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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戀期間突然要分開的消息弄得猝不及防,正是情濃處,他舍不得林深,但是高考在際,卻由不得他不舍得。陸言送林深去火車站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長袖下面相牽著的手依然十指相扣。距離車站沒有多遠的地方,陸言越走越慢,三百米的地方走了快有十分鐘。車站依舊人影攢動,林深整理好情緒,慢慢把手從陸言手里抽了出來,“我走了?!?/br>“去吧?!标懷员砻嫔闲χ睦飬s算著即將要和林深分開多久,將近三個月,真的是太長的一段時間,他多了一些怯懦,愛情會給人勇氣,毫無意外也多了軟肋了。林深揮了揮手,往車站走,陸言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依舊亦步亦趨地跟著,嘴里還念念有詞:“雖然你很忙,但是也要抽出一點時間想我。要給我打電話,想我就要告訴我,遇到開心不開心的事情都要和我分享,不許你一個人憋在心里,知不知道?”“知道了!”林深止不住地點頭,又悄咪咪地湊到陸言耳邊說:“再見,小玫瑰,我會想你的,很想很想你?!?/br>陸言一個人的回去的時候就忍不住有些失落,他早早設定了日期,期待著再次相見的日子,每一天起床都是距離再相見的時候近了一天,陸言靠著這個動力,度過林深不在身邊枯燥而又疲累的一天天。明天是陸言十八歲生日,他無意張揚,林深不在身邊,他一個人也沒有過生日的樂趣。下了課,他一個人去籃球館打了會籃球,但總是心神不定,細想來原因好像是林深今天并沒有給他發短信。他們每天都有聊天,林深有時間的時候,陸言就和他開視頻,哪怕什么都不說,陸言在這邊寫作業,林深在另一斷專心完成一張張水彩或者素描作業,隔著一個手機和小小的屏幕卻總是覺得兩個人是在一起的。陸言把籃球往隊友懷里一擲,比劃了手勢說不打了。他去更衣室換了衣服,有拿著手機來回翻了翻也沒有看見林深的一個訊息。陸言皺了皺眉頭,想給林深打電話,又害怕林深這個時間是不是在集訓或者考試,遂把手機放了下來,準備晚點時候再說。陸言在學校后街隨便找了一家餐館,他并不挑剔,只要不太難吃他都行,他點了一碗牛rou面,陸言拍了一張牛rou面的照片發了朋友圈,卻僅林深一人可見。牛rou面看上去并無讓人有多大的食欲,有些清湯寡水,一大坨面上反而只有幾塊薄薄的牛rou片,陸言準備賣一波慘來換取林深對他的主動憐惜。林深坐在陸言家門口已經快1個小時了,手機也早已被自己玩的只剩下1%的電量,林深誠惶誠恐地把手機放進口袋里,祈禱著1%的電量可以挺到陸言回來。林深無聊到把兩只腳來回擺弄,他跟老師軟磨硬泡請了三天的假,其中一天還是本來就有的假期,匆匆忙忙趕回來給陸言過生日,盡管陸言并沒有開口提起自己的生日,但是林深還是旁敲側擊地從陸言口中知道了具體的日期,過了今晚,陸言就十八歲,正式成人了。林深靠在門上腦袋里卻不停地想著,這是他們在一起后的第一個生日,等到明年的四月,就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們在一起后的第二個生日,那時他們應該也是在一起的,日后長久的每一天,每一個生日都要在彼此的身邊,熱熱鬧鬧地一起過才好呢。林深有一點點冷,他把衛衣帽子帶上,又把外套拉鏈拉上,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快八點半了,陸言應該馬上回來了,林深把身旁的蛋糕往自己身邊緊了緊,害怕陸言萬一不留神再踩壞了。叮,隨著電梯開門的聲音,林深驚喜地抬起了頭,陸言剛出電梯,注意力卻依然在手機上,他盯著林深的號碼糾結要不要打過去的時候,卻如幻聽一般聽到了林深的聲音:“陸言!”陸言把目光從手機上移開,林深從地上躥起,往前一撲,撲進了陸言的懷里。陸言張著手有些意外這個本應該在千里之外的人如何出現在了自己家門口,但是壓抑在心底地思念還是占了上頭,陸言一時間也顧不上問任何的問題,只想把林深抱在懷里,感受這個人在他懷里的溫度。過了許久,難解的相思才得到了一點緩解,陸言摸了摸林深的手,冰冷,有些嗔怪:“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呢?一個人在這傻等?!?/br>“打電話哪里還有驚喜!”林深笑嘻嘻的,把手放進陸言的脖子上摸了摸,只一下又迅速收回,他轉身拎起來地上的蛋糕:“你看??!這是什么!我來陪你過生日。”陸言牽著林深的手,打開房門又迅速把空調調到了最高,陸言看到林深有些興奮的表情,又回頭捏了捏他的鼻子問:“你怎么知道呢?還偷偷跑回來?!?/br>“我是正大光明回來的!”林深強調,“我請了假了。”林深坐在沙發上,照例抱著一個抱枕,陸言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又切了一個橙子和從冰箱里拿了一盒林深最愛吃的車厘子,洗干凈放到林深的面前。“你吃飯了嗎?”陸言像一個老媽子喋喋不休地問著,從林深是怎么回來的,到林深路上有沒有凍著餓著問個不停。林深喝了半杯溫水,一一解答了陸言所有的疑問,才算正式結束了提問環節。陸言默默地拿出手機,刪除了不久前才發出的故意賣慘的朋友圈,現在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必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的家,在沙發上,在他的懷里。林深獻寶一樣讓陸言從蛋糕外殼可見處窺得了蛋糕的大致模樣,是一個灌籃高手的模樣,林深早早地從網上找了風評最好的一家蛋糕店,又專門找了蛋糕模型讓甜點師按著樣子做。林深滔滔不絕說了很久,食指輕點的地方隱隱約約還能看見陸言的名字,下面紅色的字體自然是生日快樂的吉祥語。陸言聽著聽著便走了神,看著林深白凈地側臉發呆,林深的頭發比走得時候長了不少,可能是集訓的地方剪頭并不方便,林深隨性把頭發扎了一個小啾啾,露出了所有的五官。睫毛隨著說話的頻率時不時地眨著,一眨一眨,眨得陸言的心只泛癢癢。行動永遠快于大腦,大腦還未做反應,陸言卻已經偏過臉對著林深的唇吻了上去,陸言伸舌輕舔著林深有些干燥的嘴唇,而后又撬開林深的牙齒往里探去,林深的舌頭躲著也沒能躲過陸言的糾纏,很快林深就丟失陣地,勾著陸言的脖子,順從著沉溺著。和陸言接吻的感覺很好,似乎這個結論來得有些輕率,畢竟林深并無一個參照物,可以用來比對陸言的好壞,但是和他接吻的每一分鐘,林深整個人都像是泡在溫泉水里一樣,暖洋洋卻又些輕飄飄。陸言在吻上去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的失控,他肆意親吻著,從下唇的唇珠親到下頜再到林深無意間會仰起的脖頸,那一條條印在皮膚上有些青紫的血管和脆弱的喉結,每一個微小的地方只要是在林深的身上都像是最好的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