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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文博說。溫鶴:“……”“別問,”邢文博忍笑忍得肩膀都抖了,“問就是球感。”總算能讓溫鶴感受一下他學英語時的痛了。“為什么選這個?”“固定搭配。”“怎么又是固定搭配?”“說的人多了,就成固定搭配了。”“那這一題又為什么選D?A的語法也沒錯啊。”“語感。”“?”去你的語感。溫鶴想了想,沒有過去撿球。在侮辱籃球和侮辱邢文博之間,他選了后者。溫鶴氣勢洶洶地朝邢文博逼過去,邢文博原本還在樂,看著看著意識到不對勁,連連后退,他往哪退溫鶴就往哪堵,“喂喂喂你克制一下——”邢文博不知是警告還是求饒,“大庭廣眾的——”萬一擦槍走火,他負責嗎?溫鶴瞪了他片刻,轉身,“我回去做題。”“哎,別啊,”邢文博拉住他的手,“好了,不逗你了,我這回一定好好教,好吧?”“兩節課也學不了什么。”“這是第一把農藥就五殺的人說的話么?”邢文博拽著他不放,“而且也不是就今天兩節課啊,日子那么長,我總能教會你。”溫鶴回頭看他。邢文博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他說了“未來”。溫鶴轉過臉去。邢文博看到他的嘴角抿出了一抹上揚的弧度。兩人認認真真地打了起來。一開始溫鶴的情緒還很克制,到后面,不知不覺就融入了邢文博的張揚里,夏海那幾人中場休息的時候,看到隔壁場的溫鶴在跑動中揮灑汗珠,運著球全情投入地攻破邢文博的防線去上籃得分,成功了洋洋得意,失敗了也毫不遮掩懊惱之情,甚至會動手抽打邢文博。當然,邢文博只有挨打的份,還手那是不存在的。夏海拿著礦泉水,張著嘴,半天沒擰開瓶口。不是,他總覺得他最近仿佛是見證了什么奇跡的發生?溫鶴上了高三后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么?溫鶴和他們一起踢毽子,雖然意外,也還能接受;溫鶴不僅會打農藥而且打得賊溜,行,學霸的隱藏技能解鎖,畢竟W高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可眼前這個會笑會鬧的溫鶴……高嶺之花,您的人設還好嗎?溫鶴完全沒留意到別人正以什么樣的目光打量他,也沒察覺到自己真的沉浸在了這場小游戲里。跟所有人交往都要有所顧忌,不想拖累別人,不想給別人造成負擔,沒誰有義務要照顧自己。所以不擅長的事,就索性不去做。唯有面對邢文博,不用去想這些。唯有和他一起,能安心地展現出自己不那么自信的那些方面。他要敢嫌棄,就捶他。兩人輪流進攻,邢文博不會使全力,但也沒有簡簡單單地放水,他左右手交替運球,時不時地做一個假動作,把溫鶴忽悠得不要不要的。溫鶴大概是不耐煩了,在邢文博又一次準備繞過他時,伸出手用力斷球,啪地一聲蓋上邢文博手背。“哎——”邢文博縮回手,滋了一聲,“很兇啊同學,打手犯規知道不?”“怪你太sao。”溫鶴面無表情。邢文博委屈,“我這叫技術。你說吧,犯規怎么罰,嗯?”可能是教溫鶴打球說了半天話,邢文博的嗓音有點啞,最后一個上挑的“嗯?”竟啞出了那么點不和諧的味道。溫鶴愣了半晌,又要去抽他。光天化日之下……沒有王法了!“喂——”邢文博只好又退,“同學你注意一點,別人看著呢,你的高冷快只剩下高了——”說著,邢文博又抬起手按了按溫鶴腦袋,“不過高也沒我高——”溫鶴被他按得腦袋往后揚了揚,“別人看著”這幾個字忽然提醒了他,他往旁邊掃去,這才看到四周已圍過來好些女生,在場外也不知看了他們多久。溫鶴往后退了退,不再說話。兩人一打就打了近一節課。在場上時感覺不大,一停下來,才發現汗如雨下,止都止不住。也是趕巧,今天天氣比較暖和,這兩節體育課陽光正好,將一整個冬天的陰冷通通驅散。3班的幾個人去買飲料時順便給邢文博他們也帶了兩瓶可樂,邢文博先是啪地擰開一瓶,見溫鶴還拿著可樂在發愣,便拿過他手里的可樂,把自己開好蓋的可樂塞給他,又是啪地一聲擰開,仰頭就咕嚕咕嚕幾大口灌下。汗水滑過他的側臉,沿著起伏的喉結流入衣領。邢文博直灌了半瓶才停下,然后順手拉起長袖T恤的衣擺擦汗。這是男生的常規cao作,雖然邢文博這種行為被老媽見一回罵一回,但老媽見的機會也不多,陽奉陰違這事,習慣就好。邢文博這一扯不僅露出了一小截結實的腹肌,溫鶴還愕然地看到,他褲子邊緣若隱若現地冒出了一圈疑似黑色內褲的布料。溫鶴左右偷偷看了看周圍,湊近兩步,找到一個能擋住自己手部動作的角度,伸手輕輕地給邢文博提了提褲子。手指不小心擦到了邢文博腰間汗涔涔的皮膚。邢文博一頓,扭頭看溫鶴,溫鶴捏著可樂瓶望向別處。也許是因為剛運動完,臉特別紅。溫鶴發誓,以前他對男性的身體從來沒有過任何不該有的想法。但邢文博這身材……還真的,挺好。皮膚有一層淺麥色,腹肌棱角分明,還有剛才喝可樂時聳動的喉結……汗漬抹著這個少年,反射著陽光。而這些,這個人,是他的。溫鶴覺得他再這么胡思亂想下去有點危險,手忙腳亂地打開瓶蓋,仰頭喝可樂。冰冷的液體滑過喉嚨,讓他逐漸冷靜下來。想要把瓶蓋擰回去時,抬手一看,愣住了。瓶蓋上寫著“再來一瓶”。這是平生第一次。溫鶴禁不住回想,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好像就是從他決定把所有屬性點都點給幸運值那天開始的。其實溫鶴并不在乎猜拳能不能贏,抽簽能不能抽到大吉,微博轉發能不能中,刮刮樂能不能刮出大獎,開瓶蓋能不能開出再來一瓶。他不奢望任何特別的運氣。人生的路,靠自己的努力踏踏實實地走就行。他只想擁有正常的人生,大家都有的,他也有就足夠了。比如,那么多人都有mama在,為什么只有他不配?是不是他真的就是特別不幸運的那個人?這個問題縈繞溫鶴多年。后來漸漸地不想了,不是想通了,只是累了,沒力氣再去想了。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成長也許能抹平許多疑惑。只能這樣相信。他還愿意相信,他用這18年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