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潛規則”(H)、嬌客(H)、這個柱明明超強卻有點矮、重生之偽裝廢材、被迫標記、天生命犯Alpha、被NPC頭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統、我和男主他弟一起嗑cp、和死對頭一起穿進瑪麗蘇文后、你很幼稚誒
學生紅過臉,更沒說過一句重話。他手底下這群學生,其實跟他關系都還比較不錯。一來他性格好,從不會像其他班的班主任一樣,動不動就吼學生,要不就罰這罰那。二來,學生真是犯了什么錯,張桓不會當場就判學生“死刑”,而是會叫學生坐下來,聊聊,聽聽學生是怎么想的,再用自己的方式去引導學生,保留其正確價值觀,只把那些歪曲的、脫軌的思想往正道上拉一拉。正因如此,他這番話要是被別人說出來,總免不了帶了層長輩對晚輩的教育意義,可讓他說出來,就好像真的是朋友之間的善意勸說。喻谷礙于和薛岑的那層關系,很多話不能展開來細說,但張桓對他的關懷和好意,他確實全盤接收了,因而再次雙手合十,由衷的對他感謝。張桓很開心他能明白自己的話不是那種親戚般地催促質問,于是笑了笑,舉起酒杯,隔著一個桌子的距離與他“碰”杯互敬。其他人見此,也紛紛舉起酒杯,一度把這次聚餐的氛圍推向高.潮。吃完喝完,眾人又浩浩蕩蕩的轉移陣地,殺往KTV。路上,薛岑故意拉著喻谷落在隊尾,小聲問他:“你和老張什么時候關系那么好了?隔著那么遠,他還單獨敬你。”喻谷因為喝了點酒,此時臉紅撲撲的,眼睛里也像有星星一樣,閃閃發亮。他聽到薛岑的話,笑著眨眨眼,道:“張老師跟誰關系都不壞吧?你看大家都很喜歡他啊。”薛岑望了望前方被幾個女生圍在中間,互相拽來拽去的張桓,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喻谷道:“算不上‘好’吧,應該說是‘尊敬’。”他抿了抿唇,視線忽然往遠處飄了飄,道:“我之前上學時候,有一陣子因為吃力跟不上,壓力很大——你也知道,我爸他不喜歡我,一直對我要求嚴苛,看我成績跟不上就總是罵我。我本來因為升學就心里緊張,我爸又那樣,那段時間我真是,像是在地獄里,每天都很崩潰。偏偏越是崩潰,心態就越差,成績也上不來,整日惡性循環,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喻谷說到這,飄遠的視線往回收了收,落在前方和大家說說笑笑的張桓身上,道:“后來有一天下了晚自習,別人都走了,我磨磨蹭蹭不想回家,想著回去也是挨罵,學習我成績也上不去,就有點破罐子破摔,沒想到張桓那時候還沒回家,他臨走之前又到班里看了一眼,見燈沒關,以為是誰忘了,結果推門進來看到我還在。”“他進來的一瞬間,我們倆全都被對方嚇了一跳。”喻谷笑了笑,道,“后來他就找我聊了啊,說能看出我精神緊繃,心理壓力大,有時候一發卷子要做測驗,卷子還沒到手,我汗先下來了,就有一種……考試綜合恐懼癥的感覺。”他在講述自己這些過去的時候,言語很輕松,多數都是笑著的,但這些自己未曾參與過的陌生經歷,聽在薛岑耳中,卻像一把并不鋒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劃在他的心口——雖不至于流血,也并不會留下傷痕,但每劃一下,都疼的那么清晰,疼到令他窒息。“我那時候對于我跟我爸的矛盾,還從來沒有和人說過,畢竟家里面的事嘛,我就算再說,別人也都管不了,與其宣揚的滿城皆知,給別人增加議論我的談資,不如閉口不談,把秘密壓.在心底。所以在和張桓聊起我的‘壓力’時,我并沒有點破這份‘壓力’的主要來源是什么,而且跟他聊我也就是有點敷衍的態度吧,畢竟他是老師,學生跟老師之間,還是不可能像朋友一樣,真的什么都說,什么都聊。“那次聊完之后,我也沒太當回事,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但我沒想到那天之后,張桓卻把這事兒放在心里了,就有時候給我分享一些文章,或者分享一些解壓的小玩意兒,而且他不是一股腦的亂分享,節奏頻率和內容都把控的恰到好處,就真的會讓我看完有所幫助。“到那個學期的后半段,我心態漸漸回來些了,成績也略微有所回升,加上我爸工作上出了點狀況,他沒工夫管我,我才得以考到我那個學校,不然別說考學,中途受不了退學了也不是沒有可能。”話說至此,喻谷忽然想起了薛岑,又找補一句:“當然了,后期沖刺階段,也少不了你的幫忙,要是沒有你后面主動幫我補課講題,我也一樣考不上學校。”薛岑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他下意識想去抓喻谷的手,卻想起這是在外面,又當著一眾同學的面,太過親密的肢體動作到底不妥,便生生改了軌跡,扶在他的肩上捏了捏。喻谷感受到了他的力量,也明白他想向自己傳達的是什么意思,寬慰似得一笑,道:“不管從前怎么樣,至少現在我過的很好。”薛岑卻凝望著他的雙眼,嚴肅而堅定道:“如果時間能夠回流,如果里的那些‘穿越’真的存在,我特別希望能夠回到認識你之前,然后搶在所有對你懷有惡意的人前面,告訴你,你很好,我喜歡你。”※※※※※※※※※※※※※※※※※※※※今天也是為薛哥絕美情話流淚的一天…………也是深夜被秋后蚊子窮追猛咬不肯認輸精神流淚的一天o(╥﹏╥)o第五十章五十個告白喻谷簡直要溺死在他的情話里。他抿了抿唇,道:“你別總這樣,你這樣,會讓我這輩子永遠也離不開你。”薛岑卻已經不想顧及是否有別人在場,是否會被熟人看到。他一把抓住喻谷的手,表情有一點急,道:“怎么?你都同意和我在一起了,還想著要離開我?”他一沒忍住,聲音有點大,喻谷趕忙看向走在他們前方的同學,見沒有人注意他們,這才松了口氣,隨即緩緩抽出手,道:“我沒想過要離開你,只是對你太依賴,我怕自己會失去自我。”先前他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住,自己一個人生活,雖然單調乏味,但腦子還是清醒的。如今他搬去和薛岑住在一起,每天膩在一塊兒,時時刻刻都像吃了蜜一樣的甜,反而會讓他有種患得患失的恐慌。有時薛岑因為加班或者別的應酬不在家,或是晚回來,喻谷都會心神不寧,更無法自己獨自入睡。他心知這樣的自己不對——明明是個30歲的大男人,卻還那么粘人,那么渴求依賴別人給的溫暖。偏偏薛岑還很喜歡他的粘人和依賴,尤其偶爾見到他不經意的撒嬌,更是大為歡喜。“失去自我怎么了,在我這里你大可以卸下所有防備,就做你本來的樣子。”薛岑故意又把他的手抓回來,握在掌心,“我就愿意寵你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