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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因為太非酋就全點了幸運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度的年夜飯到了。

電視里正在放著春晚開始前的廣告,烘托出一種極其熱鬧的氛圍。今天溫父難得幫著莫姨一起下廚,做了六個大菜,溫鶴看一眼就知道吃不完。不過這是他們家的傳統,莫姨做飯生怕餓著一家老小,眼大肚小的毛病被溫父說一百遍也改不過來。

溫鶴很講究餐桌禮儀,飯桌上從來不玩手機。但自從他下載微信后,只要屏幕上一亮起微信的信息框,他就忍不住要去點開。

給他發微信的,一般也不會有別人。

現在屏幕就亮起了。趁著莫姨還在擺碗筷,溫鶴偷偷把手機拿到飯桌下,以做賊心虛的心情點開微信。

邢文博:吃飯沒?

溫鶴:準備

邢文博:吃完飯干嘛?

溫鶴:繼續刷題

邢文博:哈哈哈,可以,很真實

哈什么哈。這位同學難道你的卷子就刷完了嗎?

邢文博:等會出來啊

邢文博:他們今晚組織去看煙花

“他們”指的是3班那群玩得特別嗨的人,逢年過節必有活動,經常還會有別班的人參與,只要有人想帶朋友,他們來者不拒。

溫鶴:在哪?

邢文博:說你也不懂,我來接你

溫鶴:嗯

邢文博:對了,留點肚子

溫鶴:?

邢文博:今晚帶你去吃點好吃的

3班那群人今晚約了11點半匯合,邢文博10點就到了溫鶴家樓下,溫鶴直挺挺地跟家里人說自己跟同學去看煙花,溫父和莫姨都有點意外,溫父只說了一句注意安全,莫姨則激動地噓寒問暖,一邊讓他早點回來,一邊讓他好好地玩個開心,自己都沒反應過來這些叮囑有多自相矛盾。

待溫鶴臨出門前,莫姨還想給他塞零花錢,讓他玩完直接打車回來,實在不行就讓溫父去接他。溫鶴硬著頭皮訕訕笑著婉拒了,幸好溫小杭忍不住開始鬧騰,他才得以從汪洋般的母愛中脫身。

合上大門的那一剎那,門縫里還漏出溫小杭的尖叫——“為什么我哥可以出去我就不行!你還說你不是偏心!”

“別拿你跟你哥比!你才多大!女孩子家的一天到晚想著到處跑……”

溫鶴苦笑,關門,下樓。

邢文博等在冷風中,跨坐在自行車上,以熟悉的姿勢單腳撐地,圍著圍巾,戴著衛衣的兜帽,卻沒戴手套。

看到溫鶴,邢文博一偏頭,“上車。”

那豪情快意的氣派,不知道的以為他開來的是輛路虎。

按邢文博的口味,溫鶴以為他說的“好吃的”不是牛雜就是炸豆腐那一類玩意兒,沒想到邢文博把車停在了一片燈紅柳綠之中,溫鶴以有限的閱歷精準地判斷出,這里是酒吧區。

原來……邢文博會泡吧的傳聞是真的???

下車后,溫鶴以一種一言難盡的神色打量著邢文博,邢文博鎖好車后,朝他揚了揚下巴,“走啊。”

溫鶴:“……”

“怎么?”邢文博笑,“你該不會沒去過酒吧吧?”

溫鶴想了想,誠實回答:“沒。”

邢文博更樂了,“敢去么?”

激將法雖然幼稚但很有用,溫鶴斬釘截鐵,“怎么不敢。”

待回過神來,溫鶴已經跟著邢文博在酒吧里坐下了。

邢文博熟門熟路地下單,叫了一份炸雞拼盤,兩杯冰可樂。溫鶴掃了一眼菜單,冰可樂后面的“28”讓他虎軀一震。

就算知道明天就能拿到壓歲錢,也不至于這么可這勁兒地敗家吧?外邊便利店三塊錢一瓶的可口可樂不香嗎?

酒吧里人聲鼎沸,兩人找不到空桌,只好就地在吧臺落座。一來太吵,二來人多,邢文博近乎緊挨著溫鶴,不然兩人連天都沒法聊。溫鶴深呼吸一口氣,湊向邢文博耳邊說道:“吃炸雞不能去KFC嗎?”

特意來酒吧點份炸雞可樂,能不能尊重一下人家酒吧的地位?

“這你就不懂了同學,”邢文博煞有介事道,“不是我吹,這家的炸雞甩開封菜和金拱門一萬條街,你等會吃了就知道了,不值回票價我跟你姓。”

“……并不需要你跟我姓。”

邢文博差點脫口而出:那你跟我姓也行。

忍住了。雖然這里是個耍流氓的好地方,但不是耍流氓的好時機。

炸雞和可樂很快上桌,邢文博以一副邀功的神色示意溫鶴動手,溫鶴隨便拿了一根咬了一口,咔嚓一聲,rou眼可見的酥脆。

溫鶴愣了。原來邢文博這話不是什么奇葩借口,這炸雞真的好吃,有別于爛大街的KFC式炸雞、獨一無二的好吃。

看來這是一家追求方向有點歪的酒吧。

無需溫鶴開口,光看他的小眼神兒邢文博就知道他已經被征服了,得意洋洋地抓起一塊雞翅,嘎嘣嘎嘣地啃起來。

整個酒吧都是尋歡作樂的人,唯獨他們沉迷炸雞可樂。吃到一半,邢文博去上廁所,溫鶴獨自守著座位等他。

溫鶴面向吧臺,背對人群,始終不曾關注身后的一片熙熙攘攘。忽然有人猛地撞了他一下,溫鶴還以為邢文博這么快就回來了,轉身去看,卻首先被一股嗆鼻的酒氣撞得皺起眉頭。他跳下吧臺凳,讓開撞上來的那人,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并不想惹事,因此也不奢望對方道歉,直接離開各自相安無事最好。

可那人索性一胳膊搭上了他剛剛坐過的吧臺凳。

這是個約莫三十多歲的男人,步伐搖晃,神態恍惚,一身酒氣,是溫鶴一般見到就會繞道走的那一類人,可現在他偏偏繞不過,被對方堵在了吧臺的角落里。

那人本來只想穩一穩重心,歇一會再接著走,然而一看到溫鶴就不動了,饒有興味地盯著溫鶴看,還上下打量他——溫鶴穿著很普通的休閑褲,板鞋,羽絨服,光看背影,在這片光怪陸離的人海里引不起任何注意,可露出那張臉就不一樣了,清瘦,干凈,年輕,輪廓鮮明,線條鋒利,卻并不囂張,反透著幾分與這里格格不入的清雅,有點安靜,有點乖巧,又有點不許別人輕易靠近的倔強,一雙漆黑的眼睛在妖冶的燈光下閃爍出的凈是純凈的光。

男人這種打量的眼神讓溫鶴很反感。

“喲,小帥哥,你男朋友呢?”男人湊近半步,拖長著音調問道。

溫鶴眉頭皺得更深。

“問你呢——”男人提高音量,在人潮洶涌中卻顯得理所當然,“你男朋友呢?”

溫鶴抵著吧臺,酒保在另一邊忙著招呼客人,坐在附近的客人要么沒注意到這里的情況,要么沒心思管閑事,要么沒心思管閑事卻有心思看熱鬧,總之就是沒人有打算管一下的意思。

男人又咕嚕地說了好些醉話,不知道他對男朋友有什么執著,句句都離不開這三個字,倒是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