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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獻殷勤?”“難道不是?”“……”這回俞衡徹底不吭聲了,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只有不斷響動的水聲。何硯之之前把手機扔得太遠,現在夠不回來,只能低著頭,視線范圍內會動的東西就只剩下俞衡一只。他看著看著,忽然鬼使神差般伸出手,輕輕按住了對方頭頂。俞衡:“……?”小保鏢疑惑抬頭,正撞上某人略帶惶恐的目光。太尷尬了,莫名其妙伸手摸人家腦袋,回過神想趕緊把手收回來結果沒成功,剛好被人抓現行。何硯之渾身僵硬了,他沉默地維持現在這個姿勢,故作鎮定:“看什么,碰你不行?”俞衡覺得他這反應非常好玩,下意識繼續逗他:“沒說不行,只是好奇原因?”“……我看你頭發挺濃密的,”何硯之半天憋出一句話,“絲毫不像為考研禿頭的樣子,所以想驗驗真假。”他說著,還用力揪了揪對方的頭發,以行動表示“我真的只是想驗證你是不是戴了假發”。俞衡:“……”小保鏢沒忍住,三秒之后成功噴笑出聲。“……笑、笑什么笑?!”何硯之板起臉來,試圖掩飾耳根一抹飛過的紅暈,“我認真的好嗎?以小見大懂不懂,你要是用考研騙我,就說明你人品有問題,人品有問題,我還能雇你當保鏢?”俞衡絲毫沒理會他這拙劣的辯解,強忍笑意幫他擦干凈腳,輕輕一抬,將他垂在床邊的腿托回床上。“有時候我真懷疑你的年齡,”他說,“我妹三歲的時候,分不清太陽和月亮,有回露餡了,大晚上跟我說‘哥哥今天的太陽好圓’,我就問她為什么要管月亮叫太陽,你知道她說什么?”何硯之皺眉:“什么?”“她支吾了一會兒,沒承認是自己分不清,跟我說她想試試我的反應,看哥哥能不能發現她說錯了。”俞衡繼續忍笑,“你覺得,你剛剛的行為是不是跟她異曲同工?”何硯之:“……”什么意思?他似乎聽出小保鏢在嘲笑他幼稚?慘遭嘲笑的硯總怒從心頭起,可惜還沒起來,已經被對方一把按平,被子緊跟著糊住他的臉:“病了就多休息,做那些無意義的辯解多費神。”何硯之拉下被子:“你……”“你不用說,我都懂。”俞衡截住他的話頭,“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何硯之:“我……”俞衡:“我又不會把你丟人的一面拍下來發給別人,你就放心吧。”何硯之:“……”硯總被自家小保鏢兩句話堵得接不上茬,表情精彩、心情復雜。他到底為什么要雇這么個玩意來的。俞衡給他捂好被子,生怕他又著涼,手卻往被子里探進去,順著他的腳踝往上,輕輕按揉起來。何硯之雖然感覺不到,可到底不瞎,他一臉警惕:“你干嘛?”“給你按摩一下,”俞衡認真解釋,“不然呢,我還能sao擾你不成?”何硯之用眼神表達——那誰說得準呢?俞衡無奈一笑,內心浮起一百個“您可真難伺候”。簡直跟他妹三歲的時候一毛一樣,不給買糖就哭哭啼啼去他爸那里告狀說哥哥欺負她,給買了買的口味不對還是要去告狀。……好歹也是個叱咤風云十余載的大明星吧?何硯之并不知道小保鏢在心里吐槽自己什么,也并不想知道,他十分不樂意長時間被人觸碰,遂命令道:“別按了,省省力氣,你不是要考研嗎,你去看書吧行不行?”俞衡并不抬頭:“你這樣長期不活動,肌rou會萎縮的,就算能好也要被你弄得好不了了。”“說的好像你按了就不會萎縮了似的,”何硯之不甘示弱,“遲早的事,順其自然吧。”俞衡抿唇,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半分鐘后他突然把被子掀開一角,看著某人露出的那截蒼白的小腿,意味不明地笑起來:“我悄悄問你個問題,你悄悄地告訴我。”何硯之:“?”俞衡:“你是屬于……天生就體毛不發達的那一類嗎?”何硯之:“……”玫瑰網,玫瑰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et玫瑰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11章照顧硯總瞬間被這個問題震驚了,以至于半天都沒能回過神,終于他咽了口唾沫:“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好奇。”俞衡面不改色,好像完全不覺得自己這問題有哪里不妥,他視線還在對方小腿上打量,“因為給你洗澡的時候也看到……”何硯之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預料到話題要往少兒不宜的方向去了,忙出聲制止:“閉嘴,敢說出來我扣你工資。”“好的,”俞衡從善如流,又把被子蓋回去,“我不說。”何硯之哼哼一聲,剛想說一句“算你識相”,就見對方很不識相地推了推他:“往里去點兒。”何硯之皺眉:“干嘛?”“睡覺啊,”俞衡面色坦然,“雖然對我來說現在還早,但陪你早點睡也不是不行。”何硯之一愣,隨即大驚:“你要睡在我這兒?”“不行嗎?”俞衡一撩眉梢,“反正床這么大,躺兩個人也綽綽有余。”“……誰允許你睡這兒了?”“我還不是擔心你嗎,”俞衡把自己塑造得像個正人君子,“你才退燒,萬一夜里又燒起來怎么辦?貼身保鏢貼身保鏢,我還不得貼身照顧著你?”何硯之:“……”“貼身”是這么解釋的嗎?他還沒來得及拒絕,對方居然已輕輕一推,直接把他推到床內側去了。俞衡無比自然地挨著他躺下,又伸手要拽他被子。何硯之連忙拍開他的手:“你還想跟我一個被窩?!”俞衡立刻縮回來,沒事人一樣說:“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幫你把被子蓋好,別著涼。”何硯之:“……”我信你個鬼。俞衡又去衣柜里找了一床被子,重新在床上躺下了,跟某位過氣明星只隔著兩床被子那么厚的距離。何硯之簡直如芒在背,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天花板,終于忍不住道:“我說,這才不到九點,這大好時光你去學習行不行?你不是要考研嗎?”“不急,”俞衡絲毫不為所動,“少學一天也不會怎么樣,你的安全重要。”何硯之:“……”翻譯過來還不是“六萬塊錢重要”,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么聊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