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3
,這回一下子喝太多,導致他第二天直到中午才完全清醒過來,只感覺頭痛欲裂,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他居然……斷片了。俞衡疲憊地揉了揉太陽xue,摸起不知什么時候被何硯之放回來的手機,一開群就是費錚的幾條語音:“俞衡啊,我現在非常后悔,我剛從高鐵上下來,頭疼了我一整路。”俞衡也回復語音:“好巧,我現在也頭疼得要命,昨天就不該聽你的開那瓶白的。”費錚:“是我要開的嗎?我怎么記得是你。”俞衡剛打算否認,余光突然掃到房間門口有人影,一偏頭就看到何硯之,對方一臉嚴肅:“小兔崽子,皮癢了你?喝成那德行你也不怕自己酒精中毒?”俞衡眨眨眼:“我沒喝多少……”“沒喝多少?”何硯之冷笑,“那你還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回來的嗎?”“……”他還真不記得了。“記得一回家就跟我一哭二鬧三上吊,抱著我的腿不撒手,求我不要拋棄你的事嗎?”俞衡:“?”他干過這種事?他酒品應該沒那么差吧?“還說寧可不要工資也不能不要我,說……”俞衡本來還有點被他過分逼真的表情唬住,直到聽見這一句,他徹底確定對方是在騙他,因此后面的話半句也沒多聽,擺擺手:“這不可能的,工資是不可能不要的,這輩子都不會不要的,我肯定沒說過這種話,你不要趁著我喝斷片試圖坑我了,我不會上當的。”何硯之:“……”好小子,果然錢比什么都重要。何硯之咬牙切齒:“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唔……”俞衡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總算開始正常運轉了,忙往回找補,“當然了,如果非讓我選一個,還是得選你。”何硯之狐疑地看了看他,總感覺這話的話外音是“反正選你就有錢拿”。他懶得再計較這個,把干凈衣服扔給對方:“趕緊起來,以后不準再喝那么多酒。”“也沒機會了,”俞衡忍著頭疼坐起身,“他們幾個都不是本地的,應該都已經走了,從今往后,我可就真的只能跟你相依為命了。”何硯之突然感覺“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低聲嘟囔:“你們又不是不能聯系了,而且你還有你家人呢。”“能聯系,但基本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俞衡嘆氣,“家人是家人,朋友是朋友。一畢業,大家天南海北,各奔東西,也沒啥可說的,只能最后湊一塊喝頓酒,算是散伙飯吧。”“習慣就好了,不就是殺青宴嗎,”何硯之說,“同在一個劇組,大家拼死拼活辛苦幾個月,最后一頓飯也就散了,以后想再合作不容易,能集齊原來的人,都是天賜的運氣。”俞衡穿好衣服下床,揉了揉自己脖子:“不好意思啊,今天又不能給你做飯了,你還是叫外賣吧。”何硯之:“……”他現在扣這小子工資還來得及不?俞衡轉身去衛生間洗漱,他留在原地的手機卻一直亮著,何硯之拿起來看,發現費錚正不斷地給俞衡私聊發語音消息。“俞衡,我現在就有點想你了怎么辦,我好不想回家啊,我爸不支持我找男的,他要是知道我這幾年都干了啥,怕不是得扒我一層皮。”“我也想留在忻臨發展,可是離我家太遠了,我媽總說想我,我就怎么都下不了決心。”“你說我是不是特廢物,表面風風光光,約這個撩那個,實際上都不敢跟家里出柜,仗著離家遠沒人管我才敢這么浪,這還沒進家門已經慫成球了。”費錚好像正在外面,背景音有些嘈雜,何硯之正打算回他點什么,聽到他又說:“算了,我馬上到家了,咱有機會再聊吧。”“有時候真羨慕你啊,我……”他說到這里就沒了下文,也不知道是不小心沒錄上,還是已經到家了不敢繼續發。何硯之等了許久,還是什么也沒等著。他放下手機,突然有些感同身受——當年他第一回跟班里男生表白,被班主任告訴家長,他爸不也給他扒了層皮?像俞教授那么開明的父親……真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何硯之嘆口氣,只慶幸自個兒老爹死得早,沒過分干預他的人生。玫瑰網,玫瑰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et玫瑰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96章生日俞衡洗漱完出來,就看到何硯之坐在那發呆,不禁疑惑:“怎么了?”何硯之把手機遞給他,示意他自己看。俞衡聽完那幾條語音,皺了皺眉,就聽對方說:“也沒啥,就是有點感慨。”俞衡嘆口氣:“這種事他從來只跟我說,可能……覺得我是個很好的傾訴對象?或者……我們比較志同道合?”何硯之胳膊肘拄在輪椅扶手上,單手撐著頭:“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就想跟你傾訴一下,好像說出去了,心情就會好一些。”俞衡正在思考該怎么回費錚,聞言抬頭,笑道:“所以我是垃圾桶嗎?”“你就當你是唄,”何硯之挑眉,“薪水這么高的垃圾桶,你也不虧啊。”俞衡哭笑不得。費錚到底還是回了家,至于有沒有跟家里攤牌,后續怎么樣,他沒跟俞衡提過,何硯之也就無從得知,問過兩次以后,徹底不再提了。這是小保鏢無所事事的一個暑假,他回家跟家人慶祝了一番畢業順利,又繼續住在何硯之這里——因為沒事干,他的首要任務變成了監督某人復健。其實硯總現在干勁高漲,也不需要別人監督,俞衡多數時間是在看著他保證他的安全。太拼命了也不好,容易傷。相比前途,他還是更在意某人的身體。夏天的氣溫一天比一天高,何硯之徹底告別出門,只感覺外面一天24小時沒有一個小時是涼快的——哦,有,大概是凌晨三四點他睡得正香的時候。哪怕住在別墅一樓,家里也已經到了白天不開空調就過不下去的程度,俞衡還好,年輕人身強體健,耐冷耐熱,卻苦了何硯之。不開空調吧簡直是在自我折磨,空調開久了又容易引起神經痛——雖然自從他知覺恢復,神經痛的頻率已經低到不能再低,但一旦受涼,還是有卷土重來的可能。于是他每天都在開空調和不開空調中糾結。硯總表示,他痛恨夏天。為了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