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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本就坐在里面,靠近窗戶,陸言站在外面的過道里,林深看了一眼陸言又迅速把目光轉到班主任臉上,點了點頭,又主動把外面那張桌椅上面的東西移到了自己的桌上。陸言把書包甩在了桌上,椅子往外拉了拉,小山一樣坐了下來。把林深出去的路堵得死死的,林深很久沒有感受到壓迫的氣息,就好像外面的天氣一樣,烏云密布,壓得人喘不過來氣。陸言把耳機拿下來,塞進書包,又把僅有的兩本教科書放在了桌上,又在包里掏了半天,林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陸言掏了半天未果,果斷地轉頭看向林深。林深立刻低頭看著從陸言進教室就未曾翻過一頁的習題冊,默不作聲。陸言暗暗地笑,伸手搗了一下林深,林深默默地往里移了移,又看陸言,“同學,可以借我一支筆嗎?忘帶了。”林深從鉛筆袋里拿出一支黑筆遞了過去,陸言說了句謝謝,嘩嘩在教科書扉頁寫了自己的名字,兩個字寫出了四個字的氣勢。陸言把筆握在手心,轉頭看著這個不愛說話的同桌,又故意拿手搗他,然后又好笑地看著林深接著往里縮了縮,“同學,你還沒自我介紹呢。”“林深,森林的林,深度的深。”林深的聲音不大,但陸言明明聽得到,卻裝著聽不見的樣子,把自己剛剛簽名的書打開,把筆遞給了林深,“你寫下來吧!”林深指了指教科書,“寫在這?”那上面是陸言的名字,“是啊,不然呢?”陸言說得理直氣壯,林深早有耳聞,北方人熱情好客,全然沒想到這么熱情,林深在陸言的注視下,接過了筆,提筆寫下自己的名字,林深。兩個名字挨在一起,好似天生就應該在一起一樣。林深的字很好看,正楷,像他這個人一樣,端莊,和自己龍飛鳳舞的字完全不一樣,陸言把書拿到自己的面前,看了又看,這才心滿意足。下午最后一節課,英語老師在講解昨天的試卷,陸言眼巴巴瞅著林深,林深從抽屜抽出來要講解的試卷放在了中間,陸言拿起來掃了一眼又放了回去。林深抿了抿嘴,拿筆碰了碰陸言說:“你能不能過去一點。”陸言看了眼快縮進墻角的林深,乖乖地把椅子往外挪了挪。林深舒了一口氣,半趴在桌上,外面突然狂風大作,教室窗戶敞著,一時間把班里試卷吹的嘩嘩響,林深連忙壓了壓,又起身去關窗戶。陸言抬頭去看直起身,微微向窗戶那邊扭著林深,林深穿著和別人一樣的白色翻領的校服上學,下面是普普通通的藍色校服褲,頭發略長一點,五官秀氣,陸言從頭到眼睛再到鼻子嘴巴一點點打量,而后又突然把目光看到了林深的腰,很細。林深把窗戶鎖好,坐下來,就看見陸言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林深覺得莫名其妙,又靜下心聽老師講課,訂正答案。陸言看了看林深在寫字的手腕,又把自己手腕放在桌上比較,來來回回對比了好幾遍,再一次確認了自己老家所說的江南出美人這個說法無比正確,連男孩子都這么好看。☆、遇見02英語老師還沉浸在最后一篇理解的時候,下面同學的心思早就不在書本上了,除了暗戳戳收拾書包的,還有捂著嘴巴偷吃零食的。外面的雨下得并不小,電閃雷鳴,時不時還能聽見雨水拍打窗戶的聲音。突然間,原本還燈火通明的教室一瞬間陷入了黑暗,所有學生被嚇了一跳,下一秒的反應就是狂歡,能提前下課一分鐘都是好事,更別提將近二十分鐘。英語老師把黑板擦使勁拍講臺,都沒能讓這一群興奮的學生安靜一點,最后還是班主任敲門宣布提前放學才結束了這一場狂歡。林深并沒有多開心,他父母不在家,他也沒帶傘,他原本還寄托于這一場夏日的暴雨能來得快走得也快,可惜事與愿違,不僅僅沒有任何停下的模樣還變本加厲地把電線都吹壞了。班上有傘的同學走得飛快,生怕突然來電自己被拽回去接著上課,沒傘的同學也和有傘的同學結伴一起走。林深收拾地很慢,而他的同桌本沒有任何作業和兩本書的人,卻依然還在這里坐著。林深伸手向桌肚里掏著數學作業本,他翻出來好幾個本子但都不是,他瞇著眼睛借著窗外的烏云分辨著,忽然一陣亮光移到了他的眼前。林深一愣,看著這個正舉著手機手電筒的同桌照著自己的桌肚,陸言沖他抬下巴示意:“找啊。”林深點點頭,低聲道了謝把數學本從一堆試卷中抽出來,又多嘴說了一句:“學校不讓帶手機,要讓老班知道了會沒收的。”陸言看林深環顧一圈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是害怕班主任從哪個角落里又突然冒出來。陸言笑了笑,林深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還能看見他露出的白牙和嘴角上揚的弧度,陸言說:“我知道,但是因為我剛剛轉學過來,對這里還不熟悉,所以有被使用手機的特權。”林深想想也覺得合理,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陸言從未見過這么好騙的人,自己說什么他都不懷疑,故意地又加上一句:“你不要和其他人說哦。”林深自然是一口答應,他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多嘴對于他來說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把書包收拾完畢,陸言也跟著他從教室下到了教學樓門廳下。林深伸出手微微接了一點雨,雨勢并沒有任何減小的趨勢,林深也沒帶任何的外套和遮雨的工具,寄希望于別人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林深把書包頂在頭上,作勢要沖向雨里,陸言本靠在柱子上默不作聲,突然把林深拉著問:“你要干嘛?”林深舉了舉頭上的書包說:“回家啊。”“你就這么回去?”林深反問:“那不然呢?”陸言眼珠一轉問:“你家離這里遠嗎?”林深本來的家離學校是挺遠的,林父和林母為了照顧林深上學,一年前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房子離學校不算太遠,每天上下學騎自行車也就15分鐘。林深老老實實地問答說:“還好,不算太遠。”陸言乘勝追擊直接說:“那我能不能去你家呆一會,我家現在沒人,我也沒有鑰匙沒傘的,最重要的是我家離這特別遠。”林深看著這個只和自己有一下午同學之誼的人,又想著他拿手機幫自己照明,友善又友好,林深也不想在第一天就和同桌弄僵關系,便說:“走吧。”陸言顯得很是開心,林深卻沒有找到任何值得開心的地方,他把書包分給陸言一點,希望這個書包可以使得這個看起來矜貴的少爺少受一點苦。可是沒想到,這個北方來得同學如此地自來熟,陸言把林深的書包一把拿了過去,放在兩個人的頭上,又用右手摟著林深的身子,林深整個人就像被禁錮在陸言懷里一樣。林深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陸言低頭看一眼說:“別動。我們準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