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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9

分卷閱讀189

    很晚才關門的,現在才五點半,來得及。21GGD 21”

“?”何硯之發出質疑的聲音,“你要我頂著這張臉出去買那種東西?”

俞衡:“你都敢頂著這張臉發事后照片,居然不敢出去買個潤滑液?”

何硯之:“……”

他竟無言以對。

然而硯總就算覺得他說的有理,也不肯輕易妥協:“反正要去你去,我是不會去的,你要是不去,那我就網上買,什么時候能到就說不準了。”

俞衡覺得他這“威脅”十分好笑:“網上買就網上買唄,誰還缺這一頓了是咋?”

何硯之氣得只咬牙,抿住唇,一聲不吭地走了。

他回到浴室泡澡,還不忘拿上手機,一想起之前他還因為腿不能動,連泡澡都不能泡,躺下起不來,就覺得自己非常心酸,以及當一個健全人真好。

他把手機放在旁邊架子上開外放,閉著眼睛聽了會兒歌,一直聽到昏昏欲睡,這才突然驚醒。

浴液打出來的泡沫還浮在水面上,他趕緊把自己洗干凈,又出來拿花灑從頭到腳沖了一遍,終于覺得可以了。

結果發現自己沒拿衣服,也沒拿浴巾。

何硯之稍作猶豫,覺得反正外面也沒人,應該不會被看到,于是光著身子就推開浴室門,誰成想正在這時,俞衡突然進了臥室:“洗好沒,快……”

兩人目光瞬間撞在一起,俞衡視線玩味地打量一番他這渾身不著寸縷的尊榮,嘴角不懷好意地勾起來:“喲,您這干嘛呢?裸奔?看不出來您竟有這種癖好。”

“不會說話就閉嘴好嗎,沒人逼你說,”何硯之一把拿起放在床邊的浴巾,趕緊披在身上,“喜歡裸睡的你究竟怎么好意思說我?”

“裸睡正常,裸奔就不太正常了。”俞衡回手關門,上前一步,非常自然地開始幫對方擦頭,并說,“我剛剛做飯,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什么?”

“你要是去拍戲,咱倆是不是就得幾個月不能見面了?肯定不會在忻臨拍對吧?”

“嗯,不在,這邊沒什么合適的地方。”何硯之抬起頭,“怎么,舍不得我了?這什么時候開機還沒定呢,你已經開始想要分開多久了?”

“這不是怕你寂寞嗎,”俞衡說,“萬一別人都有男女朋友過去陪,在賓館暖床等著,你孤零零一個人,多慘。”

何硯之:“那你別上課了,請假仨月過去陪我——光嘴上說算什么本事,麻煩動真格的。”

“那不行,”俞衡果斷拒絕,“我憑本事考上的研究生,哪有不讀完的道理。”

何硯之:“呵呵。”

還真是“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打擾我學習”啊。

“一晃你都研二了,”何硯之忽然嘆氣,“剛認識你那會兒你大四還沒畢業,時間過得可真快。”

俞衡:“誰說不是呢,剛認識你那會兒你才三十,這馬上都要三十二了。”

“……你他媽的,”何硯之怒了,“小崽子,我看你是欠收拾。”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自己的年紀,”俞衡忍笑,“你說呢,何·永遠十八·硯之?”

何硯之并不是很想跟他說話。

俞衡給他擦完頭,從衣柜里找出睡衣扔給他:“快穿上,小心著涼。”

何硯之莫名其妙:“今天外面38度,你跟我說著涼?”

“外面38,你空調可開的16,別以為我不知道。”遙控器不知道時候去了俞衡手里,他朝對方一亮,上面赫然寫著“26”,“幫你調高了,不用謝我,剛運動完渾身是汗就吹這么涼的空調,你是真不怕感冒。”

何硯之心說你開26那不如干脆別開了,把衣服套上,沒吭聲。

然后他重新回到洗手間,對著鏡子整理頭發,看著自己眉毛上的缺口直發愁:“你說這咋辦?要不我去種幾根?主要這也不對稱啊。”

俞衡:“不是有化妝師嗎,畫一畫不就行了。”

“光畫肯定能看出來,現在這藍光1080p你又不是不知道,”何硯之說,“只能補,但是每次都補的話,萬一哪次補得跟往常不一樣,顯微鏡女孩還是能發現。”

他說著嘆氣:“算了,我還是去種幾根吧,趁著……”

“不準,”俞衡忽然說,“這是特點,你種了,那就沒了。”

“誰稀罕這種特點……”

“我稀罕。”

何硯之啞口無言,心說這小子品味怎么這么奇特,不耐煩地擺擺手:“算了算了,以后再說。”

誰成想他這一個“以后”,就直接以后到了活該2開機。

開機時間最終定在了農歷二月二,按公歷已經是三月份了,開機前的這幾個月里,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尤其是資金。

資金到位,那就什么都不愁了。

劇本經過幾輪修改,已經逐漸趨于完美,在開機之前下發到演員手里,而何硯之拿到的更早,甚至里面一些細節還是他提出來讓編劇修改的。

當時編劇這么跟導演說:紀飛這個角色,除了他自己,沒有人比何硯之了解得更透徹。

這也是導演一直不肯換主演來拍活該2的原因。

三月份,不管是俞衡兄妹還是俞教授都已經開學了,俞微初三,俞衡研二,哪個都沒有時間去陪何硯之,俞衡只能想方設法從實驗室逃回來,抽空把他送到機場。

頭天晚上兩人還意思意思“餞別”了一下,事后何硯之說:“我怎么感覺那么像分手炮呢?”

此時此刻,兩人即將在機場分別,俞衡搭著徐舟肩膀,鄭重其事地說:“我可把他交給你了,你無論如何幫我照顧好他。”

徐舟信誓旦旦:“放心,我保證他全須全尾地回來。”

何硯之莫名其妙,心說怎么說得他像個物品似的。他低頭看一眼手機:“行了啊,馬上到點了,我可不想誤機改簽。”

三月份溫度還沒完全回暖,何硯之保暖還沒脫,長袖長褲,穿了一身黑,難得地非常低調。

然而配上他那張到哪里都很矚目的臉,就怎么都低調不起來了。

他沒帶什么行李,一切都是去了現買——反正楊新楠在那邊,都已經給他準備好了。

徐舟捅了他一下:“還不快跟你小男朋友說再見?”

“再什么見,我們昨天晚上已經再見過了,”何硯之說著看向俞衡,“快回去吧,你這偷溜出來,小心導師罵你。”

“罵是肯定要罵的,不過隨便吧,”俞衡舍不得他走似的,目光一直流連在他身上,“這一走要多久?”

“預計兩個月,慢的話三個月,得看順利不順利,”何硯之沖他擺擺手,“走了,想我就開視頻——只要我有空。”

廣播里已經在催促旅客登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