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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顏值與實力齊飛,在座的應該沒有人會持反對意見。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自己要姿色有姿色,要實力有實力,要家境有家境,如此頂級高配,那薛岑怎么就看不上呢?亦或者……他其實并不是看不上,純粹只是在和自己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這時候,季晴要唱的部分已經唱完。她利落的收了個音,拿著麥克風的手自然垂落,同時側過臉,給了喻谷一個“到你了”的微笑。不過表面看著是在友好提醒,實際上她的笑容里還摻著兩分不屑和一分等看好戲。只因她選的這首歌,看似只是一首普通的對唱歌曲,真要唱時才能發現,其實里面暗含了許多十分細微的演唱技巧。比如換氣上的技巧,轉音上的技巧……雖說不懂技巧的人也完全能唱,就是唱出來總是差點火候,不能達到完美效果。季晴會選這首歌,也是帶了點自己的小心機的。她想:選太容易的歌,人人都會唱,到時熟悉的旋律一起來,所有人一起揮著手臂齊聲高唱,搞得跟學校大合唱一樣,太傻了。但要選太難的歌,又有可能會把薛岑直接嚇退,到時他一句唱不上來,可能也會覺得比較沒面子。現在這首就不一樣了,聽可能在座的有一半的人都能聽過,哼哼是絕對可以跟著哼哼下來的,但是想唱好也需要一定技巧。如此一來,她要能和薛岑合唱,既可以順順利利唱下來,也能讓薛岑知道這歌不好唱,同時還能讓他聽到自己唱的有多好,實力有多強,那他自然會高看自己一眼,說不定一驚喜,反而引起了他對自己的興趣。只她辛辛苦苦計劃好一切,沒想到車才駛離起跑線,就直接當場翻了車——薛岑他居然根本就沒下來陪自己一起唱!如此一來,她也不想讓自己的計劃白費,于是更為賣力的把這首歌唱到極致,想用致命的對比來傳達給薛岑,也順便傳達給其他在座的人,以此警示:不要隨隨便便接受自己的掰頭,不自量力者,喻谷就是個教訓。喻谷自然不知道,短短一首歌而已,季晴居然給自己加了那么多戲。他先前接過麥克風時,說自己“剛好聽過”這首歌,并非是在裝逼,他是真的只在個別場合偶爾聽過幾遍。但僅是聽過,他就已經聽出了這首歌的玄妙之處。加上季晴剛剛唱過了主歌的第一段,先一步給他打過了樣兒,如今到他來唱,輕輕松松就把這段唱了過去。不僅完美的唱完了,還在唱的過程中摸索出了適合自己的換氣轉音方式,以達到又自然又順暢又好聽唱起來還不累的效果。喻谷這一段唱的時候,全場其他人并不似季晴唱時給他一夸張的贊美和吶喊,反而在短暫的怔愣過后,接連傳出幾聲驚訝的抽氣聲。抽進滿口涼氣,他們還不敢“呼”的一下子吐出,反而小心翼翼地,盡可能不發出聲音的慢慢讓氣息流走。因為他們覺得,只有這樣,自己才不會干擾到喻谷唱歌,也不會干擾到自己聽歌。當然這一切,喻谷同樣沒有察覺到。他的注意力本也不在周圍這些同學身上。拿起麥克風之前,或許他還帶著絲自己的小情緒,不想唱,不愿唱。可當他拿起麥克風,聽到旋律伴奏,反而自然而然的令自己融了進去,投入進去。他喜歡唱歌,更享受與音樂對話交流的過程。甚至在他遇到難以攻克的奇點難點,也會很開心很樂意的去探索去研究。等到難題攻克,迎刃而解,他便可以迎著陽光,繼續在音樂的海洋中痛快暢游。喻谷這一段輕松唱過去后,緊接著又到了季晴。但是再聽過喻谷唱歌后,季晴顯然沒了方才的輕松與得意,反而握緊麥克風,小小的緊張起來。就在剛才,喻谷唱出第一句的時候,季晴居然和周圍的同學做出了同樣的反應。那種對于強者的崇敬以及完全沒能想到的意外,完全出自身體的本能反應,是她想控制也控制不了的。等她意識到自己居然對著他驚嘆,她所有真實的反應早已做出。季晴不知道周圍其他同學有沒有人注意到她方才無意識間流露出的花癡臉,但于她自己來說,此刻卻非常丟臉。丟臉過后,她才又忍不住心思凝重的想:喻谷把歌唱成這樣,自己這輪掰頭還能再有翻盤的機會嗎?兩人一人一段的接連唱下去。一直唱到副歌部分,喻谷才借著情緒的外放,偷偷歪頭看了眼薛岑。沒想到薛岑居然也正在看他,并且當著眾人的面,毫不避諱的給他飛了個吻。喻谷因為他的這個舉動,長音差點唱破了音。為了不讓自己受到影響,他趕忙把頭扭回來,再不敢亂看。可即便他雙眼死死的盯在屏幕上,腦袋里也一直無限循環著薛岑對他飛吻的畫面。喻谷忍不住暗暗攥拳,心里想:歌手大賽萬一他通過了海選,后面去參加正賽,他一定不能帶著薛岑。不然還沒等他被別的高手擊敗,反而就先被自己人給K.O了——那也太冤了!這首歌唱畢,在座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為二人獻上了掌聲。掌聲響起來的那一刻,喻谷才從唱歌的狀態里剝離出來,他趕忙又是擺手又是鞠躬,不好意思道:“謝謝謝謝,獻丑了。”說完,輕輕放下麥克風,邁著大步子又窩回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去了。熱烈的掌聲自然是獻給兩個人的,但此刻,季晴卻并不覺得這份喝彩里有給自己的那一份。只因為在剛剛的一首歌的時間里,她自認所有風頭已經全部被喻谷搶走,而本該成為主角的自己,反而變成了陪襯他的綠葉。季晴很氣,也很不甘心。她眼睛死死地瞪在喻谷的背影上,心里盤算著要怎么樣才能把輸掉的面子再給贏回來。她一面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擊敗對方,一面又有些顧忌喻谷的實力,生怕他表面看上去普普通通,柔柔弱弱,實際上卻是個披著皮的隱形大佬。為了讓自己的勝算更高一點,季晴暫且放下麥克風,邁著貓步回到座位上了。不過才剛回去,便勾著手指,把田雨伯叫到身邊來。田雨伯看到她的召喚,一刻沒有猶豫,立馬放下手邊的事情,和別人換了位置坐過來。季晴翹著二郎腿,單手手肘支在腿上,又對他勾了下手指。這下田雨伯立刻傾身,乖乖把耳朵靠了過來。“你們班這個喻谷……”季晴邊說邊用眼睛朝喻谷的方向瞟去,道,“是個什么來頭?學唱歌的嗎?”田雨伯忙搖頭,道:“沒聽說他學過這方面的東西,他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