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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汽車扳回來,砸開車玻璃,拽出昏迷的司機和乘客。圍觀的人們有的打120,有的送來毛巾和酒精,有的用手機記錄下車禍慘狀作為證據。

不一會兒,警車和救護車一起來了。人們呼呼啦啦散開,抬著擔架的醫護人員進去。

陳落抹了一把汗,他手上被碎玻璃劃了一道傷口,不深,看上去血淋淋的挺嚇人。趙子慶摸出一塊干凈的餐巾紙遞給陳落:“包上吧。”

陳落低頭包扎手指的傷口,他和趙子慶站在馬路牙子上,離車禍現場遠了一些,看著幫忙的居民各自回去睡覺,他說:“謝謝。”

“睡個回籠覺,起來還是美好的一天。”趙子慶笑著揮手,“先走了,明天見。”

“明天見。”陳落說,看著趙子慶離開的背影,夜色極黑,像濃稠的墨,將趙子慶包裹在內。陳落沒什么睡意,站在路口看警察處理車禍,摁緊纏繞手指的紙巾,他仍在回憶剛剛看到的景象。

血腥,悲慘,觸目驚心。

有一輛面包車,橫著被撞在腰上,陳落打碎玻璃看到一個小女孩,閉著眼睛,像是安詳的睡著了。她撞在椅背,額頭染著一大片血污,碎發垂在她的唇邊,在逼仄的車廂中,仿若靜默的天使。

陳落將她從車窗小心地拉出來,一個陌生的女士站在陳落身后幫忙托著小孩子的身子,女士約有四十多歲,她含著淚,顫抖著手,擦干凈小姑娘的臉。莫名的情緒共鳴,陳落陪在女士身邊,遞給她水和毛巾。

這是人性,共同抵御殘酷的災難,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小生命的離去而哭泣。

夜色深冷,陳落記不清女士的面容,卻記得清楚那雙顫抖的手,和小女孩柔軟的碎發。

陳落摸摸口袋,睡衣里沒有打火機和煙盒,他捻了一下因缺血而冰冷的指尖,拖著步子走向超市。小黑狗坐在門口,目光爍爍,似在審視陳落的情緒。

“回去睡覺。”陳落說,他右手劃了一道傷口,只能用左手摸摸狗頭。

小狗看到陳落受傷,眼神微凝,緊緊跟在陳落身后,哼哼唧唧個沒完。

“怎么了?”陳落拉上卷簾門,關緊玻璃門,回頭,小狗可憐兮兮地趴著,尾巴抻直平鋪在地上,眼珠向上看,眉頭一聳一聳的,可憐又可愛。陳落不禁想笑,用受傷手指的指腹拂過小狗頭頂順滑的短毛,“這是善良的印記,是好事。”

小狗抬起頭,疑惑地歪歪腦袋。

陳落站起身,朝樓梯走去:“也不知道向鈞怎么樣了。”

對于這條狗,陳落其實有很多疑問,他平日里性子隨和,但不是個粗心的人。向鈞將小狗抱來,分明不了解小狗的有些習慣。比如小狗不吃狗糧,向鈞卻帶來兩大包狗糧,說明向鈞根本沒有喂過小狗,或者和小狗一起生活過。那么,向鈞為什么要撿這條狗呢?

其次,昨天下午小狗對著毫無異狀的十字路口搖尾巴,凌晨就發生了連環車禍,這是必然還是偶然?

陳落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他和向鈞做了六年朋友,多少沾染了些疑神疑鬼的毛病。他姑且說服自己這事是巧合,坐在床邊,看著小狗走出大臥室,這回它倒不堅持守著自己睡覺了。

陳落合被而眠,一覺睡到天亮。

八點,鬧鐘準時響起。陳落皺著眉頭,顯然沒有得到一個好夢。他一巴掌拍掉鬧鐘,翻個身,用被子蓋住頭。

床腳傳來刺啦刺啦爪子撓木頭的聲音,加上小狗軟乎乎的哼唧,從物理和精神兩個途徑蹂躪陳落。陳老板無可奈何地坐起來,看著小黑狗:“你不困嗎?”

小狗無辜地瞪著眼睛,扒著床沿,咧開嘴巴笑。

陳落挪到床邊,揉揉狗頭,踩著拖鞋走進衛生間洗漱,然后去廚房給小狗切rou。

小家伙最近飯量大起來,從一次二百克五花rou,到一次半公斤,陳落覺得自己要被吃破產了,真的。

切成生rou片堆滿食盆,陳落彎腰把盆放在小狗面前。

趁著小狗狼吞虎咽的功夫,陳落給自己煮了一碗泡面,打個荷包蛋,切幾片火腿腸,再撒上點蔥花,看著漂亮,聞起來噴香。

吃完早餐,將碗和食盆丟進水槽洗干凈,陳落帶著小狗下樓。

理貨,上架,開門迎客。

陳落坐在桌子后,例行拿起新到的報紙。饒是身處如此發達的信息時代,陳落仍沒有丟掉看報紙的習慣。他單手撐著腮幫子,認認真真讀內頁豆腐塊似的文章,以及占滿整個版面的時評。

張屹的聲音傳來:“你家小狗到磨牙期了?”

“什么?”陳落抬起頭朝門外看。

張屹站在門口,腳邊的小狗叼著一根樹枝咯吱咯吱地啃咬,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一般小狗三個月開始換牙,豆豆多大了?”張屹問。

陳落撓撓頭:“我也不知道,朋友撿來給我的。”

“長得挺快。”張屹稀奇地說,“我記得剛見它的時候巴掌大,我以為剛生出來。”

“可能是流浪導致營養不良?”陳落猜測,“它現在胃口大的很。”

“三個月的話,確實在長身體的時候。”張屹說,“多喂點鈣片維生素,強壯骨骼。”

“好。”陳落認真記下。

張屹蹲下,逗弄了一會兒狗,說:“店里有磨牙棒,我拿一根給你。”

“這多不好意思。”陳落說,他隨手拿一盒煙扔給張屹,“給,接著。”

張屹準確地接住煙,說:“瞧你,這么客氣。”

“禮尚往來。”陳落坐下,問,“你前幾天說,要把你老婆接回來?”

“等做完月子,下下周。”張屹說,他抹了把臉,苦悶地說,“反正我說啥都不對,我媳婦和我媽輪著罵我。”

“你這長久下來不是個事啊。”陳落說。

“是啊,所以我著急把我媳婦接回來,本來這段時期慧敏脾氣就不穩定。”說到這個,張屹滿肚子苦水,“慧敏一哭,我閨女跟著哭,我媽在后面罵,真是頭大。”

“雇個保姆呢?”陳落問。

“你看我賺的這點錢,夠嗎?”張屹深深嘆氣,“沒錢,難啊。”

“是啊。”陳落看著咬樹枝咬得歡實的小狗,想到這家伙一頓要一盆五花rou,就覺得錢包受到威脅。

“不跟你訴苦了,我回去拿磨牙棒。”張屹站起身,突然想起來什么,打個響指,“對了,我要戒煙,等我家囡囡回來,我要給她做個好榜樣。”

“所以那是最后一盒?”陳落指向張屹的口袋。

“最后一盒。”張屹笑著露出一排齊整的白牙,走出超市拐到自家寵物醫院拿磨牙棒。

陳落低頭繼續看報紙,倏忽想到自己跟張屹說小狗因為流浪營養不良的借口,輕笑一聲,以小狗過來時胖乎乎圓滾滾的肚子,它絕對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