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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因為太非酋就全點了幸運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我說,我們離遲到不遠(yuǎn)了你知道么?”

溫鶴:“……”

這話出口,邢文博也覺得有點微妙。溫鶴體能比不上他,跑得沒他快,上次為了帶著溫鶴,他……無意中牽了溫鶴的手。

就算是男生,這種事一急起來似乎也不值得大驚小怪。然而一旦上了心,就無法再裝作不在意了。

……怎么辦?

今天溫鶴沒有要跑的意思,邢文博就陪著他走。

走著走著,溫鶴開口了,“喂。”

“嗯?”邢文博脫口應(yīng)道,然后發(fā)現(xiàn)溫鶴的嗓子很啞。他平時的聲音整體偏低,有磁性卻不生硬,透著幾分溫軟,聽他說話像是耳朵被按摩,很舒心。現(xiàn)在卻啞得沒有了溫軟,只剩疲倦。

乃至有點……委屈?

“你喜歡的同學(xué),”溫鶴問,“是誰啊?”



☆、第三十三章

這天早上,兩人都光榮地遲到了。

高中有史以來第一次。

邢文博到最后也沒正兒八經(jīng)地回答溫鶴的問題。

他是回答了沒錯,是這么回答的:“一個……人。”

溫鶴一臉“邢學(xué)霸你聽聽你自己說的話”。喜歡的不是一個人,還能是一條狗?

但邢文博盡力了。他不會說是一個女生,也不能說是一個男生。

所以,就只能是一個人。一個特別的人。

周日清晨,校園里幾乎不見一個路過的行人,他們匆匆走在通往高三教學(xué)樓的斜坡道上,被鈴聲極力催促著。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喜歡的人問他,他喜歡的人是誰。

他設(shè)想過很多次在青春飛揚的年歲里表白的場景,但沒有一次是這樣,晃著半個腦袋的困意,頂著黑眼圈,半分鐘后就要分道揚鑣,連個特寫慢鏡頭的時間都擠不出來。

邢文博連跑帶逃地躥進了教室。全班人幾乎都瞪大了眼睛,一來邢文博居然遲到了,二來……邢文博就擦著老丁的身后進了門。

3班的班主任老丁是教物理的,一個十分憨厚的中年男人,人不兇,但是很有責(zé)任心,大家倒是不怕被他罵,就怕被他嘮叨,那火力比之家里的老媽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近臨近新年,既是期末又是冬天,學(xué)生們?nèi)轿坏亻_始懈怠,周日尤為嚴(yán)重,每次都得遲到好幾個,老丁就開始在周日早上杵教室門外抓遲到,抓到就開始絮絮叨叨地談人生,談得人恨不得當(dāng)場痛哭流涕幡然悔悟,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只求老丁別再說了。

邢文博進門的時候其實還在發(fā)怔,壓根沒注意到老丁就在走廊里。也是歪打正著,老丁剛抓到兩個人,大概就比邢文博早了不到一分鐘,于是老丁就背對著門口跟兩人談了起來。在那兩個倒霉蛋和全班同學(xué)的見證下,邢文博就那樣大搖大擺地進了教室。

眾人:“……”

一直到邢文博坐下都沒人吭聲。3班是個團結(jié)的集體,損人不利己是要被鄙視的,何況邢文博向來人緣好,誰都不會輕易得罪他。

以及,邢文博是老丁的驕傲,期中考的物理卷比之前都要難,將一群人虐得生不如死,邢文博卻只錯了問答題的一個小問,全班第一,年級第三,可把老丁給樂壞了。

但前桌的莫紀(jì)還是痛心疾首地感慨了一句:“哎,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啊……”

邢文博隨手卷起一疊卷子抽他腦袋,“你說什么呢?我語文不好,你給我翻譯一下?”

莫紀(jì)雙手護頭,“是說邢哥你今天也很帥啊!”

溫鶴沒邢文博這運氣。今天在五樓統(tǒng)一抓遲到的是許副校。

五樓全是文科班,許副校對文科班盯得尤其緊,畢竟她的得意門生也基本上都在文科班。

溫鶴在樓梯口冒頭時,一群人正在那等著,許副校虎視眈眈,先一步犧牲的烈士們則幸災(zāi)樂禍,痛苦也是要分享的,同甘共苦的小伙伴多多益善。

看到這陣仗,溫鶴一愣,一行人也一愣。

誰都沒想到今天許副校抓到的最后一個人竟是溫鶴。

有人心里吹起了口哨,喲呵,今天有大戲看了!

眾人的目光在許副校和溫鶴之間來回溜。許副校之前的畫風(fēng)是這樣的——

許副校:“為什么遲到?”

學(xué)生A:“我感冒了……”

許副校:“感什么冒!我看你生龍活虎地鼻涕泡都不冒一個!長這么大個看不出來你還挺金貴啊?感個冒就遲到別人發(fā)燒是不是要截肢了?少給我找借口!”

學(xué)生A:“……”對不起我錯了我閉嘴。

許副校:“為什么遲到?”

學(xué)生B:“沒、沒趕上車……”

許副校:“沒趕上車你不會提前出門?全校一半的學(xué)生都要趕公車怎么就你遲到?提前10分鐘不行就提前半小時!早點來教室自習(xí)是能要了你的命怎么的?”

學(xué)生B:“……”對不起我錯了我不配活著。

許副校:“為什么遲到?”

學(xué)生C:“……”

我……我跪下來認(rèn)罰還不行嗎?

一排人都審?fù)炅耍S副校走向隊列最末位的溫鶴。

許副校的臉色rou眼可見地更凍人了,連她的得意門生都遲到,臉有點疼。

許副校:“為什么遲到?”

溫鶴:“睡過頭了。”

許副校:“……”

眾人:“……”

耿直boy,為你點蠟。

許副校:“昨晚幾點睡的?”

溫鶴:“今天早上六點多。”

許副校:“……”

眾人:“???”

許副校:“干什么去了?”

溫鶴:“做卷子……”

“聽到?jīng)]有!”許副校轉(zhuǎn)頭就是一嗓子,吼得眾人虎軀一震,“人家熬夜做卷子,你們一個個都在干什么?睡懶覺,吃早餐,還有一天天在課堂上搞小動作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上周收手機就收了7個了,看看這周是不是能湊出個手機店啊。這都高三了,你們這些人心里還一點數(shù)沒有,真是懶不死你們——”

以下省略3000字激情澎湃的晨間演講。

溫鶴弱弱地伸出爾康手,想澄清一下,那個,他前半夜做卷子,后半夜打游戲去了……

但溫鶴根本插不進話。許副校一介女流,卻聲如洪鐘,嗓門一開幾乎整棟高三教學(xué)樓都要震三震。

待她終于訓(xùn)完,便一一給每個落網(wǎng)之徒下達指令,還很因材施教,有的罰抄文言文,有的罰做卷子,有些比較嚴(yán)重的慣犯則罰一個星期提前40分鐘到她辦公室上晚自習(xí)。

極刑。

最后輪到溫鶴。

許副校繃了一早上的劍拔弩張稍稍和緩了些,“溫鶴回去上課吧,以后注意休息,別再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