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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了緩說:“林深,你答應過我會在家里等我回來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他放慢了語氣,“深深,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顧及你的感受,你聽我解釋好不好,當時是江衡壹他吸。”我打斷了陸言,我實在不再想從任何人的口中聽到江衡壹這三個字,也不想聽到他的任何消息。事實真相知道了又如何呢?一句對不起,就能把所有的傷害磨平的,不能的,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我不想再去愛陸言,也不想恨他,愛與恨都太復雜,牽扯著我每一根神經,都痛得不得了。“陸言,你知道我喜歡什么花嗎?”我問他電話那端突然沒了聲音,“深深,我。”陸言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慌亂,我反而倒是不以為意,“沒關系,是我的錯,我好像沒和你說過,兩個男人之間說起花好像也怪怪的的。”我輕笑出聲,另一個手還放在沙灘上看著細沙一點點從我手指間滑落。我笑了笑接著說:“陸言,我喜歡波斯菊。”“你知道波斯菊嗎?有很多種顏色,我還記得在我爸爸新家路邊就種過,黃色的,紫色的。”我陷入回憶里,接著說:“我當時還偷偷去摘過兩朵準備送給我meimei。誰知道她花粉過敏,一直在打噴嚏,那兩朵花最后被扔的遠遠的。”“在那之后,我就很喜歡波斯菊。”“陸言,陸言。”無論有多難開口,我還是笑著開了口,“陸言,我只能說這一次了,你記住了嗎?”“深深,我記住了,我以后每天都給你買好不好?不不不。”陸言似乎搖頭,盡管我看不到似乎卻可以想象到那個畫面,“深深,我們自己種,我們換一個大房子,你喜歡我們種一大片,什么顏色都種。”“我保證,每天你睜開眼睛,都能看見新鮮最美的。”陸言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哽咽,“深深,你原諒我,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你告訴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沒關系,陸言,我只是在想,我停了一下,但還是沒開的了口。如果,下次有機會,帶一束花來看我吧。我笑了笑,眼前浮現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陸言時候的樣子,穿著白色籃球服,拿著籃球,額上還陪著黑色的發帶,我笑著說:“不必了,陸言。”不必勉強,也不用遷就。我掛了手機,把它放在了沙灘上,六月的海風還是暖暖的,這里早已經是夏天了,我們家也快要是夏天了吧。沙灘上很安靜,我躺在沙灘上,我這一生碌碌無為,不被期待,不被喜愛,所愛,所求,皆不可得。有時候想想自己都覺得荒謬可笑,錯誤的開始注定要鑄成這樣的結尾。我太累了,無數個夜晚,太黑了,太漫長,長到我一分一秒數著,都數不清,連呼吸都快成了一種累贅。海面上只有幾只海鷗低低的盤旋著,我起身碰碰了海水,我笑了笑,不遠的地方就是解脫,我一點點往海水里面走,海水一點點變涼,我放軟了身體,一點點看著它吞噬著我。我長長地了舒一口氣,我想我終于可以睡一個好覺了。林深于2018年6月11日被發現在長生島溺水,被發現送往醫院,后經醫院搶救無效,于凌晨2時宣告死亡。正文完這篇文寫了快兩年的時間終于把正文寫完了,當時寫這篇文的時候正逢在考雅思,壓力很大,有一天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了這個故事,便提筆寫了出來,后來因為學業的問題就暫停了,后來重新拿出來看看又覺得可惜就想把它寫完,一開始只準備寫個短篇,斷斷續續沒想到也寫了快12W字。很多朋友也許不能接受這個結局,我糾結了很久,非常久,也和朋友探討過,最后還是定了這個結局。死亡對于林深來說是不是一種解脫,我不敢說一定。我不是林深這個性格的人,寫文的時候也因為第一人稱我也總會想想林深到底想什么或者會怎么樣做,寫的時候也有些致郁,想著下一篇一定要寫一個攻寵受的。林深的一生,正如上文所說所愛所求,皆不可得,之前有人問第一章林深得的是什么病,我不知道描述地算不算準確,林深有抑郁癥。對于他來說,他的手傷導致學業中斷,夢想破滅,失去工作和愛人,對他來說打擊是一步步升級的。他和陸言始于此,也毀于此。林深的日記第一篇的日記寫在了最寒冷的冬天,最后一篇結束在了初夏,他們一起度過了白雪皚皚的冬天和春暖花開的春天,卻再也不能一起看明媚的夏和落葉的秋了。陸言也再也追不回來林深了。陸言的番外也在寫,之后會慢慢更出來的。謝謝大家點擊評論贊和打賞,特別是每一章評論小伙伴,我特別懶,看到評論動力多一些!喜歡或者不喜歡都好,還是希望大家千萬千萬不要影響心情!!!☆、十年01陸言剛剛接到助理的電話說已經查到林深的位置,陸言掛掉電話,去洗漱間洗漱,又認真刮了胡子,之前因為接到林深電話興奮捏碎的杯子碎片還在客廳中央,陸言跨了過去又回臥室拿了外套,準備去機場。茶幾上的手機響了不停,陸言從臥室探出頭,把外套放在沙發背上,去接電話,那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唯一熟悉的卻是顯示的地區正是林深所在的那一個地區。“喂,你好。”很嘈雜的環境,陸言皺了皺眉頭,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很標準的女聲,像是經過了很多次的訓練,“你好,請問是林深先生的朋友嗎?”“我是。”“我們是第一人民醫院,剛剛林深先生因為溺水,被送到了我們醫院,在我院經過搶救無效,確認死亡。請問你可以聯系上他的親屬來認領尸體嗎?”電話那頭吐字清晰。陸言聽懂了每一個字,每一個字又帶著寒意,連在一起卻感覺從未聽明白,笑話,深深之前沒多久的時候跟自己通過電話,怎么會溺水?還死亡?陸言一聲不發,電話那端,“喂?先生,你還在聽嗎?”陸言掛斷了電話,握著手機,坐在沙發上,除了自己心跳聲以外,什么都聽不見,砰砰砰,陸言伸右手摸了摸自己心臟,旁邊的手機依舊在不合時宜的響著,陸言就這么坐著,直到對方終于放棄。重回安靜。太安靜了,陸言耳朵旁似乎還有著那個女聲,林深,溺水,死亡。無論有多少句話,多少個字,都只剩下這六個字在耳邊回蕩。陸言笑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起身,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準備出門去機場,趕明天最早的飛機,門半開,顧助理滿頭大汗站在門外,陸言握緊了門把手,笑著對顧助理說:“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說了我自己一個人去把深深找回來嗎?”顧霖抬頭看了陸言一眼,半響,啟唇,“陸總,學長他,出事了。”陸言顯得很輕松,把兩只鞋子穿好,“你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