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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機湊在我跟前,問我想看什么的時候,我隨意一指甚至連名字都沒仔細看清,陸言大吃一驚問我:“你確定要看這個?”我點點頭,等我坐下來,看到電影開場的時候,我才知道陸言為什么嚇一跳。這是一個愛情片,沒有什么宏偉的特效,也沒有什么吸引人的動作,搞笑片也就更算不上了,來來往往的多是些女孩子或者情侶,我們倆坐著中間多多少少有些尷尬。尤其一上來,就是男女主刺激的床戲,陸言喝著可樂都被嗆了一口,我看了他一眼,他笑了一下,拿胳膊搗了搗我,又湊過來說:“原來你喜歡這種電影啊,沒想到啊。”“我沒有,我隨便選的。”我自然也沒想到會成這樣,我想跟陸言解釋,陸言擺擺手,又指了指屏幕,自己一個人樂的不行,我放棄掙扎,也就抱著爆米花開始吃。電影的內(nèi)容,我已經(jīng)記得不太清楚了,無非是年少相愛,分手,又再續(xù)前緣的故事,電影不算太好看,但是足以打動我的是身邊這么一個人。我私心給了這部電影五星,現(xiàn)在回頭想想,卻還記得陸言當時的一句話:“我要是真的喜歡一個人,無論他走多遠,我都會把他追回來的,不會白白浪費這些年的時光。缺少的勇氣,只不過是自己沒有那么愛罷了。”電影院的燈光有些暗淡,陸言的臉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眼神卻是一直是亮的,帶著一些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執(zhí)著和勇氣。我一直記著這句話,作為我最堅強的盔甲,阻擋著所有的現(xiàn)實,自我催眠著陸言對江衡壹也不過如此。可是人是會變得,愛同樣也是。☆、第十三章2018年1月30日晴學(xué)校開始進行期末考,最后兩天的時間,馬上就要放寒假了,我剛剛監(jiān)考完回到辦公室,準備把卷子交給教務(wù)處就直接回家。我拿著包戴上圍巾,王晉旻就氣呼呼的從外面走進來,他拿著電話連外套都沒有穿,迎面能感受到一股涼意。我看了他一眼,“怎么了?”王晉旻喝了一口水,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把我嚇一跳,“林哥,我快被我媽氣死了。”我著急去交卷子,匆忙的嗯了一聲,他更加不快,“連你也敷衍我。”我沒好氣的看他一眼,把卷子舉起來給他看,“這49位同學(xué)的卷子還在我手上呢,我得對人家負責。”我抬腳往外走,他在后面哇哇大喊:“等我,我跟你一起去。”交完卷子,出了教務(wù)處的大門,就看見王晉旻爬在欄桿上,兩個手晃啊晃,沒個正形,如若說不知道的,看起來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說吧,怎么回事?”他撇撇嘴,眼皮一耷,“我媽叫我明天去相親。”我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本來沒多么好玩的事情,從他嘴里說出來就莫名多了些喜感,他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哇哇哇,林哥你都沒有同情心的,我都這樣了,你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沖他擺擺手,笑確實一下沒收住,“你mama怎么這么著急?”中午,考完期末考,學(xué)生大部分都回了家,學(xué)校從一開始的喧鬧到現(xiàn)在的安靜,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今天的天氣好得出奇,太陽出得大大的,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我在那一瞬間就有了睡意,那是好久都沒有有過的感覺,很舒服,整個人像是放松了下來,懶洋洋的。王晉旻就上一個問題已經(jīng)車轱轆似的來回說了好幾遍,無非是他mama抱孫子心切,并且希望他早點安定下來。他說了大半天,終于肯停下來了喘一口氣,“林哥,你呢?你有女朋友了嗎?你父母真好,都不催你結(jié)婚,我爸媽要是想你父母那樣就好了。”我已經(jīng)不記得多久沒提起過這個話題,我試圖去掩蓋過,也試圖去逃避,它像是我心里的一道疤,每提起一次,疼一次。漸漸地,提多了,也就免疫了。每一個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步入社會以后,從家庭中脫離,我像是被迫長大也像是被迫獨立去接受著所有的挑戰(zhàn),沒有人可以商量也沒有人可以分擔。所有我無比感謝陸言,哪怕事到如今,他可能仍然不愛我,但是他卻真真切切對我好過,在醫(yī)院守過夜,在我最難過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的只有他一個。“我父母離婚了,在我初中的時候,我mama走了,走得很遠,至今我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也不知道她在哪,我父親再婚了,我也不好打擾他的新生活,上高中的時候我就一個人搬出來住了。”像是在陳述別人的故事,又或許僅僅這是一個事實。我的語氣很淡,不像是之前和陸言講述我的故事一樣,我用著可憐的語氣,一點點的描述我前面慘淡而又無趣的人生,想博得陸言一絲絲的同情和關(guān)注,帶著我的心機赤裸裸的把自己人生一點點解刨開來,放在他的面前,放大所有的無助,渴望著救贖。王晉旻楞了一小會,我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他,他抬腳跟了上來,第一句話就是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情況。”倒不是違心,事到如今確實真的不在意,“我要是介意,我就不會跟你說了。”王晉旻一路都很安靜,不像平時的他嘰嘰喳喳,我跟他渾手告別的時候,他也擺擺手,站在公交站牌看我上了車。不是早高峰也不是晚高峰,車上人很少,也很安靜,除了報站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我坐在后排,把窗戶打開了一點,涼風(fēng)順著窗戶縫隙吹了進來,再加上陽光的加持,再舒服不過了。學(xué)校離我住的地方,不算特別近,但也不是很遠,公交車慢悠悠的晃著,也就四十分鐘就到家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公交車了,一開始陸言不是很忙的時候,我們剛剛攢錢買了一輛車不算太好,但確確實實起到了代步的作用,每天早上一起出門,他先送我到學(xué)校,有的時候,我一個人也會急匆匆的去趕地鐵。公交車在這個繁忙而又繁華的城市里面逐漸成為了一個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下了車,我往前走了走,我偷偷的把公文包放在手腕上,雙手插兜,盡可能讓自己更暖和一點,前面一輛車停在了路面,我仔細瞅了瞅車牌才發(fā)現(xiàn)是陸言的車。陸言打開車門,“林深,你是不是又是坐地鐵回來的?”我很誠實地搖了搖頭,“沒有。”“我做公交車回來的。”陸言被我噎了一口,“那你很厲害啊,我每天賺這么多錢,讓司機去接你你不要,打車你也不打,大冬天的去做公共交通,真是樸素又保護環(huán)境,不愧是祖國的園丁啊。”陸言拉過我的手,看我手還是溫溫的,“還沒傻透。”他把我公文包拿了過去,我至今還有些新奇,“你現(xiàn)在怎么會回來?”“我不是答應(yīng)過某個人要帶他滑雪場嗎?我正好知道某個人今天開始放假。就不知道某人是不是真的想去了?”陸言正襟危坐,像是在開一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