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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啊,”何硯之想了想,“你這年紀,能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我看你剛才,進入狀態以后表現還行,中規中矩,就是進入狀態太慢,尤其看別人**就怯場這可不行,你這毛病不改,以后遇到跟女演員共浴的鏡頭怎么辦?別說女演員,跟男演員共浴你都不行。”姚以緒想象了一下那畫面,耳朵已經紅了:“硯哥你別說了……”“為什么不說?你就是要習慣你才不會害怕,”何硯之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腿,“你要是敢像我一樣,穿成這樣在劇組里遛上三圈,不管男女老少看你你都面不改色,那就沒有什么能難住你了。”姚以緒視線不自覺地往對方身上瞟,才看一眼,又被燙到似的收回來,連忙別過頭。“到底有什么不能看的,難道咱們身體構造有哪里不一樣嗎?”何硯之拉著他強行讓他看自己,還一把掀了腰間裹著的浴巾,“我穿著內褲呢好嗎,我又不是真的裸奔。”姚以緒捂住臉,從耳朵一直紅到了脖子。單承在旁邊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何硯之瞪他一眼,正要繼續往下說,助理突然湊了過來。“咳,硯哥你注意形象,”楊新楠扔給他衣服褲子,“快點穿上,都拍完了還晾著像什么樣子。”“我還有什么形象?我在這光了倆小時,這里還有誰沒看到?”何硯之嘟囔著拿起衣服,“這時候跟我談形象。”楊新楠無奈了:“好好好,那不為了形象,為身體著想快點穿上行吧?這才四月份,就算攝影棚溫度高一點,你也不能一直光著。”何硯之不耐煩:“知道了知道了,穿。”“俞衡特意叮囑我了,”楊新楠拋出殺手锏,“叫我照顧好你,說你這人不知冷熱,讓你注意保暖,尤其是腿……”何硯之小聲:“我傷的是腰又不是腿。”楊新楠:“……和腰。”何硯之:“……”硯總無話可說,忽然他手一頓:“不對啊,你跟俞衡什么時候又認識了?認識他的不是徐舟嗎?”“給你送羊毛氈那次加的聯系方式。”何硯之努力回憶,差點想不起來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不禁牙疼地“嘶”一聲,心說這小保鏢真是可怕,悄咪咪滲透到他身邊方方面面,關鍵他居然還不知道。這種……隱晦而周密的占有欲……還……挺刺激的。硯總大概骨子里就是個抖M,一天不被罵不被損不被管著就渾身難受,聽完楊新楠的話,他非但沒生氣,居然還笑了,搞得對方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對:“你真的沒事吧硯哥?”“有什么事,我好著呢。”何硯之終于把衣服穿整齊了,扭頭拿劇本敲了敲姚以緒,“快點看下一場的臺詞,你這本來就容易忘詞還不趕緊多看看。”“我……我已經背了二十多遍了,”姚以緒為難地說,“你放心硯哥,只要你不裸著,我不會輕易怯場的。”何硯之:“……”合著還是他的鍋了。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的幾個演員笑起來:“硯哥脾氣還真是好多了,我記得拍1那會兒,除了導演和單承,都沒人敢這么跟你聊天,沒想到居然有一天能看到你親自指點新人,太出乎意料了。”“而且,小姚今天一口氣NG了八次,硯哥居然沒發脾氣,八次什么概念?夠硯哥發飆兩天了。”姚以緒聽完這話,臉上剛退下去的紅色又有重新爬上來的趨勢。何硯之擺擺手:“少寒磣我。”幾個人圍著他說笑,好像難得有機會這么調侃某人。忽然導演湊了過來:“聊什么呢這么熱鬧?一會兒晚上散了別急著走,有人請客吃飯,想來就來。”一聽到“請客吃飯”,眾人立馬來了興致,你一言我一語地問:“誰啊?誰這么壕?”導演沖姚以緒一努嘴:“小姚說這段時間承蒙大家關照,稍微表達一下謝意,自己還不好意思開口,讓我通知你們。”姚以緒低著頭,好像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眾人的目光立刻轉移過去,單承已經湊到他跟前:“小姚太客氣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哈,正好中午我就沒怎么吃。”“單哥你也太不要臉了,”一位女演員笑說,“我明明看到你中午吃了兩份盒飯。”單承:“……看破不說破,兩份盒飯怎么了,我食量如牛不行嗎?”另外幾個人開始圍著姚以緒追問:“飯店訂了嗎,咱們去吃什么?”“還……還沒,”姚以緒終于開口,“不知道你們想吃什么,要是決定好了,我現在就訂。”于是一群吃貨七嘴八舌地商量吃什么去了,姚以緒小聲問何硯之:“硯哥也會去嗎?”何硯之想了想:“我么……”去與不去,主要取決于吃什么。聽他們討論得熱火朝天,他扭頭摻和了一嘴:“擼串?那帶我一個。”不論南方北方,燒烤攤還是大排檔,幾乎沒有人會拒絕擼串。一群人一拍即合,這飯店也不用訂了,收工之后直奔夜市。收工時天都已經黑了,辛苦一天的人們饑腸轆轆,劇組的盒飯又管飽不管好,對比之下,燒烤簡直是人間美味。姚以緒本來還擔心大家不給他面子不想來,結果一聽說擼串,根本沒有缺席的——甚至包括某些成天喊著“要減肥”“只吃素”“不沾葷腥”的,也一邊說著“我不吃我不吃”地跟去了。這邊的夜市可謂一絕,每天天一黑下來,就看見整條街都燈火通明,濃郁的香味遠飄十里,只要你過來了,就絕對抵擋不住誘惑,要進去搓上一頓。一吃燒烤就免不了要喝酒,導演還破格答應明天上午不拍攝,讓大家敞開了吃喝。當然,根本原因大概是他自己想喝。大排檔這種地方永遠是增進友情的好場合,不管你是天南海北哪里人,只要一起搓一頓大排檔,那就是一輩子的鐵哥們。姚以緒這么靦腆的都在酒精促使下放開了,酒過三巡,一幫人紛紛開始飆方言,明明誰都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居然還能特別自然地接上話,跨頻聊天地好不快活。一直干到凌晨,這才算吃飽喝足聊夠地散了,姚以緒被灌得暈暈乎乎,付錢時居然多給了一個0,人都晃出來了又被老板大喊著叫回去,把多余的錢退給他。何硯之本來還清醒著,被助理扶上車,這才開始迷糊,看誰長得都像俞衡。徐舟把這倆不省心的一手一個提溜回來,頭都開始疼了:“你倆回去給我好好醒醒酒。”“怕什么,”何硯之絲毫不以為然,“導演自己都……喝多了,要醒酒也是他先。”“我看是你們故意灌的吧?”徐舟看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