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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可以抽點時間跟他吃個飯。”小趙表情沒有什么大波動,像是個沒有感情的傳話機器,道:“薛總說,他不嫌晚,反正每天也失眠,您今天要是可以的話,他今天就能來見您。”喻谷聞言一笑,心想:薛岑這八成是早有準備,這要是自己不讓他來,他很可能會按捺不住直接趁夜深人靜翻窗去他宿舍找他去。于是掩了笑,道:“那行吧,我們這邊應該就快完事兒了,你讓他找個地方等我,等我這邊結束直接過去找他。”話說完,屋里面的幾位同組隊友喊了幾聲喻谷的名字,大概是夜宵吃完了,準備要來再過一遍他們這一天的排練內容。喻谷應了一聲,對小趙揮了下手,跑進去了。喻谷剛進去不久,薛岑手插著口袋慢慢走過來。到門口,他扒著頭往里看了看,小聲問道:“怎么樣?”小趙便也壓低聲音,把他剛剛和喻谷的對話重復了一遍。“行吧。”薛岑視線盯著門里邊忙來忙去的人,對小趙道,“那你先下班回去休息吧,我就在這兒等他好了。”填飽了肚子,這幫人連精神頭都變足了許多。完完整整將他們的節目過了一遍后,其中一位和喻谷年齡差不多大的小眼鏡青年伸了個腰,道:“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上午還有半天時間,下午朗柔老師就要過來審核了,咱們也別把自己搞太累了,別再耽誤了明天的審核。”大家互道辛苦,一塊兒把排練室簡單收拾了一遍,將垃圾全部打包帶走。喻谷因為一會兒還要去找薛岑,怕跟他們一起走再暴露了,便道:“你們先走吧,我殿后,關燈關窗斷電。”這活兒平時都是大伙兒一起,誰離著近誰順手就干了,哪還輪得到專人負責,因而他說完后也沒人真把他丟下先走。喻谷心想:好吧,那就等一會兒出門了之后再找別的借口走開好了。沒想到他這想法才在腦子里形成,先一步帶著東西走出門,想在外面等其他人的一位一抬頭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薛岑。這位同志盯著薛岑,先是愣了愣,隨后眼睛越睜越大,一直到他那點困勁兒全都被他給睜沒了,他才立正站好,隨后夸張的鞠了一個90度的躬,大聲道:“薛總好!”他這一嚷嚷,屋里其他人也被驚動了,全都呼啦啦的跑出來。見到薛岑,一個個全都露出一副震驚臉來跟著問好。喻谷最后一個跑出來,一看到外面的情況,登時捂住臉。薛岑不動聲色的在喻谷臉上掃了一眼,隨即收回視線,微笑著看著面前的一群人,“關心”的問道:“這么晚了還沒去休息啊?”大家七嘴八舌,紛紛表示為了給大家呈現一個最好的舞臺,他們必須要爭分奪秒的將節目練熟。又說今天的排練已經結束,這就準備回去睡覺了。薛岑背著手,點頭道:“那就期待你們后天的演出了——不耽誤你們休息了,趕緊回宿舍睡覺吧。”眾人嘻嘻哈哈的應著,這就要走。站在喻谷前邊兒的一個小男孩走出去幾步,回頭見喻谷沒跟上來,叫了他一聲,說:“小谷,怎么不走?”喻谷緊張的瞟了一眼薛岑,局促道:“我……那個……再去檢查一遍門窗!”那小男孩已經轉身走過來,手臂一搭他肩膀,心大道:“不用不用,我都檢查過了,快走,回去睡覺啦!”他攬著喻谷的脖子,正要把他往外面帶,站在旁邊的薛岑忽然不輕不重的咳了一聲,隨后滿臉假笑的擋在兩人跟前,道:“這位……喻谷是吧?”兩人同時停下步子。喻谷倒沒什么,那個和他勾肩搭背的男孩子望著薛岑,臉上透露出掩飾不住的緊張。薛岑仿佛不知道誰是“喻谷”一樣,視線在兩人臉上來回掃過,最終像是認出來一樣的停在喻谷那邊,道:“可以聊兩句嗎?會不會耽誤到你休息?”喻谷忍著笑,忙道:“不會。”“行,”薛岑后退了一步道,“那咱去外邊說。”說完,又對那個男孩子道:“我們說兩句話,一會兒我直接把他送回去就好。”“哦……好、好的。”男孩子動作機械的慢慢把自己的手臂從喻谷脖子上拿下來,又有點不放心的看向喻谷,仿佛在問他:“這大佬大夜里找你能聊什么啊!我用不用在旁邊等你?”喻谷好笑的對他一眨眼,示意他沒事。男孩子吞了吞口水,終于還是一步三回頭的走了。等小男孩離開,薛岑仿若戲精上身,戲居然還沒演夠,仍保持著那虛偽的假笑,隨后一抬手道:“喻先生,請吧?”喻谷話沒說出來,笑意先從眼底浮現。他拿胳膊撞了一下薛岑的手臂,壓低聲音道:“別鬧,我們去哪兒?”薛岑收回那副假笑,抱著手臂一翻眼皮,說:“哪兒也不去,我看你挺喜歡這間排練室的,不如今晚也別回宿舍了,咱倆在這打個地鋪湊合一宿得了。”喻谷輕輕一笑,伸出食指來,討好一樣的勾勾他的手指,道:“屋里有攝像頭呢……再說明天一早他們就得回來接著排練,萬一被看到就不好了。”薛岑垂眼看看自己被勾住的手指頭,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算了,我送你回宿舍吧。你也累一天了,明天還要早起,也別太晚睡。”喻谷聽出他話里藏著一絲幽怨之意,于是勾著他的那只手稍稍一用力,把正要邁步的薛岑又給拽回來,接著兩手抱住他脖子,軟聲道:“對不起,最近忙排練,忽略了你。”他一放軟聲音對自己說“對不起”,薛岑反而沒了脾氣。他順勢摟上喻谷的腰,極珍惜的望著喻谷,道:“知道你忙,所以我也一直沒敢來打擾你。”喻谷眨眨眼睛道:“我不怕被‘打擾’,也喜歡被你‘打擾’。”薛岑摟在他腰上的手收緊了些,沒好氣道:“又勾.引我?我都已經病入膏肓了,你不給治病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欺負我,加重我的病情……真是渣男!”喻谷被他吐槽“渣男”,非但不惱,反而彎著眼睛笑笑,道:“我沒,我說的是真的——之前一直沒聯系你,也是因為我這段時間每天排練都到很晚,怕你已經回家睡了。白天時間我這邊都比較碎片,你又有工作,實在找不到一個合適時間來約你見面。”這些,薛岑自然也都懂。他捧住喻谷的臉,輕輕在他唇角親親,道:“我明白,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沒關系,以后你大可以忙你自己的,既然你說了你不怕被‘打擾’,那我以后多來‘打擾’你就是了。”兩人相視而笑,繼而又緊密相擁,在這條無人發現的走廊里述說愛意。親.纏了片刻,薛岑放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