺得哪里不太好,說他做得不對吧,錯手打翻也不是他故意的,收還是收下了,但沾了灰塵和泥土,肯定是不會再吃了,可惜了祁白玉一番心意,道:“看你終于恢復(fù)精神了,認真起來還是很有干勁的,再接再厲,繼續(xù)保持。”重越微笑道:“你也是呢。”聶云鏡總覺得這話聽了哪里不舒服呢,眼下他可沒什么精神,明眼人都應(yīng)該看得出來吧,但好像作為好話來說也沒什么值得挑剔的。重越?jīng)]跟華如真廢話,也沒詢問他的意見,拽過他的手臂就往外走。手腕被捏得生疼,華如真心里不滿,還是跟上了。“什么情況!?”聶云鏡怎么不懂這個展開了呢,重越什么時候跟華如真這么熟了?書圣太深沉了,就算被祁白玉治好了大半,也沒有個好態(tài)度,對幫了大忙的二皇子也是說翻臉就翻臉。怎么重越一拉就走,半句異議都沒有??聶云鏡突然擔心這突然有點轉(zhuǎn)好的祁白玉會故態(tài)復(fù)萌,重越怎么也該負責到底吧,明明之前兩人關(guān)系還親密得跟什么似的。他表情古怪:“你沒怎么他吧?”見祁白玉一臉正派,那應(yīng)該是他想多了。……蒼天啊,想不到他有朝一日竟然能用正派來形容祁白玉。祁白玉皺起眉頭:“你覺不覺得,兄長生氣了。”白妙:???聶云鏡震驚:“有嗎!?”就當他是生氣了,那你這一臉惆悵又心疼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在祁白玉的印象中,重越幾乎不生氣的,不像華如真只是嘴上不還口,手下不留情。能把他惹生氣,誰這么大能量?第32章赴宴重越拽著華如真走到外面,便發(fā)覺氣氛不妙,本該很熱鬧的角斗場里,還多了一群實力過于強悍的人,正擋住出口。適時,白妙正在里頭和靈獸們嘚瑟:“哈哈重越這么厲害的嗎,我還真不知道呢!!你們再多給我說說,他是用什么姿勢,怎么把你打翻的,還有你這條光尾巴,又是怎么被弄掉的?”見它居然突破了五階,眾靈獸眼睛都冒綠光了,與其說看在它的面上停戰(zhàn),不如說好奇它進階的法子。銀狼王也是無比震驚,它被卡了多少年,為了突破五階,甚至不惜進到這種地方來找圣血石晶,卻沒想到這個一開始遠不如它的小獸竟能再次突破。“這不是被試藥了嗎……”白妙吃了丹藥后勉強進階,過程膽戰(zhàn)心驚,但它只跟自己看得上的銀狼王說了真話。白妙還想聽聽重越的厲害之處,突然眼前一變,便從角斗場門口被瞬移到半空中,腳不沾地。只見一道白光突然冒出來,疑似重越等人要逃走,早就蹲守在那里的人猛地拔刀攻擊白妙,白妙驚險地躲過,以為又被擋刀,脖子僵硬地扭過頭,怒視重越。扶傷珠里冒出白光的速度猛然上漲,重越心情不好,扶傷珠持續(xù)不斷地冒白光融入血液中,但此刻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暴漲的白光能進入界石空間。而進入了界石空間的白色光點,他幾乎只要心念一動,便能將界石內(nèi)的白色光點取出!只是取出以后,隱隱會消失在天地間。這可不能浪費了,重越趕緊撈過白妙,將還沒來得及消散的白色光點摸在白妙的傷口處。這古怪的白色光點能夠強化各種屬性的血脈之力,也不知除了能夠?qū)ρ}之力有影響以外,還能怎么用?已經(jīng)蹲守在界石空間里一個多月的陶灼突然察覺到魂力波動,把脖子往上看,卻見那個老頭子也走出木屋看向上空,有星星點點的白色光點灑落出來,和靈魂無法相容,魂力也無法拘禁哪怕一粒。陶灼問:“這是什么東西呢?”那老頭子神情凝重,道:“不知道。”陶灼道:“連你都不知道的東西,這該不會是來監(jiān)視我們的吧??”可一轉(zhuǎn)眼那白色光點又突然消失無蹤,也就是說那人把白色光點放進來又弄出去了,之后依舊沒有多余的動靜。那白光確實順著血液進入白妙體內(nèi),重越問白妙:“你感覺怎么樣?”白妙猛地推了他一把,氣得哆嗦:“我要離家出走!”重越愣了片刻,露出笑容,道:“好啊,走了以后記得要回來。”白妙盛怒,重越再次弄出上百點白光,順著傷口灌入到白妙體內(nèi),這回白光逸散在界石空間內(nèi)的范圍更大了些,重越的魂力探進去一剎也不意外地看到了某些東西,他到底是見多識廣,只是心里有了數(shù)。這可把界石空間里的兩道魂魄給嚇壞了。陶灼道:“你說他是發(fā)現(xiàn)咱們了還是沒發(fā)現(xiàn)?如果是發(fā)現(xiàn)了故意晾著,他到底想干嘛!”被關(guān)得久了,神智都會有點不清楚,而且他們是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外面什么情況,他們卻一無所知。這種單方面的信息帶來的恐怖想象,著實叫人不安。八字眉老頭子道:“不知道,你說他什么時候會真正開啟界石空間來和咱們對峙?”陶灼很害怕:“我哪知道,你說怎么辦?”老頭子無論事情嚴重與否,都先打哆嗦為敬,陶灼也不可遏制地受他影響,畢竟他沒老頭子強,還只是個殘魂。等待的時間極其煎熬,以至于之前想好的要挾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