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潛規(guī)則”(H)、嬌客(H)、這個柱明明超強卻有點矮、重生之偽裝廢材、被迫標記、天生命犯Alpha、被NPC頭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統(tǒng)、我和男主他弟一起嗑cp、和死對頭一起穿進瑪麗蘇文后、你很幼稚誒
他才真要痛苦死了。“放心,我不拉黑你。”喻谷的聲音輕飄飄的從身后傳來,瞬時讓薛岑那顆緊繃的心松懈下來,“我們還是朋友。”薛岑握在門把的手緊了緊,繼而慢慢放松,“好,那我走了。”這一次,他再沒有半分猶豫,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直到屋門再次關(guān)閉,樓道內(nèi)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喻谷才卸下一口氣,貼著墻緩緩坐在地上。他雙手抱著膝,腦子還有點發(fā)懵。算起來,自己和薛岑認識也有十多年了,兩人從上高中時候關(guān)系就一直很好,自己也一直把他當做十分要好的朋友。哪怕后來他倆大學(xué)沒在一個城市上,彼此之間也一直有聯(lián)系。再后來,他工作了,談了戀愛,各種開心的事兒、不開心的事兒,也時常會與薛岑分享、跟他吐槽,除了那些他實在覺得丟臉、沒尊嚴的事情,其他細碎小事他都會和薛岑說。甚至這次結(jié)婚找伴郎,他也沒有多猶豫,一下就想到薛岑。現(xiàn)在想想,薛岑當時聽說自己找了女朋友,談了戀愛,之后又準備結(jié)婚,自己還找他來當伴郎,他得多難過啊。可關(guān)鍵這么多年,他也從來沒有透露過哪怕一點點喜歡自己的訊息。更令喻谷驚訝的是,薛岑他不是個直男嗎?!他清楚地記得高二時候,薛岑交過女朋友,他那女朋友還是當時的校花呢!怎么幾年過去,他個好好的直男就忽然喜歡上自己了呢?喻谷想破頭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是值得薛岑喜歡的。論長相,自己不如薛岑帥。論家世,自己沒有薛岑好。論能力,自己也沒有薛岑突出。自己從頭到尾,不過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扔大街上都沒人多看一眼那種。反而薛岑這樣身上處處閃著光,無論到哪兒都充滿自信,散發(fā)魅力的男人是該好好享受愛情,擁抱幸福的。怎么現(xiàn)在,為愛痛苦的人反倒是薛岑。而且……喻谷忽然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總覺得所有的一切全都亂套了。晚些時候,喻谷接到了他爸打來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喻谷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先被他爸給臭罵了一通。“你老子的臉今天都要被你給丟盡了!”喻谷舉著電話,咬著唇,默默聽罵,一語不發(fā)。“怎么不說話?你啞巴了?”喻建銘憤怒道,“早上使性子,說婚不結(jié)了的時候,嘴皮子不還挺利索嗎?”喻谷心知自己這一句話,給父母以及很多人都帶來了麻煩,因而也不敢反駁什么,只小聲道:“對不起,爸。”“你還知道我是你爸?”喻建銘提高音量道,“真拿我當你爸,你早上怎么屁都不放一個?出了事兒我還得等著別人通知,我看你壓根就沒把我當你爸,你是想當我爸吧?!”喻谷垂下眼,又沒了話。他爸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他無論說還是不說,說什么,他爸都不會滿意。左右怎么都是挨罵,他干脆什么也不說。喻建銘自顧自的吼了半天,嗓子都吼疼了,他知道自己這兒子就是爛泥扶不上墻,吼了也沒用,索性長舒口氣,道:“這事兒你準備怎么辦?”喻谷奇怪道:“能怎么辦?”今天當著那對母女的面,不是已經(jīng)把話說明白了嗎?況且他和呂筱筱又沒有提前領(lǐng)過證,不存在還要去換離婚證這么道工序,那事情到這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可以結(jié)束了才對。喻建銘現(xiàn)在一聽他這倒霉兒子說話就來氣:“能怎么辦?你問我?!這事兒應(yīng)該怎么辦,你這么大個人了還用得著我來教嗎?!”喻谷聽他爸這意思,好像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簡單,他抿了一下唇,道:“爸,我早上說的話,并不是腦袋一熱隨便說說,我是真的不想結(jié)了。”喻建銘立刻又開始吹胡子瞪眼起來:“不想結(jié)了?那你早干嘛來的!你以為結(jié)婚是什么?今天你動動嘴皮子想結(jié)了就結(jié),明兒個你不想結(jié)了,拍拍屁股轉(zhuǎn)身就走?那剩下的爛攤子誰給你收拾?老子給你收拾?老子養(yǎng)了你三十年,臨了還得給你擦屁.股?憑什么?”他不等喻谷接話,已經(jīng)又道:“我不管你想不想,愿意還是不愿意,明兒個你就給我去呂筱筱家,該道歉道歉,該賠罪賠罪,無論如何你也得把人給我?guī)Щ貋恚 ?/br>喻谷緊攥著手機,因為力氣過大而微微有些發(fā)顫。好一會兒,他才深吸一口氣,嚴肅的對他爸說:“對不起,爸,這件事我不能聽你的。”※※※※※※※※※※※※※※※※※※※※喻谷:爸,我給您換個男媳婦兒成嗎?薛岑:??你說誰是媳婦兒?第五章五個告白喻建銘還想說什么,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到嘴的話沒有說出來,喻建銘差點被自己活活憋死。“這個混小子!”喻建銘氣的一下摔了手機。“你有氣對手機撒什么。”他妻子姜嬈端著剛剛切好的水果過來,差點一腳踩在地上的手機上滑倒,“你兒子長大了,他的事兒你少管,他們年輕人怎么處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兒,你一個糟老頭子瞎跟著摻和什么。”喻建銘剛在兒子那里受了氣,想不到轉(zhuǎn)臉又被自己妻子給教育了,臉色頓時沉下來:“我瞎摻和?我不該管?我再不管管你兒子就要上天了!你看看他今天辦出來那事兒!把人家女方和賓客全都晾在那兒,屁也不放一個,自己走了?這像話嗎?!你見過哪家兒子有他這么出息的?”姜嬈聽他叨叨叨的說了半天,也不高興了,手里的水果盤“啪”的一聲摔在桌上,板起臉道:“兒子為什么走你不知道?那呂家娘倆辦的那叫人事兒嗎?抻了這么多年,總算松口讓兩個孩子結(jié)婚,結(jié)果婚宴該定的都定完了,又不讓去領(lǐng)證,非要辦完婚宴后試婚。試婚也行啊,反正咱兒子又不吃虧,可她婚禮當天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咱兒子去把房本改成她女兒一個人的名字,這就有點過分了吧!?我看她倆八成就是對感情騙子,從一開始就沒憋好屁。”喻建銘道:“人家女孩兒條件可比你兒子好,她騙咱?還花了五年時間騙?她圖什么?再說了,你聽到的那些都是別人亂說亂傳的,你親眼見到了嗎?親耳聽到了嗎?說不定就是你兒子不爭氣,人家女方才一氣之下說了那種話,歸根結(jié)底,還是你兒子窩囊。”姜嬈簡直要被氣炸了,她冷笑一聲,道:“真不知道小谷和呂家那個到底哪個是你親生的,你要那么喜歡呂家那個,不如干脆搬她們家去,跟她娘倆一塊兒過算了。”“你!”喻建銘沒料到妻子居然話說這么難聽,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