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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他了。”“沒問題,我一定帶到。”俞衡說著起身,“麻煩先生結下賬吧,我匆匆忙忙地出來,沒帶錢,手機也落在家里了。”馮奕剛拿了人家一萬塊錢,沒道理不請這一頓咖啡,趕緊點頭說好。俞衡沖他道了句回見,開門離開了咖啡廳。見他走了,馮奕這才長舒一口氣,他抹掉額頭的冷汗:“服務員,結賬!”服務員小jiejie面帶微笑地走來,輕聲細語地說:“先生,一共360。”“多……多少?!”馮奕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幾乎以為自己多聽了一個零。“360元,”服務員繼續(xù)微笑,“咱們這一杯拿鐵180元,您剛剛沒看菜單嗎?”馮奕:“……”他還真沒看。他有苦說不出,只能硬吞了這口黃連,心說剛才那小子到底什么人,真是損到家了。他一臉心疼地拿出剛剛到手的信封,準備當場破了這一萬塊來結咖啡錢,誰料手往信封里一摸,立刻感覺出不對了。這錢的大小……好像不太對勁。之前信封一直在俞衡手里壓著,他只能看到厚度,搶過來又急急忙忙塞到懷里,根本沒來得及檢查。現(xiàn)在他低頭往信封里一瞧,頓時傻了眼。里面沒有紅色的毛爺爺,全是綠票子。不是一百張一百,是一百張一塊。馮奕愣了足足半分鐘,隨即渾身劇烈顫抖起來,他顫顫巍巍地把信封重新折好,咽了口唾沫。他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服務員讓他坐在這個位置的,現(xiàn)在觀察一下才發(fā)現(xiàn),店里的監(jiān)控竟沒有一個沖著這里。如果俞衡一口咬定借給他一萬,他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這個地方肯定是何硯之推薦的,種種跡象表明他們都是一伙的,沒有人會站在他這邊。也就是說……他拿一張一萬塊的借條,換到了一百塊錢。還得結兩杯價值360塊的咖啡。馮奕終于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本能反應就是出去追俞衡,然而他順窗戶往外一瞧,發(fā)現(xiàn)對方開來的那輛SUV早已不見了蹤影。他用力喘了幾口氣,終于怒從心頭起,抓起咖啡杯就要往地上摔。“先生!”服務員立刻制止他,皺起眉頭,“這杯子140一個,您要賠嗎?”馮奕:“……”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33章晚安吻俞衡從咖啡廳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把馮奕的微信、手機號全部拉黑,然后開車走人。時間還早,他并沒急著回家,反正這個點他家那位應該還在午睡,回去了也沒什么事做。于是他先逛了一圈寵物店,調(diào)戲一番店里的小貓小狗們,順便跟店主聊聊天,幫幫忙。這家寵物店他經(jīng)常來,寵物店隔壁就是寵物醫(yī)院,都是店主一家開的,規(guī)模不小,在忻臨很有名,口碑也不錯。店主跟本市的寵物收容所也有聯(lián)系,人很好,對寵物尤其溫柔耐心。當然,該心狠手辣的時候也絕不含糊——比如把他家大橘變成太監(jiān)的時候。兩人彼此很熟悉,他來買東西基本都會打折,店主一見他就說:“放假了?”俞衡點頭:“沒什么事,過來看看。你這開到什么時候,不回家過年嗎?”“開到二十九吧,”店主正在給狗梳毛,“萬一過年也有來看病的呢?——說起來,你家貓可該減肥了。”俞衡一笑:“減,等開春了就給它減。”再不減的話,真把何硯之壓出個好歹可怎么辦?他在寵物店待了一會兒,覺得某人午睡也該醒了,這才上車往家走。中途路徑一家炸雞店,他突發(fā)奇想,進去買了兩袋炸雞。隨后他回到鑫月小區(qū),又在小區(qū)門口的小賣部里買了幾罐啤酒。俞衡到家的時候何硯之剛睡醒,正扒拉著倆眼兒在暗室里看手機,前者把東西放下就去臥室找他,看到他這樣頓時眉頭一皺:“怎么不開燈?摸黑玩手機對眼睛不好。”何硯之故意裝聾,抽了抽鼻子:“你買什么回來了,好香。”俞衡拿他沒辦法,只好嘆氣道:“別玩了,起來吃飯了。”何硯之立刻撇下手機這個“備胎”,起身把自己挪上輪椅,跟著他去了客廳:“我說,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馮奕呢?你倆成功碰面了沒有?”“當然已經(jīng)搞定了,你還信不過我嗎?”俞衡說著掏出那張借條,“給,雖然二十萬只幫你要了一萬,但總比沒有強。”何硯之打開借條一看,臉色變得有些奇怪:“所以你真的借了他一萬?”“你在想什么,我借給人渣錢,我吃飽了撐的?”俞衡在沙發(fā)上坐下,打開炸雞袋子,“我去銀行換了一百張一塊錢,假裝一百的借給他了——這人也真有意思,居然不檢查。”何硯之愣了:“啥?”俞衡:“其實我還是有點心疼的,雖然是一百張一塊,但都是連號呢,我本來想給他弄一百張一毛,可惜一毛錢紙幣已經(jīng)不流通了,搞不到。”何硯之:“?”這到底是什么鬼才?現(xiàn)在的大學生都這么套路了嗎?俞衡拿起一袋雞排,雞排已經(jīng)切成小塊,金黃酥脆、香氣撲鼻,非常誘人。他拿簽子扎起一塊,遞到何硯之嘴邊:“快吃吧,一會兒不脆了——小心燙。”何硯之腦子還在思考“一塊錢是怎么偽裝成一百塊”的事,根本沒看遞過來的是什么,身體已經(jīng)憑借本能張開嘴,把那塊雞排叼走了。等他嚼上好幾下,才終于反應過來:“你買的炸雞?還買了啤酒?不吃養(yǎng)生餐了?”“天天陪你吃養(yǎng)生餐,我自己都吃膩了,”俞衡說著把贈送的孜然胡椒粉和番茄醬都打開,扎一塊雞排蘸了蘸,“偶爾也放縱一回,沒什么不好。”何硯之沖著那幾罐啤酒一挑下巴,覺得這不是一個人的量,遂問:“我能喝嗎?”“能啊,”俞衡詫異抬眼,“怎么了我的硯總,你已經(jīng)聽我話到連能不能喝酒都要征求我的意見了?”何硯之:“……”一定是他太縱容這個小保鏢了,一天比一天得寸進尺。他板起臉,一把搶過那袋雞排:“都是我的,沒有你份。”俞衡忍笑,打開另一個塑料袋,又拿出了一袋雞排。何硯之:“……”“三十歲的人了,怎么跟個三歲孩子似的,”俞衡不放過任何可以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