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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是實話,他五官長得好看,皮膚也是健康的小麥色,還可能因為寒假在家呆著的原因,白了一些,無論是寸頭還是稍長一些的發(fā)型,都挺襯他的。“我跟你一起去你們畫室吧,我正好今天比較閑,跟你呆一會。”陸言換了一只手拎著,“給我吧,我來拎。”“算了吧,你這大畫家的手,多金貴。這種事還是我來吧。”陸言開著玩笑,“上次海報大賽的評比結(jié)果出來了,第一,我就說你畫得好吧。”陸言想起來笑了笑,“下次,我把獎狀和獎杯從輔導(dǎo)員辦公室偷出來給你看看?”“算了吧。你也不怕你們輔導(dǎo)員抓著你罵一頓。”陸言不以為意,“他還要謝謝我呢?”“不對,是謝謝你。”他眉飛色舞,神采飛揚,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都可以說得很起勁。陸言順著我的眼光回看,突然攬著我靠近了說:“我準(zhǔn)備創(chuàng)業(yè)了。”我側(cè)過去看他,正好可以看見他的眼睛,很亮也很有神,“你有時間幫我畫一個Logo嗎?給錢的那種。”我覺得好笑,“你覺得給錢我就一定會幫你畫嗎?不給錢我就不幫?”陸言說得倒是義正言辭,“不給錢你肯定也幫,之前就算了,我怎么可能次次都讓你白忙活,親兄弟還明算賬呢。”陸言穿的是一件軍綠的大衣,有點長,倒是把他顯得更加挺拔了,到了畫室的樓梯,他走在我前面,我走得比他慢,看了一會他的背影,“陸言。”“我?guī)湍闶且驗椋野涯惝?dāng)成我的朋友,最好的,”我想了想,還是換了一個詞,“很好的那種,所有我希望你可以事事順?biāo)欤軒蜕厦Φ奈冶M量都會幫。跟其他人無關(guān),自然也跟錢無關(guān)。”“我知道,我也是,之后無論是什么麻煩只要你開口,能幫的我都會幫。”陸言笑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我愛極了他的笑容,對于我來說是所有不順心的良藥,是我在這冰冷又無趣的生活中唯一的慰藉和希望。如果我知道今天在畫室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難堪,以致于讓陸言的話一語成讖,那么我多么希望陸言今天從未和我來過這個地方。☆、第十七章2018年2月15日那天的事情再一次回想起來依舊像是一個噩夢,我喜歡陸言,第一面第一眼,很俗氣,卻又是真的像是一顆種子在我心里慢慢的發(fā)芽,我知道它不會開花,但是無所謂,只有我一個知道,看著他,愛著他,對于我這種人來說,并不代表不是一個好的結(jié)局。我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知道,并且是以這種形式赤裸裸地擺在他的眼前。畫室門口一片喧鬧,陸言走在前面,踮起腳,看了一眼,“好像是你們畫室,不知道怎么了?不會是被偷了吧?”陸言無心道:“我之前聽衡壹說男寢也被偷了一次,小偷也沒被抓到。”我的心緊了一心,像是有預(yù)兆了一下,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陸言看著我,小聲問:“你應(yīng)該沒有什么貴重的東西在畫室吧?”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耳旁邊的議論聲也突然大了起來,“誰這么缺德啊,都偷到畫室里面來了,我的作業(yè)全被毀了。”更多的,似乎還是,“是他,就是他,你看是不是和畫上的一模一樣,也不知道是誰畫的?這么多張。”“是林深,你沒看見他柜子里面還有很多嗎?平時看他就不怎么和同學(xué)來往,原來是同性戀啊,真惡心。”“我知道那個男的,是商學(xué)院的,經(jīng)常跟他在一起,長得挺帥的,也沒有女朋友,原來也是同性戀啊。”“嘖嘖嘖。他們倆來了,來了,小點聲。”我撥開亂七八糟站在畫室門口的人,沖到里面,畫架被撞的有些凌亂,東倒西歪,有些甚至倒在了地上,許多畫被顏料弄臟,每個人的柜子都被撬開了,這其中自然包括了我。地上多了很多陸言,打籃球的他,吃飯的他,也有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他,我一筆一劃記在心里,仔仔細(xì)細(xì)繪在紙上的陸言,我最珍貴的這些,被人踩在腳下,被人議論紛紛。我并不關(guān)心被人在說些什么,我不在乎,也不想知道,但是我最在乎的那個人也站在門口,聽著那些人對他的議論,甚至帶有惡心的謾罵,而這一切的源頭竟然是我對他的意yin,全部是因為我。我蹲下來,一張一張的撿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記不清了,我的手冰涼,我沒有表情,也不敢回頭去看陸言的表情,甚至不敢去看一看,他是不是還在門口。我麻木的撿起一張,又一張,“這張是你的嗎?”我聽到了背后的一個熟悉的聲音,陸言撿起兩張素描遞給我,又去畫室那邊張望著,“嘿,林深,我讓你多畫一點我,我姑姑指明要你畫我,然后看看你的作品集,你怎么才畫這一點啊。看來是我這模特當(dāng)?shù)牟环Q職。”陸言的聲音不大,卻很有力,陸言瞥了一眼門口,“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胡扯,同性戀惡心?一個個嚼舌根的,更惡心。”我沒說話,陸言從我手上接過去那一沓畫,一張一張看著,又一張張把褶皺整理平整。“走,我請你吃飯去。”陸言大大方方的搭著我肩,在兩行人的注視下走了出去。“他姑姑是誰啊?”“誒,不知道啊。”“我好像聽商院那邊有人說,陸言很有背景的,他姑姑是哪個藝術(shù)家協(xié)會的。不過不知道真假。”“哇塞,那林深豈不是攀上了?!”我的畫依然握在陸言的手里,我不知道明天這些流言蜚語會變成什么樣,無非是我們是同性戀,又或者是我攀附權(quán)貴。校外的燒烤攤一年四季都是這么熱鬧,陸言和老板打了個招呼,直接把我拽到了最里面,一個安靜的小角落,桌上不是很干凈,陸言本來準(zhǔn)備把畫放在桌上的手頓了頓,“給我吧。”陸言這才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虛,又把手縮了回去。“多久了?”“嗯?”我有些不解,陸言用手敲了敲畫,“畫了多久了?”我拿著桌上的餐巾紙無意識的擦著桌子,“忘了。”我擦著,“沒多久。”陸言輕笑了一聲,也不否認(rèn),只不過搖搖頭,嘟囔著:“小騙子。”他又從頭到尾把畫翻了一遍,比第一遍在教室里面認(rèn)真很多,我像是等待著受審的犯人,明知道自己有罪,卻還是心懷希望著可以無罪釋放,在燒烤攤主的吆喝聲中,在隔壁桌傳來喝多了之后的大話中。他像是是法官,一錘定音,給了我無期徒刑,“林深,你喜歡我。”☆、第十八章2018年2月17日我不知道是勇敢一次,點頭承認(rèn),還是裝傻充楞就這么混過去,隨便可以找個理由糊弄過去。我想來想去,索性一言不發(fā),我把手上的燒烤來來回回翻了翻,陸言看了我一眼,又把眸子垂了下去,“別喜歡我,我不值得你喜歡。”桌子上的啤酒一瓶一瓶的減少,我們倆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