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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三人便繼續按照劇情走下去。走過那扇門,他們跟隨畫面里的人流來到另一間屋子里。屋內設有席位,可以供他們坐下。薛岑拉下眼鏡,看到這間屋子里擺放的一張實物桌椅,對他倆一揚下巴,示意過去坐。屁股才剛沾凳子,忽然一陣敲鑼打鼓聲,隨后一對新人被簇擁著擠進來,站在屋子正前方。“坐”在他們旁邊的人,立馬盡職盡責的揮手起哄,新郎官則對著他們這邊靦腆的抱腕。很快一個長相滑稽的司儀走上前來為他們主持婚禮,開始拜堂。按照古時候的拜堂流程,他們要進行三拜,隨后送入洞房。前兩拜全都順順利利,到了第三拜夫妻對拜時,忽然刮起一陣狂風,接著紅燭亂舞,燈籠大肆搖曳。畫面里起的那陣狂風他們是根據視覺所見感受到的,與此同時,現實中為了增加游客的沉浸感,屋內也安裝了一個強力風扇,劇情里一刮風,現實中的風扇也跟著急速運轉。這天兒本來就冷,此時猝不及防遭受這一風扇強風的侵襲,坐上坐的三個人同時眼睛一瞇,脖子直往衣領子縮。薛岑下意識縮了一下,再看喻谷和薛堰就坐在風扇前邊,連忙站起來繞到喻谷那邊,替他們擋風。眼鏡前,劇情還在繼續。這一陣狂風吹拂,打斷了婚禮的進行。前方正要對拜的夫妻停了下來,和薛岑一樣,新郎官也朝前邁了半步,用身軀去替他的嬌妻擋風。這時候忽然一陣尖利的、帶著回音的大笑自四面八方響起。緊接著又一伙兒人走進來,手里還抬著一副巨大的棺材。那幾個抬棺人身材強壯,面色卻鐵青,臉上五官看著并不怎么明顯,也根本看不到表情。他們將棺材放在屋子中央,隨后一名駝著背的小腳老太太從后面走上來,先是對那新郎官作了一揖,隨后對新郎官說:“公子,時辰已到,還請您快些與小姐完婚,切莫耽誤了時辰。”說到“小姐”時候,老太太手攤開,指向那口棺材。新郎官臉都綠了,憤怒的一甩衣袖,道:“開什么玩笑!”這時一直坐在高堂位置上的家主人也站起來,先是對著老太太客氣的作了個揖,隨后表示,今天是他兒子大喜的日子,開這種玩笑未免太過了。老太太卻表示,他兒子早已與她家小姐訂了婚,怎么能去娶別人家的姑娘。說著從袖子里取出一把折扇,刷拉一下打開。新郎官一看那扇子,表情立馬裂了。而他父親也看出那把扇子就是自己兒子的所有物。父親摸不著頭腦,看看扇子又看看兒子,問他是怎么回事。兒子卻已經嚇傻了,放開新娘子連連后退。新娘子原本蓋著紅蓋頭,這會兒也不顧拋頭露面了,一把把蓋頭掀掉,擔憂的去握新郎官的手,手剛碰到新郎官,新娘子的手突然像是融化了一樣“呲”的一聲,變成了白骨。新娘子不知是嚇得還是疼的,嗷的一聲尖叫,聲音大的差點把他們三個的耳朵震聾了。與此同時,屋子中央的棺材蓋慢慢打開,從里面坐起一具穿著婚服的白骨來。白骨伸出了自己的手,讓眾人驚異的是,她原本應該白森森的骷髏爪子,此刻卻居然是一副完好的人類的手。白骨對著這只手端詳了片刻,隨后鬼爪一伸,一抓,前方的新娘子已然猶如被吸塵器吸走的塵土,牢牢被白骨抓住了脖子。鬼爪觸及新娘的脖子,又是“呲”的一聲,新娘的脖子也和白骨交換了。一直到白骨半張臉都變成了新娘子,新郎官才從恐懼中回過神來,他驚悚的看著白骨與自己嬌妻,想要阻止,卻只張得開嘴,發不出聲。不過片刻功夫,白骨就和新娘子互換完畢了。她看著自己的新身體,慢慢從棺材里走出來,隨后走到幾乎嚇傻了的新郎官跟前,挽起他的手臂,對他說:“相公,我們繼續拜堂吧。”新郎官想拒絕,但人早已嚇到身體發僵,根本連動都動不了,只能由著鬼新娘攙扶,強迫完成拜堂。新人相對而立,慢慢傾身相拜。但新郎官的雙眼早已沒了神采,渾身也如死尸一般僵直。夫妻對拜結束,司儀再次走上來,宣布新人禮成,送入洞房。但與方才不同的是,司儀的臉上已經一片鐵青,眼珠子也自眼眶脫落,當啷當啷的掛在臉上,仿佛已經死去多時。宣布禮成后,新人一步一步,走入“洞房”。滿座賓客這時候本該出到外面去參加喜宴,薛岑下意識看了眼喻谷和薛堰,對他們說聲:“走。”視線掃過他們的臉,他才發現這兩個人也滿面鐵青,且皮膚正一片一片的脫落,露出紅彤彤的血rou和白森森的白骨。出了宅子,三人重新走回取眼鏡的地方,把眼鏡還了。全程薛岑都扳著臉,臉色極其難看。反倒是喻谷和薛堰,對著他的后腦勺,笑的前仰后合。剛剛在宅子里,薛岑看到那樣的喻谷和薛堰,嚇得他差點原地跳起來——倒不是他多害怕,而是最最心愛的人在他眼前變得面無血色,死人一樣,給他的視覺沖擊比較大。有那么一瞬間,他還以為喻谷和那小鬼真的變成死人了,讓他憑白生出些無措感和絕望感。后來被喻谷強行摘了他鼻梁上的眼鏡,他才發現那不是真的,只是眼鏡中的濾鏡效果。氣得他差點原地把眼鏡給人家捏碎。再之后——就是現在這樣了,薛岑氣的不行,后面兩個人笑的不行。三人從鬼屋出來后,薛堰吵著要去尿尿,喻谷便拉著薛岑在衛生間門口等。“怎么啦,真生氣了?”趁小家伙不在,喻谷抱住他的腰,歪著頭打量他的表情,見薛岑臉上一絲笑模樣也沒有,連忙貼上去親親他嘴角,道,“我們不是故意笑你的,就是……你一路都知道是假的,知道是眼鏡的濾鏡效果,怎么還能被嚇到了呢。”薛岑手插著兜,聽到他的話,視線一點一點的移過來,停留在他臉上。此時此刻,喻谷還是那個喻谷,沒有那些個倒霉的鐵青色,皮膚也十分光滑沒有往下掉皮掉rou。他伸出一只手來,在喻谷的臉上撫了撫,道:“沒事兒,當時就是沒反應過來。”喻谷被他摸的癢癢,彎著眼睛對他笑笑。之后,薛堰尿完出來,他們又隨便玩了幾個項目便驅車離開。晚上,喻谷還記得薛岑要去吃牛排的事兒,提前用手機訂好位置,帶他去吃。吃到最后,三人把手機立在桌面上,一塊兒合了張影,隨后被喻谷喜滋滋的發到了朋友圈。幾分鐘之后,喻谷意外收到一條好友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