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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快,不如我們今晚繼續?”何硯之本來還挺高興,聽他這么一說,瞬間沉默下來,表情有點微妙:“那……可能不行,我覺得我需要休息,再折騰一宿,我恐怕就徹底廢了——年輕人,體諒一下我這老胳膊老腿,行嗎?”玫瑰網,玫瑰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et玫瑰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52章追劇“嗯……”俞衡稍加思考,“那好吧。”何硯之:“……”這語氣咋還這么不情愿呢?沒聽說過要遵循“可持續發展”嗎,要是一次性透支了,以后還玩啥?俞衡把他放在輪椅上,又說:“對了,昨天咱們好像都忘了,你那部新劇……”“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何硯之系好睡衣扣子,掩去胸前幾處讓人浮想聯翩的紅痕,“我懶得管,愛咋咋吧——對了,麻煩你以后克制一點,上來就亂啃亂咬的,狂犬病啊?”俞衡輕笑出聲:“那好吧,你現在沒覺得哪里不舒服吧?”“哪里都不舒服,”何硯之摸了摸后頸,總感覺那里也被狗啃了,“我現在腰酸背痛腿抽筋,菊花還難受,你必須得對我負責。”簡直好像貓狗打架,他這只柔弱的貓被狗咬得渾身毛都亂了。俞衡眉梢微微一挑:“硯總,你摸著良心說,昨晚你是不是挺享受的?不能因為你今天難受,就忘了昨天的愉悅對不對?”何硯之一咬牙:“不好意思,我沒有良心。”享受個屁,新手司機拿他練手還好意思邀功,要不是提前買了JO,他今天就該肛腸科不見不散了。何硯之現在想想,還覺得菊花隱隱作痛,不禁感嘆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現在的年輕人不僅身高拔高了,某個部位的尺寸也變大了。他這種“昔日的輝煌”,已經拜倒在“后浪”之下了。俞衡不依不饒,俯身要抱他:“硯總,做人要誠實,你就說你昨晚有沒有爽到。”“……我爽到原地升天,”何硯之推了他一把,“你趕緊做飯去,我餓死了。”俞衡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轉身離開臥室:“記得把被子疊好。”何硯之下意識頂嘴:“不疊。”他說完這話,又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床上倒很干凈,絲毫沒有昨晚折騰完留下的痕跡。這小子……幫他洗了澡,還換了床單?為什么業務這么熟練?硯總帶著十成的疑問去刷牙洗臉,還不忘把之前摘掉的耳釘重新戴上——昨晚洗澡的時候耳洞好像沾了水,不過并沒感染,他再次把耳釘戴上也沒再出血,只是稍有一點疼。雖然在家里戴耳釘也沒什么意義,但為了防止耳洞重新長上,還是先戴幾天吧。讓俞衡照顧了這么久,他抵抗力好像增強了不少,除了最早發過一次燒,倒是沒再生過病了。這讓他身心都舒暢了不少,畢竟他就算再抖M也并不喜歡整天吃藥,去醫院輸液打針那就更抗拒了。他對著鏡子臭美了一下,只感覺戴上這耳釘以后愈發gay里gay氣——俞衡的審美好像也有點gay里gay氣。怕不是被那個室友影響的?何硯之想到這,忽然明白過來什么。對啊,俞衡有個gay舍友,還是個0,肯定給他傳授經驗了,不然他第一次怎么能夠那么熟練?明顯是知識儲備豐富的樣子。那……這個經驗是不是也包括……怎么能讓0更爽?何硯之越想,越覺得俞衡這小子連同他們整個宿舍都深不可測。硯總再次被刷新了三觀,他cao控著輪椅去陽臺開窗通風,順便往外張望了一會兒,聽到俞衡喊他,這才過去吃飯。雖然年還沒過完,但小區里那點本就寡淡的年味又沒了,別墅區的住戶就跟別墅本身一樣冷漠,豪華風光,卻一棟一棟地獨立著,誰也不打擾誰,誰跟誰也不互相交流。隔壁高層區也是一樣,明明在同一棟樓里,明明是對門或者樓上樓下,明明每天上班都會碰到,甚至乘同一臺電梯,但彼此之間好像形同陌路,碰過無數次面,也依然是陌生人。何硯之有點唏噓,不知怎么,他過了三十年這種生活,忽然有點厭煩了。不想再看到所有人都冷著一張臉,不想再聽到奉承討好般的噓寒問暖,只想有人發自內心地關切自己,想……有個真正的家。硯總想了想,把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心境變化歸咎于俞衡。都是被他給寵壞了。俞衡不知道自家雇主又在心里念叨他什么,他陪對方在沙發上飯后消食,順便打了兩把游戲,帶費錚起飛,以謝他傳授經驗之恩。何硯之懶洋洋地倚在他旁邊,手里拿著電視遙控器,撥來撥去也沒找到一個好看的節目。有些無聊。雖然談戀愛能夠解悶,但也不能一天24小時都在談戀愛吧?他正這么想著,扔在身后的手機突然響了,嚇得他一個激靈,差點直接從沙發上滾下去。俞衡忙扶他一把。何硯之趕緊把電話接起來,是楊新楠打來的:“硯哥,你家住哪兒啊?我幫你把材料買齊了,什么時候給你送去?”何硯之想了想:“要不你現在過來?鑫月小區知道不,順路嗎?”楊新楠:“好像順路,我到了給你打電話。”俞衡離得近,他們通話內容聽得一清二楚,不禁好奇地問:“什么材料?剛那個女的是……?”“以前的助理,”何硯之解釋說,“我昨天問她,該送你點什么禮物彌補一下,她給我提的建議。”“是什么?”“等送來你就知道了。”楊新楠買東西的地方好像離他們不遠,十來分鐘以后她已經到了,俞衡出去把人接進來,就看她拎著一大包東西,但似乎并不沉。她把東西放在沙發上,跟何硯之打招呼:“硯哥好久不見,昨天看了嗎?……噫。”最后那聲“噫”貌似是她看到對方領口露出的痕跡所發出的驚訝。何硯之不動聲色,把衣服整理好,心說你不提那破劇我們還是好朋友,他沉默了一下:“沒看。”楊新楠:“太可惜了,徐哥說他好久都沒見過直立行走的硯哥了,還有點懷念。”何硯之:“?”他當年為什么沒有把這兩個家伙也辭掉?俞衡明顯對“未來的禮物”很感興趣,他把那包東西打開,頓時愣了一下:“這是什么,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