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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倆第一次見面,他好傻啊,傻乎乎的一個人記了這么多年。”“我是一個傻逼,什么都不知道,林深有多么愛我,我不知道,林深的病我也不知道,可笑吧,我自己都覺得好笑。”陸言真的笑了笑,他接著說:“最諷刺的是甚至連林深最懷念的日子里我都不敢說我在全身心的愛他。”“顧霖,我是一個人渣啊,是我,是我一點點摧毀了林深的夢想和未來。”陸言說得斷斷續續,不停起伏地胸膛和語氣形成鮮明的對比,陸言整個人在不停的抖著,發熱帶來的畏寒像是失控情緒最好的保護膜。顧霖只是看著,看著那洶涌而出的淚沿著眼角迅速打濕了臉龐和枕頭。那是黑暗中看不到希望的絕望。陸言任由淚水肆意,顧霖微微起身,他站起來把紙巾拿在手里聽著陸言那明顯哭腔帶來的最為致命的一句:“我甚至都連那本日記看完的勇氣都沒有。”“會有的,陸言,你總有一天會把那本日記看完的,因為你知道那是林深留給你最后的東西了。”顧霖并不崇尚愛情,但他忌憚于愛情的魔力,愛情太可怕了,他能重新修補一個破碎的靈魂,也能摧毀一個高傲自大的神。過了許久,陸言逐漸移開了手臂,他把手臂放在身體的兩側,依舊仰著面問:“你說,下輩子我還能和林深遇見嗎?”不等顧霖回答,陸言就自己接上:“還是別了吧。和我這種人遇上也不是什么好事。”顧霖卻說:“如果真的有下輩子的話,如果還是相遇了,好好愛他吧,把你上輩子這輩子和下輩子的愛都給他吧。”陸言轉過身看顧霖,顧霖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好像只是說了一句稀疏平常的話,他道:“陸言,好好地和他相見吧。”說說陸言吧,陸言的設定并不那么酷炫狂霸拽,他不完美,甚至有點普通,最多算是校園里面那個受過追捧的男神。他愛過人,也被人愛過,他期待愛情,卻有時害怕給予。他在很大程度上催化了林深的死,但是你早說他多么壞,但他真的算不算惡人,他在大學的時候關心林深,甚至算是真正林深當成很好的朋友。后來林深受傷他也是做了他認為他能做的一切。他不知道林深的病,缺乏關心是一方面,還有就是林深在他面前表現的很正常。所有的沉默陸言也只是以為性格使然。陸言做的事情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他自己的思考,兩者相害取其輕,像是把江衡壹送回去,他覺得江在對林深的危險性太大,所以我覺得當機立斷把他送走。他們倆之間的問題更多在于磨合和溝通。其實兩個人都沒有真正打開心扉談過一次彼此的想法。不是洗白,大半夜發瘋寫完這章有感而發。☆、十年09十年09陸言養了一只貓,叫陶陶,它不算特別可愛,也不是什么名貴品種,他是一只流浪貓。陸言撿到它的時候是在圣誕節的時候,公司的人早已走得差不多,有約會的小情侶或者沒約會想要早點回家陪老婆孩子的,都早早下了班,陸言倒是成了最后一個離開的。陸言討厭過節,甚者有些病態的不喜歡任何闔家歡的節日,陸言把明后兩天的工作都處理完之后,把辦公室的燈關了坐電梯之間去了車庫,車庫很靜,周圍只能聽見陸言自己的腳步聲,陸言握著車鑰匙在難得地放空自己,思維從合同開會轉到晚飯。陸言準備煮個意面簡單湊合一下,家里沒剩下什么吃的了,但是今天商場和超市是rou眼可見的擁擠和熱鬧,陸言更是無意去湊這個熱鬧。陸言打開車門準備發動車子,忽然他聽見一個微弱的貓叫。陸言把鑰匙拔了下來,下車環顧了一圈,最后在車底下看到了那只小貓咪。它是一只橘色的野貓,很瘦,全身也有些臟亂,它蜷縮在發動機下,有些害怕又有些謹慎的看著陸言,它一只眼睛倒是特別是綠色的,那只眼睛周圍的毛發也全身的格格不入,尤其的黑。陸言逗了它兩下,它不為所動,陸言打開車門半彎著身子找了找車上還有沒有吃食,陸言翻了半天從后座的門邊上找到一個小魚腸,陸言細心地把魚腸包裝打開,把魚腸放在了車外的地上,又避在柱子后。小貓咪從車底探出頭看了兩下,似乎沒有看到人影就悄悄走出來低頭吃個正香,然后被陸言抓了個正著。陸言帶了貓咪去寵物醫院做了檢查,寵物醫院把貓咪抱起來挨個做了檢查,打了疫苗,野貓并不親人,也叫的厲害,陸言之前并無養寵物的經驗,還好寵物醫院的醫生見怪不怪,做起來還是得心應手。陸言本是不愿養它的,他并不喜歡寵物,對貓咪也無甚興趣,也許是因為它的叫聲太過于慘烈和街上的歡聲笑語太過于不配,又或者是因為林深曾經提過的那一只擦肩而過的野貓,陸言還是動了惻隱之心,把貓咪接了回去。與這一只不一樣,林深提到的那一只很乖,很親人,沖著人也是喵喵的叫,而不像他眼前這一只,脾氣大,還愛撓人,最初陸言經常見不到陶陶的身影,從每天的貓糧和貓砂確認它還在家里待著。后來,陸言拿著小魚干偶爾也能把它引出來,抱一抱。漸漸地,陶陶有了歸屬感,膽子也大了起來,偶爾在院子玩的時候也會跳起來撲蝴蝶,陸言也隨它,偶爾踩壞了鮮花陸言也會教訓它,但卻從來不肯讓陶陶靠近那棵樹的。但是無論和陸言的關系怎么樣,每年陶陶去醫院的時候,被醫生抱著的時候叫聲都是凄慘的緊,陸言遠遠看著也會笑,也會感嘆當時一瞬間的念頭就決定養了下來,還一直養到了現在。陶陶還在花園里玩,它現在很聰明,三年的時間,它早就知道如何快速通過花叢卻不碰花朵,走到松軟的椅子上睡覺,偶爾也會在小路上跳起來,又落下去。陸言在院子里擺了一個畫架,他今天的任務就是畫那棵梧桐樹。梧桐樹長得很快,從一開始的小樹苗,五年的時間不經意間也快長成一棵大樹,越過院墻,書上的葉子翠綠,偶爾風吹過的時候落下的幾片葉子陸言也會拾起來夾在書里。秋天滿樹的金黃,陸言早已習慣了侍弄花草,也愈發的熟練,無論是梧桐樹還是滿院的波斯菊都被他養的很好。陸言一年前報了一個美術課程,在他公司不遠的地方,開車過去也就是15分鐘,3層的畫室,分為成人,青少年和兒童。陸言毫無疑問被分為成人課程,陸言并無美術的基礎,對畫畫的概念除了那幾年的美術課就是來自于林深。好在他天賦還行,陸言從線描開始,從零開始體驗著那個從未有過經驗的世界,屬于林深的世界。如果之前有人說,他會坐在院子里花2個小時去完成一幅美術作品,他會嗤之以鼻,覺得好笑至極,可是現在陸言已經抽出所有可以利用的時間去上課學習。陸言推了推鼻上的眼鏡,這幾年的時間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