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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催教務處了,他說明天到。”李明華被岔開了話題,而后瞪了陸言一眼,又想接著之前的話題接著罵,陸言沒什么感覺,也不害怕,依舊笑嘻嘻地又上前,半摟著李明華說:“老師,我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你,我剛來呢……”李明華被他挾裹著往辦公室方向走,李明華和陸言說著話。陸言微微側頭,看了一眼林深,手背在身后,悄悄地沖林深擺了擺手。☆、遇見05七夕,一大早林深來到教室就感覺氣氛不太一樣,平時早上顯得萎靡不振的同學們,今天都是異常興奮。林深把書包放到桌子上,陸言還沒來,林深幫陸言把雜亂的書桌理了理,又把所有作業從書包里掏出來,準備交給課代表。陸言進來的時候還喝著豆漿,他把在便利店買的溫牛奶放在林深的桌上,又奇怪平時老老實實在座位上坐著的林深今個不知道跑到哪了。陸言原以為林深去了洗手間,沒想到抬眼看一圈,一眼就打量到林深在講臺前面和生物課代表聊得很開心,林深背對著陸言。什么表情都看不到,但是陸言能看見那位女同學仰起頭微微笑著的表情,看著像是在問問題,陸言恨不得長一對順風耳聽聽他們再聊什么。陸言狠狠吸了一口豆漿,一口氣把半杯豆漿全部喝完,又準確無誤地投擲到最后方的垃圾桶里。林深回來的時候,陸言埋頭在補作業。林深拍了拍陸言的肩說:“你來了,把椅子往前挪一挪。”陸言頭也沒抬直接把椅子往前移了移,林深靈巧地從后桌和椅子的縫隙中坐回了座位上。林深覺得今天陸言怪怪地,最大地奇怪之處竟然是見到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林深湊了上去,看了一眼陸言正在補什么作業,一瞧正是剛剛自己和生物課代表討論地那道題,他指了指練習題的序號說:“這道題選A。我剛剛也做錯了,還是徐茴跟我說的。”陸言倒是沒聽林深的把答案給寫上,反而把筆放下抬頭問:“誰是徐茴?”林深以為陸言來了一個多月還沒吧人認全就指了指講臺前面的座位,正是剛剛和他聊天的女孩。“生物課代表啊,天天來我們這里收作業的那個女孩。”林深好意提:“你不要說不認識啊,多傷同學的心。”陸言不知道徐茴的心傷沒傷著,反正現在他的心咕嚕咕嚕地在冒酸水,仿佛他剛剛喝的根本不是豆漿,而是能夠酸倒牙的山西陳醋。正好,徐茴抱著一堆作業走過來,敲了敲陸言的桌子,“陸同學,交作業了。”陸言看也不看就把作業合上,想要放到那高高的一摞上面,還沒等他放上去,林深拽了拽他的衣袖,說:“你還有好幾空沒寫呢?”“不想寫了。”陸言說得滿不在乎,他現在顧不上什么生物作業,他只想讓徐茴同學立馬從他眼前消失,林深再一次地確定陸言今天可能心情不好,他把陸言的作業奪了回來,靠著記憶里迅速把選擇填空剩下的寫完,再遞給徐茴。“對不起,耽誤你時間了。”林深把作業放整齊,又看著徐茴一個人抱著這么多作業有點困難,“我陪你一起去老師辦公室吧。”徐茴笑著說了一聲謝謝,林深又再一次拍了拍他肩,陸言很自覺地把椅子往前挪一挪,再回頭,看著兩個人肩并肩地離開教室。陸言有些萎靡,他擠了擠被刺扎的傷口,又看了一眼閉得緊緊的書包,似乎并不確定自己做了一個好的決定,他懶洋洋地趴著,直到打了早讀鈴,林深才急匆匆地從辦公室回來。早讀是自由,同桌之間互相抽背高考必備古詩詞,陸言翻了兩頁書托著腮也沒動靜,只是發呆。林深背完一首古詩,發現陸言還是一動未動,伸手探了一下陸言額頭的溫度。“你生病了嗎?怎么無精打采的?”陸言抓住林深放在他額頭的手,緊握了兩下才松手,林深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把桌上陸言早上放在桌子給他的牛奶往陸言面前遞了遞,“要不然喝點牛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心情不好?”陸言把牛奶瓶擰開,又放回林深桌上,“沒事,你快點喝完,要不然又要涼了。”林深拿過牛奶抿了抿,又有些擔心陸言的狀態,拿書擋著嘴,小聲地在陸言耳邊說:“你要是想說了再告訴我。”陸言倒是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林深的天真,“我到時候想說了,你不一定想聽。”林深搖搖頭說:“不會的,我肯定洗耳恭聽。”李明華站在講臺上看著陸言和林深許久,看著兩個人是摸額頭,喝牛奶又是講小話,就是沒背書,李明華站在講臺上吼:“陸言林深,你們兩個干嘛呢?!早讀是讓你們聊天喝牛奶的嗎?給我背書!!!再不背,我過去看著你們背。”林深早在李明華說第一個字的時候拿起書擋起了臉,陸言也跟著他一起,把書豎起來,兩個人卻互相看了一眼,在底下偷偷摸摸地笑,越笑越甜。下午最后一節是難得的自習課,李明華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在班里坐班。有的學生出去活動活動,有的就留在班里寫作業。陸言轉著籃球早和其他男生占了籃球場的一塊場地準備好好打一場,林深咬了兩口面包,拿出作業準備開戰,他晚上還有一節美術,作業做不完,晚上回去鐵定要熬夜。林深做了一會想起英語輔導書還在陸言包里,自然而然地打開書包準備找書,卻突然看見一支玫瑰。林深還沒反應,坐在另一側的女生開始大呼小叫地喊了幾句:“哇塞。”林深有些不明所以,問了一句:“怎么了?”“今天七夕!!七夕誒!情人節!竟然有人給陸言送玫瑰!哪個女生膽子這么大?”“是我們班的嗎?還是別的班的?”群眾的八卦熱情迅速攀升,手里的作業也不做了迅速轉頭投入到吃瓜群眾的行列。“不是吧,我今天沒看見有人來我們班啊,也沒看見有讓往陸言書包里放東西啊!”“你傻啊,能讓你看見?你看見全校不都知道了?!”“哎哎哎,你們說會不會是陸言準備送給別人的?”前方吃瓜群眾送來了新的解題思路,“怎么可能,他才轉學來多久啊?一個多月,也沒看他的哪個女生走得近,走得最近的就是和林深,又不會是送給林深的。”林深把陸言書包重新拉上,他原本安靜如水的心也突然變得亂糟糟的,像是一團毛線扯不出來最里面的那根線,他拿著筆無意識地在草稿本上打轉,原本干干凈凈地一張白紙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線條。原來今天是七夕啊,怪不得林深不經意間總能看見有男生往女生抽屜里塞小禮物,他原本就知道兩人在談戀愛,也不以為意。沒想到,是七夕,連陸言也收到了禮物,還是一朵如此漂亮的玫瑰。林深明明只看一眼不知怎的卻牢牢記住了那支玫瑰的樣子,雖然花瓣因為長時間的封閉有些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