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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衡當真為保鏢界楷模,除了照顧硯總?cè)粘F鹁樱€要陪他消遣解悶,甚至在他的攛掇下往手機里下了個消消樂,每天互贈體力。可惜他才玩了三十關(guān)就玩不下去了——這種無聊的東西,到底怎么能夠堅持那么久?雖然硯總自己放棄掙扎,但俞衡卻不想讓他一輩子當個殘疾人,于是他不顧對方抗拒,每天都幫他活動雙腿、熱水泡腳,以及按摩全身。何硯之無力掙扎,只能由著對方折騰。冬天越來越深,考研的日子也逐漸逼近,俞衡在二樓看書的時間愈發(fā)長了。何硯之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也知道對方不是考著玩玩,是真的很重視,因此他盡可能地少去打擾他。大多數(shù)時間,硯總都安靜地一個人待著。反正就算沒“人”陪他,那不還有只貓呢嗎。這天晚上,俞衡又跟往常一樣在二樓書房看書,何硯之在樓下客廳看電視順便擼貓,兩人互不干擾,氛圍異常和諧。中途俞衡接了個費錚打來的語音通話——這死基佬自己不考研,就來干擾別人考研,他大冬天的跟一幫狐朋狗友出去吃烤rou,估計喝high了就來sao擾俞衡。俞衡插著耳機,耳機里烤rou的聲音滋滋地響,他面帶微笑:“知道你美了,日子過得滋潤,可以掛了嗎?”“別啊,”費錚在一片嘈雜之中說,“你也真夠無情無義的,我不找你,你就不主動找我,上回咱倆聯(lián)系還是半個月以前——不能多陪哥們聊兩句嗎?”“你‘哥們’那么多,不缺我這一個,”俞衡手里的筆在指尖靈巧地轉(zhuǎn)了個圈,“沒事的話我真的掛了,不要打擾我學(xué)習(xí)。”“好吧好吧,”費錚有些失望,又小聲嘀咕一句,“打擾你學(xué)習(xí)還是打擾你談戀愛啊……”俞衡挑眉,正想再說點什么,對方卻已經(jīng)把語音聊天掐斷了。他摘下耳機,活動了一下筋骨。長時間集中注意力算題讓他有些疲憊,被費錚這么一打擾,他索性起身準備休息一會兒。他給自己倒了杯水,開始在書房里轉(zhuǎn)悠——何硯之雖然自己不看書,書房卻塞得滿滿當當?shù)模孟襁@樣就能證明他很有文化涵養(yǎng)。這些書涉及各個領(lǐng)域,有專業(yè)書、字典、名著等等,古今中外的書都分門別類,整齊地碼在書架上。俞衡隔著玻璃往書柜里張望,忽然他伸出手,從里面取出了一本。這是日本作家太宰治的,書是新書,應(yīng)該沒人翻過,書的版本并不是市面上最新的,已經(jīng)有一些年頭。俞衡并沒打算看,只是隨便地翻了翻,然而他這一翻,突然有什么東西從書里滑了出來,掉在他腳邊。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張照片。是那種好多年前流行過的大頭貼,照片上有兩個人,一個是何硯之,另一個他并不認得。照片上的何硯之看上去還很年輕,另一個人跟他年紀相仿,似乎更小一點。何硯之笑得非常開心,他身邊的人卻顯得有些勉強。俞衡皺眉。這人是誰?他看著面生,應(yīng)該不是什么明星,不是圈子里的人。那就單純是何硯之的朋友。但他也沒聽何硯之提起過他有什么朋友。一個只能玩消消樂解悶的“天煞孤星”,能有什么朋友?俞衡越想越好奇,沒算完的題也不接著算了,他又在書里翻了翻,翻出一張匯款單來。匯款單已經(jīng)非常舊了,但因為保存在書里,還比較完好,上面的匯款日期是七年前,金額是二十萬。七年前的二十萬……俞衡一頭霧水,他再仔細看,看到匯款人果然是何硯之,而收款人是一個叫“馮奕”的家伙。馮奕又是何許人也?跟大頭貼上那個……是同一個人嗎?七年前的何硯之也就不比俞衡現(xiàn)在大多少,那時候他應(yīng)該還沒火,一次性給一個人匯這么多錢,他是在干嘛?如果是關(guān)系不錯的人,又為什么沒有一直聯(lián)系,甚至連提都沒聽他提起過?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20章資助俞衡思考片刻,還是覺得不能就這么算了,他得下去問問何硯之本人。想了解一個人必須得多方面了解,一切跟他有關(guān)的他都不能放過。何硯之在樓下看電視擼貓,一只手還端著手機玩他的消消樂,因為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他準備把這關(guān)打通就睡覺。就在這時,俞衡突然從樓上下來了。小保鏢走路沒聲音,到了跟前何硯之才發(fā)現(xiàn),后者用余光瞄著他,也不抬頭:“不是每天都要學(xué)到十二點嗎,今天怎么這么早?”“先不學(xué)了,我有點事問你,”俞衡在他旁邊坐下,“馮奕是誰?”何硯之聽到那個名字的瞬間,竟然渾身一僵,因為手抖消錯了塊,最后的步數(shù)也用盡了。他看著“闖關(guān)失敗”的界面,半天沒吱聲。“怎么了?”俞衡見他這反應(yīng),有點不太好的預(yù)感,“我問錯話了?”何硯之:“……你從哪聽說的這名字?誰告訴你的?又是什么專扒人**的垃圾營銷號?”面對硯總的質(zhì)問三連,俞衡趕緊把照片和匯款單拿出來:“沒有沒有,你別誤會,我剛剛在樓上翻書,書里掉出來的。”何硯之看向那張照片,又是一愣。這東西……怎么會在這里?上次居然沒有清理徹底,還有漏網(wǎng)之魚?他皺起眉頭,劈手把照片奪下:“拿來!”俞衡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激烈,一時沒防備,讓他把照片搶走了,就見他用力把照片撕成兩半,匯款單撕碎,又從茶幾底下翻出一個打火機,直接用火點了。“……”俞衡表情微妙,“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何硯之咬牙切齒:“仇人。”“仇人……你還給他匯錢?”何硯之沉默下來,許久他有點疲憊地說:“對叔叔的人際關(guān)系這么感興趣嗎,小朋友?”“是啊,”俞衡承認得直截了當,“硯總不打算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何硯之把手機扔到一邊,貓也不擼了,他腦袋后仰枕在沙發(fā)背上,思考了一會兒道:“跟你說說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聽完了可不準笑話我。”俞衡更有興趣了:“嗯?”何硯之神色復(fù)雜,好像不太愿意回憶似的,眉頭也跟著皺起來:“我認識他都好多年前的事了,具體什么時間我也記不清楚,就記得那會兒我跟一個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