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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過氣八百年的明星,居然回光返照上熱搜了?硯總點進那條熱搜一看,手機差點砸了自己的腿。他忍了三秒,還是沒忍住喊道:“俞衡!你干了什么缺德事!”俞衡冒出頭來,接過他的輪椅把他往餐廳那邊推,滿臉坦然地說:“怎么了?我幫你澄清啊,我要告訴他們不是你迫害小男生,我們是簽了協議的,我是心甘情愿給你當保鏢的。”協議?就那一張廢紙?何硯之氣得汗毛都豎起來了:“你小子會玩啊,那也叫澄清?你看看你這八個字,哪兩個長得像‘保鏢’?”“哪個都不像,我像。”俞衡把他推到餐桌前,“你病剛好,沒做太油膩的,你看看這菜色還行嗎?”何硯之一擺手:“少給我轉移話題,姓俞的你給我解釋清楚,那條微博什么意思?你這不等于變相對外界宣布我們的關系?”……不對,這話好像哪里不對。俞衡:“嗯嗯。”“嗯個屁啊!”何硯之一拍桌子,有點氣急敗壞起來,“你知不知道那群神經病,你越理他們他們越來勁,你不理他,淡著他,過不了三天這事就過去了。你現在算個什么意思,主動把自己往風口浪尖推?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俞衡看著他的臉,竟從他眼中看到了焦急,于是他嘴角微翹,低聲道:“你是在擔心我嗎?”何硯之:“?”“我擔心你?我擔心你連累到我。”他面無表情地說,“我都過氣了,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我現在只想在家養老,不想陪你們小孩玩了。”“這不是你的作風啊,”俞衡湊過來,“誰不想當個浪里白條呢?”何硯之一把糊在他臉上把他推開:“我不想,我已經是條失去夢想的咸魚了,你想浪,你可以拿著那一萬塊,出門右轉,慢走不送。”“你怎么這么無情無義啊,硯總?”俞衡露出一個十分逼真的失望表情,“我昨天才救了你,你今天就要把我掃地出門,虧我還為你激情發聲,為你遮風擋雨……”何硯之:“……”他頭痛地捏著自己眉心:“你快走吧,求求你了。”“不行,”俞衡嚴肅地說,“我們的約法三章上寫了,我還沒有照顧你到時間,不能走的。”何硯之莫名其妙:“我們什么時候約定時間了?錢你也拿了,放過我,好嗎少年?”誰料俞衡從兜里掏出那張紙,居然就念了起來:“一,照顧何硯之的日常起居,一日兩餐,括號,不包括早飯。”“二,住在何硯之家,方便照顧他。”“三,幫何硯之洗澡一個月。”“……你等等,”何硯之一把奪過那張紙,視線盯著最后一條看了整整兩分鐘,“我什么時候……寫過一個月?”俞衡聳肩。何硯之再仔細觀察,發現最后那三個字似乎是后加上去的。但是筆跡幾乎跟他自己的一模一樣。……這小子!他正要張嘴罵人,卻看到面前伸過來一只勺子,里面有兩塊豆腐,俞衡舉著勺子說:“快,張嘴吃飯了。”何硯之:“……”他三十,不是三歲!玫瑰網,玫瑰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et玫瑰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13章小費何硯之眼皮直跳,很想把那勺豆腐捅進對方鼻孔里去。他動作僵硬地往后一躲,語氣古怪地說:“不用了,謝謝,我自己會吃飯。”“那好吧,”俞衡把豆腐放進他碗里,“那你多吃點,一天就吃兩頓飯還不多吃點,怎么胖得起來?”何硯之渾身雞皮疙瘩都被隔應出來了——這小子面不改色地說這種rou麻的話,自己居然不覺得惡心?真是超群的心理素質。他執起筷子撥弄碗里的豆腐,認真思考說:“你真的不走?”“去哪兒?”俞衡反問,“如果你能幫我找一個工資更高的活兒干,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何硯之:“……”見硯總一臉無語,俞衡居然笑了:“怎么,是我的服務讓你不夠滿意嗎?是飯做得不好吃,還是對你不夠溫柔,還是……”“沒有,你很好,”何硯之趕緊打斷他,“你哪里都很好,是我消受不起。”“你只是太久沒跟人相處了,”俞衡微微收斂神色,“這幾個月里,你是不是一直都一個人住?”“不然呢?”何硯之終于把碗里的豆腐吃了,這豆腐鮮嫩且入味,比他以往吃過的任何豆腐都好吃,“我爸媽都死了,又沒有兄弟姐妹,誰愿意照顧我?找護工么……總擔心有想害我的人刻意接近我。”俞衡:“那你怎么不怕我就是那個刻意接近你想傷害的你?”何硯之:“……”好問題。他以前怎么就沒想到呢?可能是因為這貨長得太帥了吧,畢竟這個看臉的世界,顏值即是正義。“我開玩笑的,”俞衡趕緊把話題扯回來,“先吃飯吧,有什么話吃完再聊。”這回何硯之沒有任何異議,兩人保持緘默,安靜地吃午飯。失寵的大橘正在自娛自樂,它趴在窗邊曬著打在地板上的陽光,時不時隨著陽光移動而滾一滾,像一個靈活的球。有些話題并不適合在飯桌上進行,俞衡不想影響他瘦成豆芽菜的雇主那點可憐的胃口,所以不再陪他閑聊,只打開電視調了一個美食節目。何硯之對看什么電視并不挑剔,反正他也不會認真看,偶爾抬頭的時候,看到節目里主持人正在品嘗嘉賓做出的菜肴,一臉陶醉,好像吃到了什么稀世美味似的,贊不絕口。“我一直很好奇啊,”何硯之說,“你說他們這種現場做菜的,真做得那么好吃?是不是……就算做得不好吃,主持人也得裝作很好吃的樣子,而且往死里夸?”俞衡又偷偷往對方碗里夾了一筷子菜:“恭喜你get到了這種節目的精髓。”“好尬啊,”何硯之挑起一邊眉梢,十分刁鉆地點評道,“這跟之前我見過的一個小鮮rou沒區別嘛,全網都在吹他演技,吹得天花亂墜的,我還以為真是后起新秀呢,后來有幸跟他搭了場戲才知道……嘖,真是一言難盡。”俞衡頭一回聽他提起以前的事,立刻來了興趣,追問道:“然后呢?”“然什么后,被我罵走了。”何硯之垂眼把碗里的飯和菜拌在一起,“其實我本來想忍一忍的,可有回跟他拍一場吻戲,他死活不肯真親,非要借位,說‘跟男人接吻好惡心哦’,結果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