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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俞衡“奮力”掙扎,試圖掰開他的手,“放開我,我今天非得揍死它!”何硯之身為一個殘疾人,自然要演出殘疾人的柔弱,他這個力量級對付小保鏢完全是螳臂當車。很快他敗下陣來,被迫后退好幾步:“冷靜點!”俞衡一把將他推倒在地,再次掄起掃帚:“閉嘴!再攔我連你一起打!”何硯之就地假摔,他“哎呦”一聲:“你怎么不講道理啊!”“我就是不講道理!”俞衡意思意思朝他掄掃帚,碰他的還是帶毛的那一頭,結果掃帚頭剛接觸到他肩膀,他突然慘叫出聲,整個人被“拍平”在地上,表情都扭曲了:“救命啊!疼!”何硯之“疼”到滿地打滾,叫得聲嘶力竭,甚至哭出了眼淚。俞衡:“……”真是看不下去了。這大概就是尬戲吧。他真的只想讓他做做樣子,沒想達到這種“出神入化”的舞臺效果。終于他擺擺手,頭痛地按了一下太陽xue:“行了行了,你快起來吧,地上涼。”“……不演了?”何硯之爬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灰,一秒恢復正常,“怎么不演了?我配合得還可以嗎?”“貓都跑了,”俞衡一言難盡地說,“您這也太浮夸了,你平常也是這個演技嗎?”“反正演給貓看的,貓又看不出來浮夸不浮夸,”何硯之活動了一下四肢,倒在沙發上,“它到底怎么惹你了,你氣成這樣?”“你去我那屋看看就知道了,”俞衡簡直不想再描述那場面,“我真是太慣著它了,這回要是還嚇不住它,下次我非要動真格的。”何硯之眨了眨眼,忽然摸到手邊毛茸茸的,低頭一看是小幸運。它正以一種“今天才發現我的鏟屎官是兩個智障”的眼神打量他們,似乎對喵生產生了某種懷疑,隨后它倒退一步,一臉“莫挨老子”地跑掉了。何硯之:“……”他不是,他沒有,聽他解釋啊!玫瑰網,玫瑰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et玫瑰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107章復查何硯之痛失喵心,悲傷欲絕,忍不住栽贓嫁禍,他瞪一眼俞衡:“都怪你。”俞衡:“?”關他什么事情?他可沒說要演出這種喜劇效果吧?大橘不知跑哪躲著去了,估計是被嚇得不輕,一連好幾個小時都沒敢再出來。于是俞衡從“滿世界追貓”變成了“滿世界找貓”,每次剛發現它的蹤跡,就見喵影一閃,又消失了。還真是個靈活的胖子呢。如此反復四五次,俞衡終于累了,這場“人貓大戰”暫時落下帷幕,兩腳獸不敵四腳獸,以1:2惜敗。何硯之早不理他們了,不再參與他們跨種族的戰爭,解甲歸田,自顧自地吃起了零食。俞衡拿掃帚打貓未果,索性開始掃地,經過他面前的時候說:“你少吃點,中午不吃飯了?”何硯之沖他擺擺手,示意他別擋著自己看電視。他越讓俞衡起開,俞衡還偏不,直接湊到對方跟前,在他耳邊說:“中午想吃什么?”何硯之正看電視看得入迷,根本不想搭理他,身體往一邊偏以免被擋住,嘴上敷衍道:“隨便隨便。”俞衡:“你今天起床又起晚了,早飯都沒吃,但每天都要吃雞蛋這個不能少,所以中午就吃饅頭夾荷包蛋就白水煮蛋配蛋花湯你看怎么樣?”何硯之下意識想說“隨便”,可他到底是不聾,還是沒被小保鏢輕易騙過去,那句話在他腦中被自動轉成畫面,伴隨著撲面而來的雞屎味。他用力捂住嘴,硬把那句“隨便”憋回去,半晌才道:“小朋友,放過叔叔行嗎?搞惡作劇不是好孩子哦。”俞衡挑眉:“這年頭好人最難當了,不如當個惡棍,還能禍害遺千年。”何硯之:“……”總感覺這貨意有所指。俞衡到底沒給他親愛的“叔叔”**蛋盛宴,還是燉了八十塊錢一斤的豬rou,作為他尬戲的犒勞。這年頭,沒點存款都吃不起rou了。俗話說“吃哪補哪”,吃rou自然長rou,何硯之由于過年偷懶,體重成功長了半斤,一上秤立刻大呼小叫,俞衡一臉冷漠地看著他,說他大驚小怪,長半斤居然也算長。何硯之開始給他“科普”長半斤rou有多可怕,四舍五入已經威脅到了人類發展,俞衡忍無可忍,一把將他從秤上拎下來,立在一邊,又把秤放到一塊平整的瓷磚上:“你再稱稱。”何硯之一臉莫名,上秤踩了踩,結果發現……數字又回到了正常值。氣氛一時非常尷尬。“就算你真的長了半斤,”俞衡又說,“也離‘健壯’差得遠呢,你少給我拿這個當借口不吃早飯。”何硯之:“……”他太難了。想糊弄小保鏢一次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硯總默默閉嘴,覺得自己已經成了食物鏈最底端——俞衡斗不過貓,他甚至斗不過俞衡。年后天氣很快轉暖,就這么又度過了一個溫馨而平靜的冬天。何硯之無所事事的時候,曾翻過自己以前的微博,覺得這一年半的時光像某種節點,里程碑一樣佇立在“生命”這條長路上。網劇播放至今已經快一年了,居然還有好多人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會冒出一兩個聲音來問有生之年還能不能看到2。他們這么執著,何硯之也挺驚訝的,他一直以為“鐵打的粉絲流水的愛豆”,什么時候爬墻完全是一念間的事,沒想到真有人愿意為這一部劇粉他這么久,甚至不惜天天被喂狗糧。于是他又把活該2的劇本撿了起來,有事沒事看上兩眼,覺得確實應該給廣大觀眾一個交代。俞衡開學以后,他去醫院做復查,遇到了當年的主治醫生,大夫看到他還挺驚訝的,說上回見你還是橫著出去,這次居然豎著回來了。何硯之沉默了。好像……沒什么毛病。“要拆鋼板?”醫生問,“一年多也不見你回來復查,一來就要拆鋼板,到底恢復得怎么樣?”何硯之坐在他對面:“您覺得還湊合嗎?”醫生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幾遍:“行,去拍個片吧,一年半……如果檢查沒問題的話,可以拆。”何硯之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拿上剛開好的單子走了。他前腳剛出診室,后腳有個來送東西的女醫生進來,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