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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話。”“沒問題。”看他答應得這么痛快,俞衡又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認真的,拿指節敲了敲桌面:“你這一點誠意都沒有,我怎么相信你?”“難道還要我給你寫保證書?”“我看行。”“……”何硯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萬萬沒想到小保鏢居然真的拿出一張A4紙,在上面寫下兩行字,然后遞給他:“來吧,簽字。”“……不至于吧,”硯總覺得很沒面子,“我說話真的算數,一諾千金啊。”“是,你揮金如土,”俞衡雙指用力交錯,將那張紙打出“啪”的一響,“快,簽字。”何硯之只好接筆,并照著紙上念道:“本人何硯之,從今天起自愿遵守俞衡提出的條件,括號,對我有益的。如違反規定,那就……違反一條一個月不跟我上床?!”他眼睛睜大了:“你這也太狠了,我寧可你寫‘不下床’……咱換一條懲罰措施唄?”“怎么著,你還沒簽呢,已經想好要接受懲罰了?”俞衡眉尾一揚,“別磨嘰,快點簽。”硯總被迫簽下“恥辱條約”,總覺得自己飄逸的簽名寫在上面都拘束起來,他垂頭喪氣:“簽好了,給。”俞衡滿意地折起收好:“那我就不讓你按手印了。”何硯之:“……”這小子居然還想讓他按手印?真是反了他了。然而硯總只敢在心里吐槽,嘴上卻一個音節也不敢多講,默默吃完飯,把一鍋排骨湯干了個精光。他想退席,結果發現……這輪椅他cao控不了。他現在簡直是任人魚rou。于是他清清嗓子:“那個……別忘了把電池充上電哈。”俞衡正在收拾碗筷,聞言一頓:“不是,你還真打算在輪椅上過一輩子了?舒服?”何硯之抬手撓臉:“呃……有電的話還挺省力的,沒電就比較麻煩。”俞衡無言以對。他把某人扔到沙發上,自己去把碗刷了,而后洗干凈手:“衣服脫了,我給你揉揉。”“脫不下來,”何硯之坦白,“肩膀太疼,得你幫我。”俞衡簡直要給他跪下,非常不理解地問:“就你這樣是怎么瞞了你助理一個月的?”何硯之:“她畢竟是女的嘛,又不會吃飯睡覺一刻不離地跟著我,我換衣服盡量不當著她面,而且……貼著膏藥好一些吧,沒到完全不能行動的地步。”俞衡懶得槽他,覺得沙發上施展不開,又把人搬到臥室,順手扒掉他衣服,從抽屜里拿出紅花油,先倒在自己掌心,再抹到對方肩膀上。膏藥揭走大半天,皮膚已經沒那么紅了,他輕輕按揉幾下,只感覺某人肩部的肌rou都是僵硬的。“這東西真的有用嗎?”何硯之拿起紅花油的盒子,“長得跟辣椒油似的……嘶,你下手輕點。”“我根本沒使勁,”俞衡繼續給他按摩,動作堪稱輕緩,“這么疼絕對不是我的問題,是你自己的問題。”何硯之:“……”“低頭,”俞衡順手連脖子也幫他按了,“你這不治上幾個月恐怕是好不徹底。”何硯之并不想面對,他輕聲說:“你啥會兒畢業?”“還有一年,怎么了?”“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正式過上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俞衡詫異地瞧他:“就您這樣還幻想幸福生活?沒羞沒臊你都沒資本好嗎?你不要做夢了,在你康復之前我絕對不會碰你的。”何硯之瞬間絕望了:“別吧……”俞衡沒再理他,手順著他脊椎一路向下,一直按到腰間,又把人翻過來,開始揉膝蓋。何硯之渾身上下大概沒幾個地方是沒病的,俞衡給他來完一套,只感覺比自己去健身還累人。他正蹲在地上,對方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頭發。“干嘛?”俞衡莫名其妙。何硯之強迫他抬頭:“我說,咱倆都分開倆月了,我這回來你居然沒點表示?比如……親我一下什么的?”“不親,”俞衡撥開他的手,“你讓我生氣了,讓我擔心了,還想讓我親你,做夢。”“那我親你行不行?你沒惹我生氣,也沒讓我擔心,我不介意。”“?”俞衡正要起身,某人忽然將他一拽,他一個沒站穩往前撲倒,何硯之也跟著往后倒,一下子變成了他壓住對方的姿勢。“??”何硯之一不做二不休,拿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強行讓他靠近自己,并附唇吻了上去。俞衡:“……”硯總這沒勁壓他,被壓倒是挺熟練的。雖然掙開他輕而易舉,但小保鏢到底是沒忍心,他配合對方結束了這個吻,便聽他說:“我想你了。”“我比你想我還要想你。”“對不起,”何硯之聲音很輕,“以后不會再這么干了,這是最后一次。”“你知道就好。”“我終于能心安理得地功成身退了,”何硯之放開他,仰躺在床上,思緒一下子飄到遠處,“想想也覺得怪不可思議的,我居然真的堅持下來了。”俞衡并不想細想這個“堅持”背后的故事,他坐起身:“我會拉上我舍友追你劇的。”何硯之臉色一變。他連忙擺手:“不不不,你舍友就算了,別禍害人家了哈,聽話。”“不是現在的舍友,我說費錚。”何硯之有點驚訝:“你們居然還有聯系?”“當然。”硯總大概這輩子沒體會過這么長久的友情,居然有點羨慕,他翻個身:“我想睡了。”“嗯。”俞衡自然不會攔著他睡覺,重新給他擦了一點紅花油,還不忘給他穿好衣服。衣服蹭上紅花油能洗,床單可就不那么方便了。何硯之一個人睡了倆月酒店的雙人床,每天都感覺身邊空空蕩蕩,現在俞衡躺在他旁邊,終于彌補住這個空位,讓他渾身都舒坦起來。俞衡跟他感受類似——不過他還好一點,至少他身邊有貓。小幸運霸占何硯之的位置兩個月,早把那當成了自己的地盤,突然發現這“寶地”躺上了別人,立馬不高興了,喵喵叫著聲討那個膽敢占它位置的兩腳獸,以及另外那個助紂為虐的兩腳獸。何硯之被它拱來拱去,癢得睡不著,一怒之下將它抱起來舉在跟前:“你怎么回事?看清楚我是誰,這本來就是我的位置好嗎?”小幸運兩只耳朵往后一背,委委屈屈地發出一聲“喵”。“你還委屈上了?”何硯之把它放到自己胸口,“你的名字還是我給你起的,你叫一聲干爹不過分吧?你對你干爹就這種態度?吾閨女叛逆傷透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