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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嬌弱美人后,我嫁人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6

分卷閱讀136

    ,兀自哭著。

片刻后,有一對夫婦著家丁將小公子帶回了家中。

至此,法場內除了云奏與葉長遙外再無活物。

倆人打聽到了王家祖墳之所在,買好棺材與一些祭品,便趕了過去。

將棺材葬下后,云奏跪于墳前燒著祭品,而葉長遙則為云奏打著油紙傘,免得雨水將火苗澆滅了去。

葉長遙想勸云奏早些回去,不然,那發情熱假使發作起來,實在不便應對,但他又不忍打斷了云奏。

云奏燒著金元寶,忽覺身體guntang了起來,他強忍著將其余的祭品燒盡,方才站起身來,撲到了葉長遙懷中,喘著粗氣道:“夫君,快些送我回去。”

話音尚未落地,他已被葉長遙打橫抱起。

葉長遙施展著身法,彈指間已出了墳地。

他回過首去,望著王老夫人的墳冢所在的方向,低喃道:“狀元郎孝順,你假如不殺狀元郎,現下已在京城過好日子了罷?但如今你卻連墓碑立不得。”

——立墓碑或許會導致王老夫人被憤怒的百姓挖墳、鞭尸。

他的理智漸漸渙散了,一到房間,他當即粗魯地去撕扯自己的衣衫。

裂帛之聲扎耳,葉長遙那耳蝸被刺得生疼,他復又快手將云奏抱回了懷中。

因故意壓抑發情熱的緣故,發情熱并不讓云奏好受,及至半夜,才放過了云奏。

葉長遙凝視著懷中昏睡了過去的云奏,低聲道:“你送了王老夫人最后一程,又為她收了尸,下了葬,燒了祭品,可覺得好些了?”

八月二十四,倆人在客棧大堂用早膳,卻意外地聽聞了小公子的死訊。

小公子一頭撞死于狀元郎的墓碑前,血液浸入了墳冢的泥土中,不知可能觸及狀元郎的棺木?

不少人扼腕嘆息,但其中亦有不少懷著獵奇之心,擠眉弄眼地說著閑話,畢竟當今世間斷袖并不多見。

云奏難以抑制地想著:我如若能看住他,救他一命該有多好?

他昨日遲遲不走,直至小公子被家丁帶回家中,才出了法場,便是生恐小公子尋短見。

然而,小公子卻仍是尋了短見。

狀元郎死于六月二十一,而小公子死于八月二十三,相差二月又二日,不知狀元郎可投胎去了?不知小公子能否在地府見上狀元郎一面?

定能見上一面罷。

小公子或許本是打算在聽聞狀元郎的死訊后,便追隨狀元郎而去的,行尸走rou般地活至昨日想來是出于怨恨,為了能親眼見證殺害心上人的兇手伏法。

心上人無辜喪命,誰人能不怨恨?

云奏本能地瞧了眼葉長遙,確認葉長遙安然無恙后,才接著去吃自己的油條。

他將油條往豆漿里一蘸,才送入了口中。

油條被豆漿浸透了,一口咬下,滿口皆是順滑的豆漿。

葉長遙端詳著云奏,一字一字地道:“絕非你的過錯。”

云奏抬起首來,苦澀地道:“但是葉長遙,一條活生生的性命沒了,且我本來許能救他,你教我怎能不自責?”

“如此說來,我亦有過錯,我與你一般,許能救他。”葉長遙伸手覆于云奏的手背上,嘆息著道,“但是三郎,你該當明白活人若是生了死志是救不得的,就算你能救他第一回,那第二回,第三回……你能救么?”

“我……”云奏不得不承認自己過于天真了,有些傷痛并非熬過一段時間便能痊愈,傷痛若在,便如附骨之疽,活人不過是活生生地忍受折磨罷了。

“我救不得他。”他感受著從葉長遙手掌處渡來的體溫,“你說得是,多謝你開解于我。”

“快些吃罷。”葉長遙撫過云奏的手背,收回了手,“你的發情期尚未結束,你須得多吃些。”

“嗯。”云奏當即埋首用膳。

吃罷早膳,倆人一道去客棧外頭散步,堪堪走出百余步,便有隱約的香火氣與誦經聲撲面而來。

這香火氣與誦經聲顯然來自于小公子家。

狀元城不大,小公子的死訊不脛而走,倆人周圍的百姓無一不在談論小公子。

其中有一人道:“謝家小公子脾性好,逢人便笑,相貌清秀,怪不得能得到狀元郎的垂青。”

又有一人道:“謝家尚未發跡時,謝家與王家比鄰而居,應是自小便對對方有好感了罷。”

諸人口中的小公子與云奏見過的小公子判若兩人。

云奏不忍再聽,對葉長遙道:“我們回去罷。”

葉長遙自然不會反對:“好,我們回去罷。”

八月二十六,小公子出葬,為了小公子,其父母將小公子與狀元郎埋在了一處。

發情熱退去后,云奏與葉長遙一道去祭拜了小公子與狀元郎。

小公子與狀元郎合葬墓的泥土尚且松軟著,其中混著淡淡的猩紅,扎眼至極。

墓碑已被擦拭過了,卻仍有幾絲血線嵌入了石縫當中。

時近黃昏,天邊掛滿了絢麗的火燒云,火燒云輕柔地為這座墳冢覆上了一層暖光,竟是使得這座墳冢顯得格外溫馨,小公子與狀元郎仿若只是睡著了,而不是正在毫無知覺地等待尸身腐爛、變質,生出蛆來。

八月二十七,狀元城中再無誦經聲。

八月二十九,久久不散的香火味終是散去了。

八月三十,這一日乃是云奏發情期的最后一日,發情熱來得兇猛,天未明,已將云奏從睡夢中逼醒了。

他正在葉長遙懷中,因不想擾了葉長遙的好眠而拼命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免得自己所逸出的喘息泄露了他的情狀。

但在葉長遙懷中實在不妥,他留戀片刻,便掙扎著從葉長遙懷中出來了。

床榻一邊抵著墻面,而他睡得正是抵著墻面的那一邊,他慌忙靠于墻面上,借著墻面為自己降溫。

可惜,全無效用。

他已許久不曾這般難受過了。

他方要去撫慰自己,眨眼間,身體卻已落入葉長遙懷中了。

葉長遙料想這最后一日的發情熱應當頗為厲害,只敢淺眠,故而,云奏一從他懷中出來,他便轉醒了。

他一面探過手去,一面啄吻著云奏的面頰。

“夫君……”云奏的呼喚帶著氣聲,又軟又黏,一副身體更是如同桂花糕一般幾乎要融化于葉長遙懷中了。

九月一日子時一刻,云奏已然疲倦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他癱軟于葉長遙的臂彎中,口齒含糊地道:“渴……我好渴……”

葉長遙馬上去倒了一盞涼水來,又內息烘熱了些,才扶起云奏,讓云奏坐著,以便飲水。

然而,他只喂了一些,云奏卻是嗆到了,他轉而以口哺于云奏。

云奏吞咽著從葉長遙口中而來的溫水,雙手雙足卻循著孔雀本能纏住了葉長遙。

他的原