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5

分卷閱讀165

    用看書做掩護開始玩消消樂。

俞衡:“……”

是覺得他發(fā)現不了嗎?

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換點不那么幼稚的把戲?

他突然感覺像他爸那樣當個大學老師也挺辛苦的,得強行裝作看不見學生玩手機,還真是不小的考驗。

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去制止某人的幼稚行為,他只好塞上耳機,將注意力重新投在李啟明發(fā)給他的課堂錄音上。

何硯之不知道他是真沒看見還是裝沒看見,反正結果一樣,過程也就不那么重要,都是“看不見”就行。

他自顧自地玩手機,突然聽到有人敲門,便下意識說了聲“進”。

負責這間病房的護士推門進來,例行關照病人的情況,又讓他量了個體溫,見一切正常,就準備走了。

忽然她想起什么,從兜里掏出一樣東西:“差點忘了,這個給你。”

何硯之接過:“謝謝。”

等護士關門離開,俞衡才問:“什么東西?”

何硯之朝他一比劃:“接著。”

俞衡凌空一抓,精準無誤地抓住對方扔來的物件,發(fā)現是一個密封袋,里面裝著……手術時候拆下來的鋼板和鋼釘。

他頭皮一麻:“你要這玩意干嘛?”

“留個紀念唄,”何硯之說,“機會只有一次,失不再來。”

俞衡:“……”

大概沒人喜歡這種“機會”。

這種東西要手術之前提前跟醫(yī)院說好,他們才會給保留下來,不然就按常規(guī)處理了,病人拿到手的時候一般是洗干凈的,其實看上去也沒什么,就是普通的螺釘和一根帶孔的鋼條而已。

但如果你硬要聯想這是在你身體里上了一兩年的東西的話……

俞衡不是很能欣賞這種“收藏品味”,把東西扔還給他:“你自己收著吧。”

“我本來也沒想送你啊。”何硯之莫名其妙,并拿起手機拍照。

俞衡一見他拍照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瞬間為他的勇氣折服:“這你也要發(fā)微博?”

“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

何硯之只拍了自己的手和手里拿著的密封袋,將背景打碼,po上微博:【我自由了[喵喵]】

俞衡無可奈何地給他點贊,一刷新,立刻刷出來好多條評論:

【????】

【這啥?】

【[流淚]媽呀看著就好痛,愛豆你不會在醫(yī)院吧?】

【這玩意……好熟悉,幾年前我腿骨折去拆鋼釘,傻了吧唧的非要打半麻,然后全程就聽大夫叮叮咣咣在那里敲,仿佛身邊有個裝修隊[捂臉]簡直噩夢】

【實不相瞞我舅舅是骨科大夫,他說沒點力氣的干不了骨科這話是真的……】

【有人看過那個取髓內釘的視頻嗎,真的是在鑿啊我的天,光看看都覺得痛】

【老天保佑我這輩子都不要骨折】

何硯之挑挑眉,隨便挑了幾條回復:【我全麻的,想打半麻大夫不讓,還是全麻舒服點,至少不用知道大夫怎么在你身上拆拆補補】

【什么視頻?沒看過,求個鏈接?】

俞衡刷新就看到他的回復,心說您這是沒罪找罪受嗎,好奇心這么旺盛,還非得一探究竟?

結果那位粉絲還真的發(fā)了:【[網頁鏈接]慎點,真的慎點,非要點進去別怪我沒警告過你們哦[捂臉]】

然后那條微博底下就被蓋了幾百層的高樓,粉絲們大呼“看著都疼”,紛紛發(fā)出那個雙手合十的表情,在底下祈禱意外遠離自己,這輩子不要骨折。

俞衡心說:在一個經常骨折的人的微博下祈禱不要骨折……怎么都覺得哪里奇怪呢。

何硯之也點進去看了看那個視頻,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還好我腿上當年打的不是髓內釘。”

俞衡:“……”

小保鏢突發(fā)奇想,把視頻鏈接分享到宿舍群里,并@關琛。

數分鐘后,看完視頻的關琛開始咆哮:【你大爺你大爺你大爺的俞衡!我不就給你發(fā)烤rou讓你饞饞嫂子嗎,你至于這么打擊報復我嗎?塑料友情/拜拜/拜拜】

李啟明:【太慘了琛哥,以后咱可千萬別sao斷腿了哈,少穿高跟鞋,萬一崴腳摔了咋辦】

關琛:【誰他媽穿高跟鞋???你說清楚啊】

倆人發(fā)完就再不說話了,俞衡估摸著這倆貨是嫌網上吵架沒意思,直接在宿舍里干起來。

那就有點慘了,李啟明那虛胖的小體格肯定干不過關琛這腿毛壯漢。

俞衡并不怕兩個舍友等他回宿舍了會搞他,反正倆人聯合起來也打不過他一個,他完全不擔心。

何硯之又玩手機半小時,終于開始打哈欠,說自己困了。

俞衡幫他簡單地擦了下身體,扶他躺下睡覺,就聽他說:“真是麻煩,又要好多天不能洗澡了。”

“……你還想洗澡,”俞衡表情奇怪,“沒事,昨天不是洗完才過來的嗎,我看你挺干凈的,最近天氣也不熱,堅持幾天沒問題,你要難受的話那我每天給你擦兩次。”

“主要倒不是因為這個,”何硯之說,“就是覺得在手術臺上被醫(yī)生從頭到尾摸了一個遍,這身上不太舒服。”

俞衡:“……”

他就知道這貨的關注點永遠不在正常范疇內。

小保鏢面無表情關了燈:“求你閉嘴吧,快點睡覺。”

何硯之被迫結束這個不怎么友好的話題,在黑暗中放松下來,很快睡著了。

俞衡只能非常委屈地蜷在小沙發(fā)上睡了一宿——他這一米八好幾的個子,蜷在這么一個倆人坐都嫌擠的小沙發(fā)上,只感覺腿背叛了身體在外面流浪,簡直多余長這么個物件,根本就盛不下,一晚上凍醒好幾次。

第二天哈氣連天地爬起來,就覺得腰酸背痛,渾身都不自在。

他定的八點半的表,收拾一下吃個飯,正好去上第二節(jié)課。他起來發(fā)現何硯之還沒醒,消炎藥倒是已經輸上了——他也不明白這人是怎么能被扎了一針還繼續(xù)睡覺的。

俞衡搖搖頭,估計他現在不起,今天也就不準備吃早飯了,遂收拾東西去學校上課。

何硯之果然不出他所料,一直睡到藥輸完,護士給他拔了針,又來來回回在他眼前晃,他才不情不愿地醒過來,迷迷糊糊地說:“哎,別走,順便幫我把那什么也拔了吧。”

護士立刻明白他指什么,回答道:“好的。”

然后何硯之就感覺身上一涼,某個位置一痛,徹徹底底精神了。

他“嘶”了一聲,只感覺渾身汗毛都炸了,幾乎要從病床上蹦起來,嗓音疼到有些顫抖:“我說能不能輕點?你們這都是口口相傳的手法嗎?怎么每次都這么痛?”

護士面色自若:“真的有那么疼嗎?每次給男病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