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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摳搜的鹿林深老板是誰嗎?”“邢深。”“你知道???”明澄點頭,“網上本來就有資料,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他會是君不見。”“那現在知道了,有什么感想?”“cao作可以。”“?”“謝謝他最開始的時候失手殺了你。”“??”“沒了,就這些感想。”邢月聽他的話是聽得連微笑都不想保持。“你說話真的很容易讓人生氣!”明澄一臉坦蕩地道:“我沒說錯啊。”邢月氣得嘴都快歪了,氣急敗壞地踩了他一腳,說道:“你以后肯定找不到對象!”“這關我找不找得到對象有什么關系?”邢月冷笑:“就你這性格,我一男的都毫無與你對話的欲.望,你還妄想拐到漂亮小jiejie?”明澄則十分認真地反駁:“我沒想過拐誰。”“呵呵。”邢月不置可否地笑了兩聲,便不再繼續這個沒營養的話題,轉而將話題又撤回游戲上。他問道:“我說,如果沒有仇殺令加成,你還能打贏九重雪么?”明澄毫不猶豫地答道:“可以。”“真的?”明澄點頭:“嗯。”邢月又問:“那怎么他是pk榜一,你是榜五?”明澄垂眼,低聲說道:“上次打比賽的時候有個臨時會議,就掛機開會去了。”邢月:“…………”能說什么呢?呵!沒文化的人當然只能一句“牛逼”行天下了。于是,“牛逼!”連pk賽都敢掛機的大佬,不是牛逼是什么!不過,這個答案,應該也是理所當然。雖說按照明澄這個頂級號的戰力基本數據,加百分之五并不算少,但也沒有和九重雪那個號扯開多少距離。這是輸是贏,主要還是看號在誰的手里。畢竟,同樣是提升了百分之五效果的頂級號,在他手里只會撲街,但在明澄手里,卻只能讓別人撲街。這也難怪,幫里的人那么怕和他插旗切磋了。這貨cao作那么陡,單打獨斗誰能扛得住啊!!而游戲里的眾位玩家,在看見榜四出沒之后的一陣狂歡后,顯然也是反應過來了榜一居然被榜五按在地上摩擦三次的大事件。因此,這一日的世界,話題跳躍得極快,跨度極大,從八卦討論到游戲本身,再從游戲本身又說回八卦,最后又震驚于榜五這番到底是個什么魔鬼cao作。【世界】我超可愛:咳咳,不懂就問,請問今天的澄大是開掛了嗎???【世界】二棲棲:雖然這個話說出來不太好,但我也很是懷疑。【世界】忘川莫笑:GM居然不管開掛,厲害了。【世界】吾知春:你才搞笑,就準你們榜一牛逼,不準我們澄澄cao作六了?你是什么品種的傻逼!【世界】江上月影:辣個,雖然我也很喜歡澄大,但是他是榜五叭……和榜一應該是差距蠻大的才對鴨!【世界】香小鴨:生死仇殺令不是有加成嗎?澄大的號,戰力雖然不是最強的,但也是頂級號了,再多個加成,會打贏九重雪也很正常啊,本來他們的戰力和裝備懸殊就很小。【世界】君不見:嗯,排名靠前的幾名基本靠cao作。【世界】江江江江火:看叭,連君大都說了,澄大cao作較sao實錘了。【世界】一統風流:呵呵,這次的pk賽有看頭了。【世界】吾知春:我希望今年的澄澄在打比賽的時候可以有誠意一點,不要再中途掛機跑去開會了!答應我好嗎?@日月澄澄【世界】君不見:?【世界】木野狐:??【世界】碎花土雞蛋:????這……真的很sao……【世界】提頭來見:掛機打pk?我懷疑你在開掛@日月澄澄【世界】吾知春:哪能呢,上次不是看見咱阿澄忽然去世嘛……【世界】沐月青竹:不行不行,我得去康康去年pk賽的錄制視頻!【世界】長空當抖腿:不敢置信。【世界】白雪皇后的水晶鞋:澄大這么個cao作簡直太窒息……說是打了一半掛機,但pk比賽過程中是不允許掛機的,所以,當時明澄是直接放開鍵盤走開了的,待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見屏幕上顯示著灰色帶著裂痕的“失敗”兩字。好在,明澄并沒有在意過這些名次。本身他玩游戲也不是玩專業的,更不需要靠游戲賺錢,便對輸贏和榜單這些沒什么想法。他其實最開始玩游戲的時候并沒有想到,自己隨便充充錢都能充到本服的財富榜一,玩到后面還出了名,成了眾玩家時常掛在嘴邊的大大。邢月歪著頭看世界上的消息,盯著這些人討論著明澄到底是真的cao作夠sao還是開掛,不由問道:“這次全服pk賽,你能贏嗎?”明澄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過來問他:“你希望我贏?”邢月將目光瞥開,頗為別扭地說:“我為什么要希望你贏。”明澄轉眼看他,稍微思索了片刻,說道:“如果你希望我贏的話,我可以試試。”他的確是將本服大佬的cao作都琢磨得差不多了,但并不了解別區前十的cao作走位如何,所以,他也沒有多大把握能在全服競技賽中拔得頭籌。不過,如果是邢月希望的話,他是可以走心研究研究,爭取奪冠的。邢月聽著他這話,心中一股子微妙感涌現。什么叫如果他希望,他可以試試?打比賽又不是為了他打的,干嘛要他希望?!蛇精病!然而,吐槽歸吐槽,最終的結果總歸是個“真香”。邢月心里吐槽完,回過頭來就說:“你當然得贏啊,到時候要是匹配到江雨雪了,你就狠狠揍他!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澄大為什么這樣六!知道嗎?”明澄被他這話逗得彎了彎唇,抬手摸了摸邢月的發頂,說道:“江雨雪這個混蛋讓我受了那么大委屈,我肯定不放過他。”邢月吊著眼看他,“你受了什么委屈?”明澄立馬將手抬起來,將小臂上那一圈牙印橫在他眼前,說道:“這一口我不能白挨。”“…………”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反正就是有點心虛。也是這個時候,邢月才真正意識到,自己那一口,著實咬得有些重了。不僅牙印深陷,那一圈甚至還泛著血絲。雖說從小到大不知咬過明澄多少口,但這一口,應該是咬得最用勁的,也是明澄挨得最冤的。想著,邢月張口說道:“的確不能白挨,所以到時候多虐幾遍江雨雪吧!”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