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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受過此等待遇,連忙道:“別別別,受不起受不起。”“人設(shè)崩塌”同學(xué)道:“受得起受得起——對了,新男神,你玩不玩‘唱唄’?賬號是什么?加個好友唄?”“唱唄”就是喻谷之前玩的那個K歌軟件,也是他最近報名參加的那個歌手大賽的主辦方。喻谷撓撓頭,道:“以前有賬號,不過不玩了,最近才建了新賬號,還沒怎么玩過。”“人設(shè)崩塌”同學(xué)立馬道:“沒事沒事,來加個好友!以后一起玩!”喻谷便拿出手機,和她互相加了好友。薛岑看到了,也湊過頭來,道:“我也玩,也加我一個唄?”被他的前任崇拜者嫌棄的擺手道:“去去去,不帶你玩。”一大群人走在前方聊得火熱,本該拿了女主劇本的季晴此刻卻有些黯然的跟在后面。田雨伯依然陪在她身邊,看著她落寞的模樣,不忍心的勸道:“你還是放棄吧——薛岑今天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他要真的對你哪怕有一點意思,也不可能會像今天這樣。”季晴視線始終落在前方的薛岑身上,哪怕他周圍的人很多,擋住了他的身形,季晴也可以一眼分辨出薛岑在哪里。她道:“我不甘心。”田雨伯道:“有什么可不甘心的?他要真喜歡你,當(dāng)初又為什么會拒絕你。”季晴像是突然被他戳中了敏感點,一下子收回視線,有些憤憤的盯著田雨伯,道:“沒有!他沒拒絕!”田雨伯有些無語,道:“季晴,認(rèn)清現(xiàn)實吧?好嗎?這世上又不是只有他薛岑一個男人?”季晴眼睛紅紅的,她咬著后槽牙,道:“世上是不止他一個男人,但我心里只有他。”田雨伯心里一陣抽痛,他想再勸,又知道繼續(xù)勸下去也沒什么用,道:“隨便你吧。”季晴的眼里有淚光閃爍,她輕輕眨了眨眼,一把拽住田雨伯的手,道:“什么叫隨便我?你什么意思?不想幫我了?”田雨伯忍著心痛看了看她的淚眼朦朧,然后挪開,道:“我?guī)筒涣四恪!?/br>季晴感受著田雨伯的手從自己的手中一點點抽離,她忽然無力的松開,眼淚也委屈的滴落。一直到田雨伯的身影也漸漸走遠(yuǎn),季晴忽然抹了一把眼淚,心道:沒關(guān)系,有沒有人幫都沒關(guān)系,她季晴才不需要那些施舍般的相助,憑她自己也完全可以。當(dāng)日的聚會,結(jié)束在了日落之前。眾人相伴,走到一個十字路口邊,然后相互揮別,又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各自離開。喻谷和薛岑也順著一條路往前走,一直走到周圍再看不到熟人,薛岑才又握住了喻谷的手。喻谷條件反射想抽出,但想到薛岑今天已經(jīng)憋了一天,估計自己再拒絕他,他又要發(fā)狂的把自己拽進(jìn)試衣間了,便又將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由著他了。兩人沿著不熟悉的街道往前走,走了一陣,薛岑才問:“今天開心嗎?”喻谷笑著點了下頭,“以前跟大家都不熟,接觸也不深,今天一起玩過才知道,我們的同學(xué)都挺有趣的。”薛岑攥著他的手緊了緊,看著他笑,道:“和他們接觸過了,你也該知道,其實大家也挺喜歡你的,而且今天聽你唱歌,大家全都很欣賞,也都說你很棒。”喻谷想起今天跟大家一起唱歌的畫面,臉上不自覺的漾出歡快的情緒,道:“棒不棒不敢說,但是至少我很自在,很舒服,而且我感覺大家也都很盡興。”薛岑故意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道:“是沒盡興吧,剛不還有好多你的迷妹粉絲們約你下回再唱?”喻谷連連擺手,道:“什么迷妹粉絲,她們亂開玩笑的,你別又亂吃飛醋。”薛岑被他逗笑,道:“知道啦,我也是開玩笑的,再說了,我有那么容易吃醋么我?”喻谷小聲嘟噥:“當(dāng)然有。”被薛岑聽到,追著他跑了半條街。一直跑出去老遠(yuǎn),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停在一邊歇腳。趁此機會,薛岑拿出手機,查看了一下他們所在的地點,道:“晚上想吃點什么?”喻谷搖頭,道:“中午吃太飽,現(xiàn)在一點都不餓。”薛岑收起手機,走過去將他攬在懷里,道:“既然不餓,那陪我去個地方吧?”喻谷爽快答道:“好啊。”薛岑看著他問:“你都不問問我想帶你去哪兒?”喻谷笑瞇瞇道:“只要是你帶我去的,哪兒我都愿意去。”兩人因為知道同學(xué)聚會肯定要喝酒,來的時候就都沒有開車。但當(dāng)下薛岑想去那地方,單憑兩條腿過去,又有點費勁。薛岑也想過先打車回家,再開了車出來。但是這樣一來一回,反倒很折騰。前前后后糾結(jié)半天,最后喻谷提議道:“你要去的地方遠(yuǎn)嗎?不太遠(yuǎn)的話,我們掃輛共享單車騎過去吧。”薛岑略一計算路程,道:“稍遠(yuǎn),不過慢慢騎倒應(yīng)該也可以。”喻谷便拉著薛岑找了兩輛自行車,自己先掃開一輛,隨后看著薛岑問:“你是不是沒有用過這種共享車?”薛岑出門多數(shù)都是開車,極少數(shù)蹭車或是打車,倒還真沒有玩過這種一掃碼就能打開的共享單車。喻谷把自己剛剛掃開的那一輛給他,自己換了個軟件,又掃開一輛,接著兩人分別上車。喻谷道:“你先試一試閘好不好用。”薛岑聽話的試了下,道:“沒問題。”又扭頭對他道:“比賽嗎?看誰騎得快。”話說完,人已經(jīng)犯壞的沖了出去。喻谷趕忙從后面追,邊追邊道:“你搶跑!”薛岑領(lǐng)先一步,還要不住的回過頭來看他,只要看到喻谷快追上來了,腳下就一個猛蹬,再拉開和他的距離。喻谷原本很佛系,干什么事情勝負(fù)心都不強,于他來說,與其糾結(jié)結(jié)果,不如享受過程。但今天,此時,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影響,居然破天荒的由心升起滿滿的勝負(fù).欲,哪怕知道薛岑是在故意逗他,也還是甘愿給他逗,樂意陪他玩。兩人在沒有什么車的道路上你追我趕,所到之處,留下串串歡笑。但一到車輛密集的路上,喻谷就主動叫了停,并在后面頻頻叮囑,讓薛岑注意安全。騎了一段距離,太陽漸漸落山,兩人也玩累了。于是全都放慢速度,并肩往前騎,順便可以看看夕陽西下的壯景。“餓了沒?要是餓了就說話。”薛岑側(cè)著頭看他,晚風(fēng)吹過,吹亂他的頭發(fā),“咱們要去那地方還有一小段路,而且那邊沒有吃飯的地方,你要是待會兒再餓,可就只能餓著了。”喻谷迎著夕陽瞇了瞇眼,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薛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